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身的黑衣黑裤,长发散开拢在身侧,和衣服融为一体。她的肩头披着一件中长款驼色外套,深棕色的太阳镜遮住了大半张本就是巴掌大的小脸。
店员恭敬地迎上去,手臂摆出引领她往楼上方向的姿势。
女人经过我身边的时候定住了脚步,我看不清她的眼神,但见复古红唇徐徐翘起。懒
我扬起唇也朝她微笑,刚要打招呼,却听到她说:“我要她手上拿的这件。”接着头也不回地走开了。
“秀……”店员的声音敲碎了我的怔愣,笑容缓缓敛下。“不好意思,这件衣服只此一件,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
“我们先看上的,凭什么啊,年年你去试。”莫小清推着我往更衣间方向走。
“这……曲秀的时间比较紧张,她试过我立刻拿来给您,秀你看这样可以么?”大概是看莫小清不像个好说话的,店员目光牢牢锁住我催眠。
“她时间紧张,我们就很闲了?还有,那要是她看上了呢?你拿什么给我们?”小清不依不饶。
“好了,这件衣服不适合我……喏,你拿去给她吧。”
店员躬身离开,小清朝着她的背影哼了声,站在我面前数落我,“怎么就那么好说话啊,就算不喜欢也要试啊。”
“算了,我没有喜欢到很想买,况且那衣服人家穿本来就比我合适。”我试着安抚她的情绪息事宁人,可显然没什么成效。虫
她眼皮翻了翻朝我撇嘴,不屑又沉痛地说,“作为一个五讲四美的好青年,你竟然不敢同恶势力进行坚决的斗争,我们国家的前景真是堪忧啊!”
我掏掏耳朵,觉得牙都要酸倒了,“首先我不当官,也不会经商,目前也没有从事新闻工作的意向,所以国家前景什么的真不会被我一个小透明拖垮。哎,你没认出那女人是谁嘛?”
“没仔细看,是哪个明星吧,身后俩助理伺候着呢……喏,门外还停着辆保姆车。”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真一辆乌漆抹黑遮得严严实实的保姆车停在门口,我在娱乐报道里见过,和某港台艺人同款,市价几百万。
“是曲桐。”
“啊?是她啊。我本来是对她无感的,现在有了,恶感,好讨厌的人。走吧,不想在这里买衣服了,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小店不太好找,只卖设计师款,都是一样一件的,你肯定能喜欢。老板一个,店员一个,那叫一个爱搭不理哟,可绝对不会出现这样的烂事儿。”
算不算得上烂事儿我不知道,不过挺憋屈的,她是没认出我么?距离那样近不可能是看不清啊,那就只能是……她望了我……贵人多忘事?还是我长了一张让人记不住的脸啊!!!
是夜,我穿着和小清淘来的连身裙揽镜自照,纯白的丝裙,裙身上每格一小段就有一排百褶裙的压褶,袖子是灯笼袖的收口,领子是黑色蝴蝶领。下半身穿着白色裤袜,脚上是一双蝴蝶搭扣黑色尖头羞跟。
这身行头很复古,不花哨但很出挑,过几天出席艺术展开幕应该很合适。
我把刚洗过还半干的头发拢到身前,已经很长了,都能延伸到胸线以下了。在鹅黄灯光的笼罩下,镜子里呈现的明明是一个亭亭玉立,肤色白皙红润的姑娘嘛,挺有样儿的啊,怎么能过目就忘呢?
“宝贝,你真好看。”许南川的手指插入我的发间,顺着我的耳侧缓缓下滑。他从镜子里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瞧,然后高大身躯弯下来嘴唇沿着我的耳廓缓缓滑动,舌尖时伸时缩的舔弄,眼睛仍旧星光熠熠一瞬不错的望着镜子。
我耸起肩膀歪脑袋缩脖子,躲避着他的逗弄,连眼神也避开了,我从来也没他那么镇定从容厚脸皮啊。
“真……咳,真好看?”细小的声音带着颤音像喵呜的猫叫,我急忙清清嗓子,尽量恢复正常的说。
我想躲开他,他单手圈着我的腰固定,另一只手撩起裙摆,手掌探进去,身子小幅度的椅,手心在大腿上来回抚弄,在髋骨附近稍稍停顿,继而一根手指沿着腿根向内侧探去。
“你……”我回手勾着他的颈子,并紧双腿,掌心隔着布料盖在他的手背上,我的脸红透了。
他似乎并不极力和我较劲,否则我是无论如何也制止不住的。他的手不动了,可手指还很灵活的撩拨。
“许南川……”要不是被他箍着,我真没力气站住了,小小声的控诉又说不完整,眼神也不够凶悍,从镜子里我看得到自己居然有一种隐忍的感觉?!
“是真的,好看得我想把这件衣服撕碎了。”他眸色一沉,语调平淡地说。
“?!”这也太暴力了!
我吓得矮身逃出他的怀抱,跳开两步,“别……别开玩笑,我刚买的。”
“没开玩笑,撕完再买。”他探出粉嫩的舌尖在下唇上快速滑过,眯起眼像在琢磨什么,微微笑开。
他朝我勾手,“来。”
“来,来你个头啊!我想穿这个去艺术展,你照着这件配衣服吧。”
“你要穿这个?”他上下打量着,见我点头,皱眉道,“不行。”
“为什么?你不是说好看。”
“你没注意我的后缀嘛,是好看得想撕碎它。”
“别人才没你这么龌龊!”我吼得脖子都粗了。
“我说不行就不行。”他不吼,只是不让步。
“那你别去了,我找别人,反正你也没兴趣。”当我把邀请函拿给他看的时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