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想他,不要想他,我会疯,我受不了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哪怕一分钟!我开始不受控制的砸东西,不敢开灯,就在黑暗中疯狂的摸索,遇到什么就砸掉什么,整栋楼笼罩在我“噼里啪啦”的碎裂声中。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我痴笑着走过去,他回来了,他知道回家的,他知道我在家里等他,我要笑着迎接他的到来。打开门的一瞬间,我无力的瘫倒下去,那个人把我抱在怀里,打开客厅的灯,只见满屋狼藉。
我拽着他的衣领,迷离的叫喊道:“是你吗,夏叶,你抛下了我,他也抛下了我,你们都不要我,为什么?”
我凄惨的一声声问:“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云起把我抱的更紧,惊慌的问:“发生了什么,陵风,你冷静一点。”
“你告诉我怎么冷静,你们都走了,把我孤零零的丢下,你可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度过的,夏叶,你以前对我好,是我不懂珍惜,心里就只装得下他。可是我早就知道,我爱不起他,我与他相争,永远是个可怜又可悲的失败者,因为他对我,没有真,何来的假。”
说着我便哭了出来,还试图擦干这些眼泪,口齿不清的说:“夏叶,你一定恨我,我的报应来了,你还满意吗?”
“为什么会这么说,没有。”他揉着我的头发,低头亲吻我的额头。
“夏叶!”我纵身跃起搂住他的脖子,一边拍打一边叫喊:“我对不起你,你打我骂我都好,不要再原谅我了,我不配。”
他还是那永恒不变的沉着冷静,永远会做的事情就是抱着我,温柔的宠溺道:“不会怪你。”
“真的吗?”我倒在他的肩膀上,呜咽着问。
云起把我轻柔的放在沙发上,自己坐在地上,像催眠似的说着:“睡吧,我会陪着你的。”
我不时发出一个抽搐,看着他梦幻般的脸庞,似乎觉得黑夜不是那么可怕,他是我的夏叶吗?如果是,也许我真的没脸见他,还好,他不是,我知道的。
度过半梦半醒的几个小时,我艰难的睁开眼睛,眼皮好像哭肿的,看东西总是蒙着一层雾,云起跪在地上,两手放在我的身前,头靠在上面,没有一丝逾越,倒是我,一只手非要伸在他的怀里,导致现在我一动不敢动,他被我折腾了大半夜,一定没有睡好。
我瞪着眼睛望着天花板,这是易南北的家,他不在,我却跟另一个男人在这里共度一夜。云起可能察觉到我醒了,微微抬起头看了看我,确定我已经不哭不闹,才微笑着站起身,清晨的第一眼是个阳光大暖男,心情顿时好了许多。
他把手抚在我的额头上,关心的问:“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我轻轻摇头,告诉他:“没事。”
他弯下腰一手托着我的头,一手扶着我的背,身子起到一半,门突然吱呀的打开了,我被定格在那个角度,易南北走入门的一瞬间,看见的是云起的脸贴着我的脸,两人想看微笑着抱在一起。
我没有任何反应,他拎起门口的大花瓶就砸在地上,一声剧烈的响声,碎片就快蹦到我的脸上,他凶狠着目光,朝我们步步逼近,手上被花瓶扎出了血,他好似没有痛觉。云起快速把我扶起,还没站直身板,就被易南北抓住脖颈甩了过去。
云起闷吭一声,猝不及防的被扔到墙上,他嫌不够,把云起拎起来一拳捶上去,我惊慌的大叫一声,话没说出口,就被易南北冲过来一手按在沙发上,他的力气很大,几乎快把我勒到喘不过气,我仰起脸看他,就见他那张狰狞的脸倏然靠近,咬着牙逼问道:“你们在做什么?”
我向前伸长脖子:“做什么轮不到你来管,有种你就掐死我!”
“江陵风,”他重重的叫着我的名字:“你再说一遍!”
我握住他的手腕,把脸一横:“你不喜欢就掐死我!也不要再折磨我!”
他转脸望了望一片狼藉的房间,加上他刚刚砸掉的花瓶,整个屋子几乎没有一片干净的地方,他拎着我的脖子直接把我拽了起来,手上的血液顺着我的脖子滴到胸上,只要再加一分力气,我的脚就离开了地面,恐怕过不了多久就咽气了。
云起不顾自己已经肿起的脸,上前掰着易南北的手,大声吼道:“你放开她!”
易南北把我扯到另一个地方,对着云起指骂道:“你算什么东西,滚!”
我被勒的直翻白眼,嘶哑着嗓子说:“云起,你先出去,听……听话。”
“你闭嘴,我不许你这样跟别人说话。”易南北抖着我的身体,声音直打颤。
云起哭丧着脸看着我们,每靠近一步易南北就用力一分,他不敢轻举妄动,就渐渐退到了门外。我瞪着他的眼睛,宁死不屈的说:“你掐啊,有种你就掐!”
他猛地松开手,我一时没缓过劲来,向后踉跄了两步,一屁股坐到地上,捂着自己的脖颈一直咳嗽。易南北转了一圈,指着满地狼藉问:“你做了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扶着墙壁站起身,冷笑道:“你问我做了什么?那你呢?昨晚你到哪里去的,跟什么人在一起,为什么打电话你不接?你说啊!”
“我的手机在去你家之前就丢了,我告诉过你,昨晚我出去谈合作,酒喝多睡过去了,一早回来就看见你,你和他……”易南北哽咽着嗓子,说不出下句话。
我步步走向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