所以,史爹见自己的长子聪慧上进,就定了他做继承人。对次子,在教导本事之前,先要他养成淡然不重功利的性子。在小儿子不知道的情况下,以免伤了父子之情。
史仲竹跟着老爹摇头晃脑得背诵《逍遥游》,史爹以为他这么小肯定不知道,史仲竹若真是原装货自然不知道,可惜……
史仲竹对史爹这样的做法也没有异义,自己前世学的是农业,做的是技术工作。只精通技术,不懂人情世故,别人还要夸他献身科学。史仲竹,既来之则安之,没有矫情的想回去。但有过的痕迹是擦不去的,明白自己只适合做学问的性子已经养成了,今生怕是不好改了。刚好,家里的培养方向也是这个,正好不改了。
到底孩子年纪小,史爹见儿子不是三分钟热度,颇坐得住,在讲课的基础上,又教了描红。史仲竹的小胖手不太拿得住笔,史爹握着他的手教他。叮嘱一天最多写五张大字,怕把骨头压变形了。说是五张大字,实际也就是十个字,一张纸上,斗大的两个字,布置了作业,太阳也升到了正午。两父子,相携回正房用餐。
回到正房,史娘正等着,史伯松也从学堂里回来了,一家人亲亲热热的用了午饭。史伯松因下午还要到学堂去,因此也没有留下来叙话,径直回自己的院子午休。
史仲竹没有这样的顾虑,他的课程只在上午,下午都是摸鱼混玩,在亲娘怀了滚了好几圈,才上塌歇了。
午睡起来,只见娘,便问“娘,爹呢”
“你祖父唤去了。”
啊?史侯爷可不常叫史爹的,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