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兰惊诧的瞪大了眼睛,她想不出,阿杰的母亲因何会说出那样的‘有了媳妇忘了娘’的话来,难道是因为她吗?
门帘挑开,阿杰面色忧郁的进来了。
心兰看着他,低声地问道:“阿杰,你妈吗怎么会打你?疼吗?”懒
阿杰走到心兰对面的椅子上坐下,低声道:“没事。”
他摸了摸火辣辣的脸颊,又抬头看向心兰,“洗完了吗?洗完了我扶你进屋休息。”
“哦。”心兰忙用阿杰刚才拿过来的毛巾擦了脚,站了起来。
阿杰把她领到西面的的房间,这房间和阿杰的母亲那间隔着中间的厅房,里面有一张单人床,家具简单,倒是挺干净。心兰实在累得不行,身子一沾到床,就打起了哈欠。
阿杰握了她的手道:“快睡吧。”
心兰对着他微笑,然后合上眼睛。
阿杰一直到她睡着才离开,半夜,心兰被冻醒了。这里不比她的家,寒冬腊月也是温暖如春,在这里,只在房间里点了一个叙炉,那微弱的热量根本不足以让整个房间暖和起来。
心兰后半夜的时候是蜷着身子抱着自己睡的。
到了早晨便打起了喷嚏。
她起来的时候,阿杰不在,只有阿杰的妈吗在做早餐。
“伯母早上好。”她礼貌地说了一句。
阿杰的母亲只扭头看了她一眼,便说道:“去给我拎点儿水过来。”虫
“啊?呃。”
心兰看了看,四下好像没有水笼头。
“水在院子里,给我拎进来。”阿杰的母亲皱着眉吩咐。
心兰立刻裹紧大衣去了院子里,在院子里的水井旁果真有一桶水,这么冷的天气没有结冰,似乎是刚刚打上来的。
可是……她试探性地去提了一下那水桶,那家伙根本纹丝不动。
“你怎么做这个?我来!”是阿杰的声音,他正从外面进来,见状急忙过来。
心兰看着阿杰拎着水桶进屋,随后跟了进来,里面的女人眸光落在阿杰手中的桶上,露出不悦的神色。
吃早餐的时候,阿杰当先走到餐桌前,给心兰拉了把椅子。然后又给她盛了一碗炒米饭,还往她的碗里放了些猪肉粉条。
心兰是真的饿了,从昨天下午就没吃过一口的东西。
现在吃得很香。
阿杰的母亲就坐在心兰对面的位子,面色阴沉,两只眼睛含着一丝愠怒看着心兰。
似乎是感应到了什么,心兰一抬头,就看到了阿杰母亲那双眼睛里的敌意。
“一个女人,吃那么多肉做什么?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好东西应该让给男人吃!”
阿杰的母亲慢悠悠地说着,往儿子的碗里夹起了菜。
心兰刚刚送到嘴里的饭立时就噎在了口里,她再天真,也知道阿杰母亲的话是什么意思。阿杰神色很僵,“妈,你在说什么?!”他忍不住地用埋怨的眼神看他的妈吗。
阿杰的母亲脸上一下子又绷了起来,“怎么了?你想让我说什么?”
阿杰哑了哑,他一向是不敢顶撞母亲的,母亲一个人把他拉扯大,那个中的辛苦他都知晓。所以一向,他唯母亲的命是从。
心兰觉得自己再也没有胃口吃下去了,她想不到阿杰的母亲竟是这样的刻薄,而且自己好像没有惹到她什么,她怎么会处处为难她呢?
“对不起,我吃饱了。”心兰站起身来,神色很忧郁。
阿杰也是皱眉。
吃过早饭,阿杰牵了心兰的手两人一起在村外的小路上溜达。
有路过的人,用好奇的眸光打量心兰,然后心兰就听到那些人问阿杰,她是谁。阿杰只是笑。
“阿杰,怎么一直没有看到你爸爸?”
心兰像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阿杰脸色一黯,“我爸爸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和我妈吗离婚了。”
“哦,对不起。”心兰见他难过,心上便有些疼。
小手在他手心里捏了捏。
这一晚上,还是很冷。心兰半夜将自己的衣服穿上了,将所有的东西都裹在身上,缩在被子里睡了一晚。
到早晨的时候,外面的厅里响起指桑骂槐的声音。
“去去,起来,别跟个猪似的睡个没完!”
心兰被那尖刻的声音吵醒了,她侧耳细听,那声音好像在说她,却又好像不是。她披了大衣下床,打开房门向外看去,只见阿杰的母亲正拿着一根棍子驱赶一只猫。
“你个死猫,以为自己是千金秀呢?专检好地方睡,还睡个没完,你给我滚出去!”
心兰皱起了眉心,这个女人也太……
“醒了。”阿杰从对面的房间里出来,温声地问道。
昨夜,他是和他的母亲睡在一起的?心兰看看阿杰,点头。
阿杰的母亲这时回过身来,中年的脸上绷得很紧。
心兰心头一缩。
阿杰的母亲却道:“早饭还没烧,心兰去烧饭吧!”
心兰哑了半晌才想起回话,“呃,好。”
可是,她哪会烧什么饭?光那大灶她就点不着。最后还是阿杰用打火机将木柴点着了。心兰从不知道,乡下做饭是用木柴燃火的。阿杰的妈吗被木些引起的浓烟呛到,气得骂道:“真是没动的东西!”
心兰眉心立时拧了起来,她哪知道,这个早年离异的女人,性格已经接近变态的地步。心兰的出现,在这个中年的爱子心切的女人看来,无异于是抢走了她最最心爱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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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毕。这番外会尽量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