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俊柏觉得恼火,想色-诱她,然而,诱惑她的同时,自己竟然也沉沦了。
她的身体在他怀中轻颤,模样娇软稚嫩,身体深处泛起酥醉麻-软的感觉,有些疼,他想亲她,吻住她光洁的额头,吻她的肩窝,还微有润泽水汽的锁骨,而后……往下。
有什么在发酵,呼吸变得粗-重。
阮卿卿有些害怕,背后温雅的人变了,不是那个风度翩翩的商场精英,而是那个骑着机车,呼啸冲刺狂野莽撞无所顾忌的浪子。
“太高了,不舒服,我要下去。”她细声说,言语里带着一丝怯怯的虚弱的恳求。
脑子里紧繃的弦因她清脆娇怯的哀求,猛然间“哒”的一声断掉。
难耐的湍急的渴求再也压抑不住,黎俊柏紧抱住阮卿卿,将她扳转,朝前一推,抵按到冷硬的阳台玻璃窗上。
玻璃不结实,不撑靠,她会掉下去的,阮卿卿惊惶,不容她抗拒,他急躁地堵住了她未说出口的话,用他的唇。
跟雨夜汽车里的浅触不同,这回,是清晰明了的侵略,他辗压着她的嘴唇,舌头伸出,缓缓地撬开她的嘴唇、牙齿,顶入,一步一步占领。
他的口腔里有淡淡的薄荷味,还有男性特有的阳刚气息,眩醺的感觉让失重加剧,阮卿卿颤抖着,无力地承受,芬芳在空气中萦绕,郁郁绽放。
他的手在她后颈摩-挲,游移着来到锁骨,阮卿卿害怕得整个人僵住。
他如果把手滑入她的衣领里,要不要推开他?
心跳如擂鼓,耳膜嗡嗡蜜蜂在耳边飞,咚地一声响,原来是她的一双脚乱动是敲到栏杆了。
黎俊柏停了下来,他的下巴抵在她肩膀上,脸颊贴着她的脸颊,重重的喘-息。
良久,他把她从横栏上抱了下来,轻轻地帮她理好凌乱的衣服。
“饭菜做好了,房门没关,你过去吃饭,不用等我。”他说,大踏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