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东却水涨船高一般,更加正经地抬高了下巴道:“要是答应了没做到,那就是小狗。”
“咦?什么情况?”
李小仙不禁有些慎重,瞧着他想了想,心说这事情还挺严重。不过,以小雪的性子,能主动要求跟他做,那肯定不是什么邪恶的游戏,没什么好怕的。
“小狗就小狗,没做到就是小狗,你满意了吧?”
“呵呵……”李东破颜笑开,好温柔地抱住她,“那你听着,小雪主动要亲我,咳咳,就是亲嘴,然后就跟我亲了好久好久的嘴,”说着嘿嘿一笑,“so,你也得照办,跟我亲嘴,亲好久好久。”
“亲嘴?小雪?”李小仙蹙眉瞧着他,满脸的奇怪and不相信。
好半天后,
“切,”李小仙满脸鄙夷道:“骗子!你是小狗,骗人的小狗。小雪才不会主动亲你。”说着扒开他搂住腰的手,爱理不理人道:“走开啦,死骗子。”
李东却嘻嘻一笑,竖起两指向天道:“我要骗你,我烂舌头,你要不信,去问小雪。”
“……”见他发誓赌咒,李小仙雾蒙蒙地看着他,“不会吧,真有这事?”
“呵呵,你去偷偷滴,问一问她就知道了嘛……”
没成想,话刚落音,李小仙根本就不用偷偷滴,直接拽了李东拖向客厅,一边拖还一边嚷:“小雪,你老实交代,今晚酒会上,你有没有主动亲了臭小东?”
突然间,李东觉得有点不妙,白雪公主要是扭扭捏捏地不承认该怎么办?这亲了嘴又没有证据的,那还不得给冤枉死?
果不其然,李东已经看见,缩在沙发角落里的白雪抬起了白皙的俏脸,表情有点诧异,还有点慌乱。
“你说。”李小仙已经扯了李东坐在沙发上,盯着白雪道:“酒会上,你有没有跟臭小东亲嘴,还是主动滴?”
“啊?你说什么呀?”白雪好慌张地样子,回过神来赶紧装,“什么什么亲嘴呀?”
李东一拍脑门,完了,白雪果然不老实,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成小狗了。
李小仙又问白雪道:“就刚才,臭小东偷偷摸摸地告诉我,说你今晚亲了他,是亲的嘴,还亲了好久好久,还是主动滴,他是不是在骗我?”
白雪一听,粉脸微寒,瞟了眼李东道:“哼,他就是个死骗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话能信吗?我有可能会亲他吗?还主动哩。”
“哼,”李小仙也斜眼瞧着他,“我就知道他在骗我,刚才,他想骗我亲他,就编了个谎话,说你晚上在酒会上主动亲了他,要我跟你学。”
“唔……”李东捂着额头想死。
只听,两女又在一边嘀咕道:“小仙,他是这样说我的?”
“对呀,他真够无耻,说的天花乱坠,还发誓赌咒呢,好像你真死皮赖脸去亲他一样。”
“不要脸。”白雪嗔怒,“他才死皮赖脸。”
“就是,”李小仙也瞧向他,“臭骗子。”
“那我两揍他?”
“好,咬死他。”
顿时间,本很疲倦的白雪精神大振,跟小老虎一般的李小仙一块,将李东包围在沙发中间,咿咿呀呀地,素手捉右耳,拖鞋踢小腿,胸悍之招一bō_bō使出。
真后悔,不该作死。
李东已经失去了反抗的意志,只是双手抱着脑袋,窝在沙发里,由着这两个不善良的妹纸,玩起了残暴的施虐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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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已经是y市珠宝首饰展销会的第四天,白云间大酒店的多功能展厅里,各路媒体、采购客户、观光游客依然是川流不息。
在多功能展厅正中央前方紧贴墙壁的位置,是一个半人多高、三尺见方、由特种防爆玻璃防护的珠宝展台。方形玻璃罩里铺着红色的绒布,摆着蓝红绿三条鸡心项链,供各路人士观赏。
三条项链的下方还有金色铭牌:海蓝之心,只供展览,非卖品;火云之心,可以出售,八百万;草原之心,可以出售,五百万。
在不时闪起的镁光灯下,在观赏人群的惊讶赞叹中,站在解说小姐身后的王泰,露出了一抹微笑。
他很明白,这三条项链、尤其是非卖品的海蓝之心,已经在人们的心中深深烙下了“王泰珠宝行”之印迹。
他稍微整理了一下领带,保持着自信地微笑,等待着不一会后,那些给项链照完相的记者过来采访自己,也等待着人群中有合作意向的商人,过来跟自己洽谈。
一个伟大的品牌,将从这一刻诞生。
可在他的身侧,冷若冰霜的美女保镖梅丹,却没有一丝喜悦。
她美丽的眼眸里不时闪着冷冽的光芒,她已经注意到了,在人群中有一个相貌普通的瘦削男人,已经是这四天里的第六次,来观赏这几条项链了。
但她不是警察,她不能上去驱逐或者询问,她只能被动地防卫,防止有人对这几条项链实施不轨。
此时此刻,瘦削的男人也注意到了她那不怎么友善的眼光,便低头轻咳了一声,转身去了另一端的厕所。
“咦?”厕所里,刚刚洗完手的酒店安全员许优,在准备出门的时候看清了瘦削男人,许优不由微讶道:“这不是昆哥吗?”
冷昆也认出了许优,并一眼瞟见了他的胸牌“会场安全员”,便呵呵一笑,“你是许优、许油皮?”
“是啊、是啊,”许优笑道:“昆哥,你现在在哪里发财?”
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