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翎想的认真了些,不觉跑了神,潇羽轻轻一动,才唤回来,看到潇翎模样,潇羽不禁哑然失笑。
“妹妹在想什么,竟是这般入神。”潇羽神情和蔼,想起来那日在潇府翻脸如翻书之快,就如同做梦一般,恍如隔世之感觉。
“妹妹无事,有劳姐姐记挂了。”潇羽嫣然一笑,又转过了头去,潇翎也不再理会,再去看那扶儿之事,倒也是索然无味。
“我将你许与少爷,你并不愿意,可如今看少爷和少夫人恩爱两不移模样,心生妒忌,又听闻少夫人怀孕,便心生歹念,走火入魔,方才做了这等荒唐之事,惹得少夫人流产,你可承认?”
那扶儿匐跪在地,惨叫异常,嘴里不住的喊着冤枉,并不承认是自己心生歹念,走火入魔之过错。
赵四姑娘心一软,这扶儿向来是个不会说谎的,虽性子有些清高,有长舌之事,却为人老实本分,断然是不敢做出什么荒诞之事,向来定是那潇羽存心污蔑。
赵四姑娘目光如炬,看向了潇羽,潇羽脸上神采飞扬那般模样,她便清楚,这定是潇羽存心污蔑。
“姐姐,我怀孕之事,我与夫主并不知晓,若不是流产,我们都并未在意。”潇羽表情柔弱异常,我见犹怜。
“哦?那这么说来,扶儿你是从何得知少夫人身怀有孕之事?”拓拔凤这么一问,扶儿更是慌了神,她本就知晓此事,可如今此状,无论她如何说得,都是死路一条。
扶儿凤眼圆睁,只是一味地摇着头,说着自己并不知晓。拓拔凤清冷一笑,“那也便是奇了怪了,倘若无人知晓,怎的会在酒里下那药。”
扶儿没有说话,只是一个劲的摇着头,怕是没见过如此场面,给吓得怕了罢,拓拔凤眉头一皱,故作高深。
潇翎也是明白了拓拔凤意思,便顺着她,接着说了下去。“如此一来,事情便是麻烦了许多,不过我等既然是来剪凶除恶,怎可空手而归。”
继而,潇翎又说着,“那么我来问你,扶儿,昨日夜里,你伺候完了少夫人,出去时,去了哪里,与谁一起?”
扶儿心里一念,不敢说与,便沉默起来,潇翎嗯了一声,竟吓得扶儿魂飞魄散,才支支吾吾说了出来。
“昨日夜里,奴婢本来房里伺候主子,主子说想和几杯薄酒,奴婢便去备了,之后房门里只剩与主子一人,奴婢,便回房歇息去了。”
扶儿越发说的这般轻描淡写,越发惹人思索,潇羽插嘴过来,“那扶儿你昨日里与谁同归去?”
扶儿闻言,这才知道,是自己多嘴,才让潇羽动了杀机,如此狠毒之妇人,竟是不管自己腹中骨肉,流产加害于她。
“扶儿与兰儿一同归去。”说这话时,扶儿已然清楚,大局已定,自己已是死路一条,辩驳不得。
“来人,叫了兰儿过来。”赵四姑娘说着,不多时,兰儿便过来了,她看了一眼地下的扶儿,离得远远的,生怕自己受了扶儿的连累。
“兰儿,我来问你,人命关天,你须得如实回答,倘若有假,可仔细了你的命!”赵四姑娘疾言厉色,兰儿倒也不吓,冷静的行了礼,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