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了摇头,用力拨开他冰凉的指节:“你没权力支配我了易南北,如果你找不到合理的依据,我想我会势在必行。”
他的眼里闪过一丝失落,压低声音凑近说:“我曾说过,那是你我共同挽救起来的公司,你知道它对我意味着什么,所以我不会放弃它。”
我咬着牙坚定的回应道:“它已经跟你没关系了,你留不住的。”
我板起脸收拾桌上的资料,他拉过我的衣袖,突然幽幽的笑起来:“你带不走它,你来了,也走不掉。”
我高傲的仰起头,丢下一句:“走着瞧吧。”
一群人跟在我后面耀武扬威的出了公司,这感觉也是蛮霸气的。我站在大楼外仰视着它的顶层,手缓缓指向西南角那一处,轻蔑的笑了笑,易南北,你来这里五年,而我要让你看看,当年离开的决定是对还是错。
随后易南北给我们安排了十分高档的酒店,同事怀着无比崇拜的眼神看着我:“江陵风你跟总裁说了什么,原本他们只给安排个三星,现在可是五星啊。”
没过多久有人传话来,说易总邀请我参加晚宴,我思量着问:“邀请我还是我们?”
“就您一人。”
“派对还是单独?”
“反正没别人。”
我把房门一关,懒散的回道:“你告诉他,我没空。”
然后这人就巴拉巴拉说了一堆废话,烦得我特想打人,可我还是毅然决然的把门关上,就是两个字:“不去。”
门外终于迎来了清静,我揉了揉脑袋刚合上眼,又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有完没完了,姑奶奶好多年没这么暴脾气,打开门便一顿臭骂:“你给我闭嘴,再说个没玩我非得撕烂你的嘴。”
“你要撕烂谁啊。”易南北站在门外冷不丁说了句话。
我镇静两秒,看见那喋喋不休的小哥正撒腿跑开,眼里写满了惊吓,我一拳头敲在门框上,老娘又不会吃了他。易南北对我笑了笑:“你一点都没变。”
我抬眼瞪着他,没好气的把门撞上,他趁机钻了进来,尽管胳膊被撞的一片淤青。我在心里冷哼道:鬼才没有变,刚刚那是意外。
易南北毫不客气的坐在我的床边,我冷着脸给他倒了杯水,放在桌子上请他过来,他却张开手臂直直倒在被子上,嘴里甜甜的笑着:“真好。”
我提高了嗓音:“你过来。”
他翻了个身把脸对着我,略带撒娇的说:“陵风你好凶,你以前不这样的。”
我默默走到床边,拿起电话拨打给客服:“麻烦换一条被子。”
易南北纵身跳起来,从后拦住我的腰一同带着坐下去,脸贴着我的耳边,亲昵的凑了凑,温柔的叫唤道:“陵风你别这样,见到你我真的很高兴。”
我厉声呵道:“放手!”
“不,我不要,”他略带撒娇的抱得更紧些,一翻身又把我压在身下,笑眼迷离的看着我,这笑容多年后看来一样虚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