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血具有阳气,而余呈曜的血不仅仅有阳气还有剧毒!不管水下的是什么东西,最起码试一试。
余呈曜这一赌还真的是赌对了,血和水融入一起之后。小月背后的那个头立即消失不见,缠住他的触须也立马就松开。
小月身上的触须也松开了,从触须的缠绕里解脱之后,余呈曜重获自由。一股强烈的窒息感让他非常不安,嘴里唯一的一口气吐给了小月,但是小月此时已经昏迷了。
气吐到小月嘴里后立马从她的嘴唇边缘泄出,成为水泡往上升。
距离水面还有几十米的距离,身上的衣服都被水湿透,重量剧增阻碍上浮。余呈曜只能开始脱衣服,外套脱掉后还把小月的外套也脱掉。
身上的份量减轻之后,上游的速度也加快。两人艰难从水下浮到水面,余呈曜把小月上半身举出水面,自己也用力的深呼吸。
一边呼吸一边观看潭面,左边就是石壁的顶端。
此时余呈曜才发现,露在水面的这块大石头和水下的石壁是一个整体,石面的里端也和旁边的峭壁相连在一起。石面的宽度有一米五左右,光滑阴冷,余呈曜把小月推上石头之后自己也艰难的爬上石面。
上了水面余呈曜急忙给小月做人工呼吸,把小月从鬼门关拉回来之后他才开始观察四周的环境。
阴冷的棺材潭面上温度比水下温度要高一些,但依旧很冷。上面是藤蔓丛,再加上是阴天,光线昏暗。
潭面四周依旧是石壁,石壁上爬满了藤蔓,也生长了一些杂草。余呈曜试了试这些藤蔓不受力,杂草也不受力。
想要从这里爬上比较困难,而现在余呈曜所在的这块岩石则延伸到了棺材潭的两端。里面是高耸的石壁,外面是陡峭的悬崖。悬崖下面有一个潭,水色发青看不见水底情况。
贸然跳下去是行不通的,因为无法确定水下有没有石头,如果有石头那就非常危险。
攀爬石壁也不安全,因为石壁上借力的地方很少。余呈曜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离开这里。
跳下藤蔓丛可以说是大错特错的决定,不应该跳的。但是此时后悔已经晚了,余呈曜估摸着还是尝试攀爬。
他脱下衣服把昏迷的小月绑在了自己身上,然后开始尝试攀岩。攀岩并不顺利,下滑了好几次才成功爬到峭壁顶端。
脱险之后余呈曜再次进山,朝着盘龙山跑去。水下那三个人一定包死没生了,现在斗篷男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他应该不会再追来了。
余呈曜带着小月回到了木屋,给小月换上了干衣服又生火考热。
当天晚上小月发了高烧,余呈曜听说过一些土方子。不过都是给小孩子发高烧治疗用的,用布条包裹上一个袁大头和黄泥,用冷水浸湿敷在小月的额头上。
下半夜小月有些清醒了,清醒之后就开始折腾。梦话不断,偶尔还会挣扎。
余呈曜被惊醒之后疲于应付,他又给火盆里加柴火。小月的高烧也降了不少,但是那块布条却被她身上的温度烤干了。
他又浸湿,给小月敷上。看着小月,余呈曜心疼不已。
这次逃生让她收了不少苦,感觉自己当初对小月说不让她受委屈的承诺都和放屁一样。
他懊恼不已,恨自己没能照顾好小月。
小月折腾了一阵又渐渐睡过去了,黎明时分余呈曜又被惊醒。
屋外传来了一阵阵呵斥:“快,给老子破了这个阵法!”
“这……少主,我们……我们……”
“废物,一群贪生怕死的废物!”斗篷男的声音再次传来。
看着躺在床上的小月,余呈曜心中积蓄已久的深深仇恨被彻底点燃,一个阴狠的计谋在他心里萌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