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
她点点头:“嗯,味道。十几种草药混合的味道,却又不单独是草药。”
“有哪几种?”南辰问道。
叶疏雨体质特殊,从小就作为药罐子的她对于草药还是有些研究的,“茯苓,当归,黑杞,展金棠……”
说道最后南辰眼睛眯起,“寒焰果,无天水,十寸花?”眼里微微透露寒意:“你的这位父亲大人……可真是……那又为什么不告诉我?”
叶疏雨紧张的一缩手,终于还是问到了,她颤颤的回答:“太危险……我怕你冲动。而且我那时候是真的伤心,我娘亲去世了我这个父亲不管不问还和小妾一起欺负我……”
的确是危险,手上有这三种天下至毒的毒物,怎么会不危险?
南辰重重一声叹息,“叶疏雨。”
“啊?”红唇微张,南辰就吻了进来。
轻轻柔柔,带着些许凉意。原本只是浅尝辄止的吻却因为叶疏雨好闻的体香而变为缠绵的深吻。叶疏雨浑身发软,急促喘息,南辰的唇瓣一路向下,在脖颈间留下微微痕迹。
“容辰……”娇娇软软像小奶猫一眼的声音响起,完全不似方才。
南辰眼眸半眯,“嗯。”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刚刚还在那么正经谈事情的两个人会突然就吻在一起缠缠绵绵打的不不可开交?
南辰将头埋在她脖颈间微微喘息,发出低低浅笑:“你要嫁给我了。”
……为什么会跳跃的这么快?“嗯?……”
“所以。”南辰加重力道,叶疏雨止不住的颤抖,难道他想!不会吧!刚准备抬起软弱无力的手阻止,就听见他继续说道:“以后有事若是还不告诉我的话……”
叶疏雨翻了个白眼,绕来绕去还是再说她知道了叶丞相的秘密而不告诉他。
南辰密密麻麻的吻终于停止,叶疏雨尴尬,“我睡哪?”
“嗯……”南辰含住她的唇瓣,含糊不清说道:“我这里……”
然后叶疏雨就在南辰的怀抱里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衣服还在,很好。发型没乱,很好。
南辰呢?
叶疏雨睁眼,那个人正在床边温柔的看着她。
“什么时候了?”叶疏雨看着窗户外面微微透进的光,拽了拽南辰问道。
南辰意味深长的盯着叶疏雨的脖子,眸间的目光突然变的温柔无比:“快到巳时了。”
“哦。”叶疏雨扶了扶脑袋,“那我起来了。”
春意融融间实在太过尴尬,室内温度骤升。
青弦的声音突然响起:“世子,宫里来人了请您和疏雨小姐一同进宫!”
瞬间打破这一室暖意,南辰微不可闻的皱了皱眉。叶疏雨送松了一口气说:“宫里来人了,有什么急事?”
青弦答道:“属下不知。”
南辰微笑,点头道:“就说我们不去了!”
“啊?”叶疏雨一愣,抓着南辰的手臂问道:“为啥啊,不去岂不是抗命?”
青弦也愣,南辰心神一荡,温柔无比地看着叶疏雨,叶疏雨被他盯的只觉得全身发毛,“你看我干嘛!”
南辰不语,从书桌上拿了面镜子递给叶疏雨,眸光同样的温柔还带着些满足,叶疏雨接过镜子感叹到琉璃镜算是很奢华的一种镜子了,一般人家只能用小小的一块,握住那面差不多有两个脸大小的镜子,叶疏雨问:“干嘛?”
“看看。”
叶疏雨对着自己一照,顿时愤怒道:“南辰!”
青弦暗暗抹了把汗,疏雨小姐依旧生猛。
南辰眨了眨眼睛,笑着道:“嗯,我在呢。”
“你干了什么!”叶疏雨指着自己的脖子,吼道:“这玩意儿多久才没有!你让我怎么见人!你给我弄没了!”
南辰顺着叶疏雨手指着的方向看去,胸口脖子上密密麻麻的有些粉红的痕迹,目光含笑,“没事的,府中没人会笑话你的。”
“你滚!”叶疏雨怒吼,“你说怎么办!我亏大发了!”
“嗯。”南辰目光意味悠长,“要不你在我脖子上也弄点?”
青弦再愣也听出是什么事了,慌忙打算走人了事,却被刚来的子攸一把抓住衣领,“喂喂喂世子还没出来呢你就走?”
青弦重重的“嘘”了一声:“保命要紧!”
子攸无语的看着门里边,又转过头来神色古怪的看着青弦,“我是想来告诉世子……白芷姑娘也来了。”
“白……白白白白芷!”青弦准备逃跑的身形一顿,咬到舌头,含糊不清的问:“护国公家的孙女白芷?是人是鬼?”
“……她……没死。”子攸还是那奇怪的神色,“她在宫里,所以大约皇上才会召世子进宫吧。”
叶疏雨好歹是练过武功的,好死不死听到了子攸和青弦的对话,“白芷?是谁?怎么说她没死?”
南辰扶着她头发的手指微微一顿,若无其事的含笑道:“少年时期的一个玩伴,五年前失踪了,我们还以为她去世了。”
说的云淡风轻,叶疏雨凭着女人的直觉觉得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问道:“南辰世子的玩伴应该也不是什么普通人吧?她安好的回来了你怎么也不去看看?”
听着叶疏雨微微带醋的声音,南辰低笑,心情似乎很愉悦,“不急于这一时。”
“难道你还有和她来日方长?”叶疏雨一瞪眼。
南辰拍了拍叶疏雨的头,“我们进宫?”
“刚才还说不去的!”
南辰目光透过叶疏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