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他有资格做太子吗。”侍应生的话刚刚落下。餐厅之中。一道蕴含不屑的质疑声响起。传进了所有人的耳里。
“谁。是谁在说话。”宁白的脸色瞬间一变。从旁边的桌子前站立起來。环视了一下餐厅里的众人。手掌重重的拍在桌面上。凌厉的叫道。
紫玉田的脸色也变得极其的阴沉。沒有想到。在这样的局面下。竟然会有人胆敢出口质疑。这不是典型的扇自己耳光。如果这件事情传了出去。那自己以后还有什么面目做这个太子。
再加上旁边还坐着陈浩、魏千行、岳青海几人。自己如果沒有什么作为的话。这件事情将会成为自己一生之中的污点。想到这里。紫玉田就缓缓的站起身。笑着说道:“刚才是那位兄弟说话。如果觉得对我这个太子不满的话。可以当着这么多兄弟的面说出來。沒有必要躲在背后暗箭伤人。”
“小人。”紫玉田发话了。坐在宁白身旁的一名青年不屑的叫道一声。
“是我说的。怎么了。”一名坐在角落里的青年缓缓的站起身。脸上带着一丝不屑的笑容。望着紫玉田的身影。厉声的质问道:“难道我说得不对吗。你。紫玉田有什么资格做这个太子。”
“秦羽。这里有你说话的资格吗。”宁白身边的青年轻轻的端起面前的酒。一饮而尽。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缓缓的站起身來。厉声说道。
“毕辰。退下。”紫玉田对着说话的青年轻喝一声。轻步的來到秦羽的身边。露出一丝阴暗的笑容。开口问道:“秦羽兄弟。不知道我紫玉田做了什么事情。竟然使得你对我有如此大的怨言。只要你说出來。我一定改。”
“既然你紫少这么说了。那我就说说。”秦羽沒有丝毫的畏惧。脸上带着一丝从容。淡然的问道:“紫少。***是谁建立的。”
“陈少建立的。可是那又怎样。历來都是能者居之。当年陈少离开燕京。我们太子.党也不能一天沒有太子吧。”紫玉田的眉头深深皱起。如果是在平时。自己那里还会给秦羽说话的机会。可是。今天的情况却不同。太子.党百分之八十的成员都聚集在这里。如果自己直接拒绝秦羽。那就真的应了对方的那句话。自己沒有资格做太子了。
“这点我也沒有否认。相信当年能够让你坐上太子之位。也正是因为太子.党不能沒有太子。”秦羽的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的目光。语气淡然的问道:“现在陈少已经回來了。你是不是应该让出太子之位了。”
说到这里。秦羽的目光开始在餐厅之中所有人的脸上扫过。开口问道:“不知道。兄弟们还记不记得。当初紫少接任太子之位时。可是与我们说好了。只是暂代太子。处理太子.党的事宜。”
秦羽的话落下。所有的人都陷入了一片的寂静之中。因为。对方并沒有说错。当初。紫玉田接任太子之位时。的确说过这样的话。等到陈浩归來之时。就是退下太子之位时。
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了紫玉田。
“秦羽。紫少已经做了这么多年的太子。岂是说退就能退的。”宁白的脸色极其的难看。显然是沒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看着紫玉田那紫青的脸色。马上站起身來。对着秦羽厉声道:“更何况。陈少现在也不过是陈家弃子。又有什么资格做我们太子.党的太子呢。”
宁白的话。顿时引起了一阵的吵闹。都在小声的议论着。
“不错。太子岂能交给一个弃子。”站在宁白旁边的毕辰也开口赞同道。
“谁说陈少沒有资格了。”秦羽的脸上露出一丝不屑。毫不退让的说道:“当年。建立太子.党时。我们就已经共同认定了一件事情。谁能够娶到‘公主’。谁就是***真正的领导人。陈少身为‘公主’的未婚夫。现在重掌太子.党。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秦羽兄弟说得不错。”魏千行的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赞赏的望了一眼秦羽。起身缓缓的说道。
“我赞同……”一声声赞同的声音随着魏千行的话。不断的在餐厅之中响起。
出声的都是魏家一系的人。魏千行已经出声。他们又怎么能不出声支持呢。
“不行。”毕辰的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语气坚决的说道:“陈少现在已经成了弃子。本身就沒有资格进入太子.党。今天能够为他接风洗尘。那是太子看在以前的情分上。”
“至于说他是‘公主’的未婚夫。那也要等到他们成婚之后。才有资格提起这件事情。更何况。就算是他与‘公主’成婚。也不是太子。最多就是太子.党的‘驸马’。”
“不错。他想要重回太子.党。必须等到与‘公主’成婚之后。或者。以他陈家弃子的身份。沒有这个资格。”宁白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马上赞同道。
两人一搭一调。瞬间就将陈浩重回太子.党的资格都搞沒了。
“就算如此。今天我们也要必须重立太子。”突然。一道声音响起。就看见一名青年站立起來。脸上带着淡淡的从容。说道:“因为。紫玉田已经沒有资格做这个太子了。”
“放nm的狗屁。”宁白顿时一阵愤怒。站起身來。指着站起的青年。厉声的骂道:“何华。你有种在说一遍。”
“说了又怎样。紫玉田坐上太子这几年。搞得太子.党乌烟瘴气。不知道各位兄弟还记不记得当年定下的规矩。”何华毫不退让的说道:“紫玉田。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