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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弟今日找表哥来所谓何事?”高铭轻抿一口茶,低声问道。
穆耀却笑呵呵地道:“没事儿难道就不能约表哥出来?我们表兄弟两年不见,便想着约你出来闲聊一番。再者,我听闻京都的碧春楼有三绝,绝味,绝香,绝艺。表弟初回京都,便想着能约一个有这雅兴的人一同前来,想来想去只想到了表哥。”
穆耀嘴上这样说着,可手上的一张信纸已经悄然送入高铭手中。高铭拆开信纸,瞧了一眼,又笑道:“我一个粗俗的生意人,又如何懂得这些。”
高铭飞快地将信中内容看后,掖进袖口中。
穆芷苓稍稍侧头,听得出了神。
她虽看不清两人正在做什么,却能听出其中的古怪来。
还有适才动来动去的样子,压根不是端坐着品茶。
穆耀和高铭这会儿什么话也不说,只怕也是像她和黎哥哥刚才一般——无声的交谈。
这碧春楼的雅间好就好在,二楼的每一个隔间都可以看到楼下的戏耍,可坏也坏在此,因是用屏风遮挡,隔音效果不好,说话声音若是稍大些,便能被旁人听了去。
若是无关紧要的话也还好,可若是有的话被人听了去,只怕……
恰逢此刻楼下戏耍开始了。
穆芷苓垂眸瞧了一眼正中央的台子。
一个身姿曼妙的女子正顶着数十个青花瓷盘,而手上则是轻吹着玉笛。
这里的戏耍不同于街头卖艺那般,同样的卖艺之人,碧春楼的却偏生多出了一份高雅之态。台中女子眸中含情,面带微笑,双唇微动,一曲妙音便回荡于一二楼之间。
偌大的茶楼,时静时喧。
穆芷苓看的出神,一手撑着下巴盯着楼下看。
郑黎却端起茶杯。一口一口的吃着茶,目光温柔而又复杂地看着穆芷苓。
好半晌,穆芷苓回过神来,眸光回转间。对上郑黎的目光那一瞬,穆芷苓脸突地红了些,她别过脸去不看郑黎。
想到刚才他没有地握住她的手时,更是觉得窘迫。
她已经不再是六七岁的小女娃,过了今年这个坎儿。她就十二了。
京都的女子到了她这个年纪,早已定亲,甚至有些家境清贫些的,女儿早早地进了婆家成了童养媳。
她知道黎哥哥肯定不是登徒子,他比那些人不知好上多少倍。
刚才他定是一时没有适应过来,以为她和他,还停留在五年前。
就像那日在应国公府里,他像大哥哥一般摸着她的头一般。
郑黎瞧着她羞红的脸,不由一怔。
他似乎忘了,她已是一个大姑娘。长开了的脸。多了分清丽和魅惑。
两人这般僵持着,换了一次又一次的茶叶。
穆芷苓舔了舔唇,竟是有些无措起来。
两人已经这样僵坐了一下午,直到楼下琴音戛止,穆芷苓才稍稍回过头。
而穆耀和高铭何时已离开她也未察觉。
“小五很喜欢看这些?”郑黎皱着眉头,低低道。
穆芷苓双手交叠在腿上,重重地垂头。
怎么办,眼前之人不再是十一二岁的少年,他已快到弱冠之年。
对面坐着的人,是黎哥哥。又不是。
过了五年,她和他都变了。
前世她极少和除了宋璎昭外的男子独处,此刻她真的不知如何是好。
即便此刻她身着男子的衣服,可她还是做不到泰然自若。
“小五。你是不是在怪黎哥哥?”郑黎见她根本不看他,不免有些怅然,说话的声音暗哑起来。
穆芷苓抬头,听着郑黎这般说,微微一愣,道:“黎哥哥为何这样说?”
她不知道他所谓的‘怪’到底是指什么。
是他对他的隐瞒。还是刚才的唐突。
郑黎轻叹一口气。
这会子换做他不敢看她了。
穆芷苓暗自叹气,轻声道:“黎哥哥做什么自有自己的道理,小五又怎么会怪你呢。只要黎哥哥所做之事,无愧于心,无愧于人,又何必去管别人怎么想?”
郑黎闻后面露惊诧之色。
小五真的是才十儿岁不到吗?这番话怎么也不是她这个年纪的小姑娘能说的出的。
突地想到五年前,替自己吸允蛇毒的情景。那时他不觉得有何不妥,如今想来也觉甚是不可思议。
郑黎困惑间,穆芷苓焦急道:“天色很晚了。”
郑黎也匆忙站起身。
今日道碧春楼也实属偶然,这一切压根不在他的计划之中。
谁料恰巧遇见高家二公子行恶,又阴差阳错遇到小五。
穆芷苓逃也似的离开。
郑黎在桌上放上一锭银子后紧跟在穆芷苓身后。
他迅速拉住穆芷苓纤细的胳膊,“小五,你慢些走,我送你回去。”
她一个姑娘家走在路上,这会儿天色渐暗,若是遇见坏人可怎么办?看她这一身上好的料子,若是被坏人盯上,那可如何是好。
穆芷苓下意识拒绝,小声道:“我自己能行的,我现在的装扮又有谁能认得出?”
郑黎却不意外然道:“别人瞧见了你这一副柔弱书生的模样,又是有钱人家公子哥的扮相,若是图谋不轨可如何是好?”
穆芷苓想辩驳,手腕处一紧。
郑黎这一次强行拉住她的手,不过隔着了一层薄薄的衣料。
穆芷苓挣扎着,这回却怎么也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