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喇叭警惕着叶家人的行为举动,同时我又何尝不是呢。
吃过一次亏,或许是没有什么损失,但是我永远都会记住这个教训,那对于我而言是一个成长,这个教训让我认知到这个世界的残忍无情,稍微一个不注意的话,你就摔得粉身碎骨的。
阎爷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我身边的人,似乎没有一个人能够比得上他的阴险,奸诈,心狠手辣等方面的,尽管以前我是害怕周白赫,但毕竟周白赫不会杀我,而阎爷这个老头不仅仅是想杀人那么简单的事情。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我必须小心再小心,每一个考虑不单单是为了自己,我身上还肩负着周老太爷托付给我的使命,周家上上下下那么多人的期望,我不能让自己出事,这一点是最起码的。
假如连自己的安全都无法保证的话,那么怎么去担负周家那么多人的责任呢。
我微微的眯着眼睛,从眼皮透过的光芒,看着阎爷,只见他神色里没有往日的凌厉,取而代之的是一些恐惧,那种恐惧是从人的神经而产生的一种情绪,谁也无法欺骗。
当然,这不是重点。
阎爷见我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他有些紧张兮兮的说,声音很小声,他说:“以前我们有过节,毕竟事情都过去了那么久,总该忘记,前面等着我们的不是儿戏那般简单的游戏。”
过节?我在心里暗自冷笑着,我跟他之间的事情,何止是用过节两个字可以形容的,第一次见阎爷的时候,我就差点被掐死,那些被迫逼着当炮灰的场景,那些每一次走过巨形的机关时候,我的双腿是如何颤抖的,我的恐惧是如何被放大数倍的,那些即使过去是十年,我的恐惧依旧是在。
我没有说话,只是他说的也是有那么一点儿道理的,毕竟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再执着依旧是无济于事,反而会把你推进一个万劫不复之地。
那么,你就完蛋了。
“我可以当那些事情没有发生过,但你所做过的事情,是个人都会记得。”我淡淡的笑着,说实在的话,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我似乎并不在什么,对这些仇恨没有多大的关注力。
阎爷一听,老脸上有些挂不住,他皱着眉头,目光里一片诚意,他说:“每个人的道路都是不同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是为了我自己的任务,我的责任去做的,不管是发生什么事情,我的选择都不会改变的。”
“哼...”我冷的笑了下:“你的选择造就了你是怎么样的人,你杀人的时候,有问过别人愿不愿意死吗?”
人最可悲的是,连死了还不知究竟是为何?
然而我的这话,先是让阎爷一怔,最后,他眯着眼睛笑了起来说:“你妈生你下来的时候,有问过你愿不愿啊。”
听到这句类似于冷笑话的语言,我忍不住的满脸黑线,而我身后的喇叭却忍不住的笑了出声,很明显的是憋得有点儿辛苦了,他边笑边说:“是啊,这话挺有道理的。”
有谁生下来的时候,你妈经过你的同意才生你下来的吗?
放狗屁。
艾丽莎回头看了一眼正没有形象笑着的喇叭,只听喇叭立马就停止了笑声,我不由扯了扯嘴角:“这话不好笑。”
阎爷见我的脸色不好看,他终是换上一副严肃的神情,开口说:“我相信你会衡量事情的重要性,图案的事情,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够说的清楚的,再说了,我要是想杀你的话,何必把你带回来呢。让你死在那里不更干脆点吗?”
事实是这样,但是我并不相信他的为人。
我不知道小瘦猴跟他做了什么决定,让他改变了非杀我不可的念头,我想,那肯定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当时是谁打晕我的?”我疑惑的问。
假如是阎爷他们打晕的,我是不会相信的,因为当时他跟黄大仙都是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而我怀疑他们是被那个陈六熊给点了穴道。
点穴,这种方法是有的,在中医上很多这样的例子,当然我手臂断的时候呢,陈六熊在我的身上点了几下,原本大量涌出来的血立马就止住了。
当时他们都是躺在地上,当然肯定是陈六熊的杰作,死的人也死了,活着的人是动弹不得,我记得清清楚楚的吗,有人欧偷袭我,打晕了我。
那人是谁?
就在这一瞬间,阎爷像是听到了什么可怕是事情一样,他拼命的摇晃着脑袋来,脸上立马就出现了一种极深的恐惧,模样一下子就变了,他紧紧地咬着嘴唇,嘴里发出呜咽声,低低的声音,似乎很小身,耳力惊人的我还是听到了他嘴里说出来的话。
“是他,不是我。”
“他不让我说。”
这两句话就像是一个炸弹似的投在了我脑海中,我的神色一紧,当时还有谁呢?
看阎爷的样子,似乎很畏惧说到那个打晕我的人,心里不禁好奇起来,那是谁呢?
难道是那一批跟在我们身后的神秘势力吗?
我们两方人员并没有碰过面,那么他们为什么会选择打晕我呢,而不是杀了我?
“他是谁?”我整个人几乎是跳起来的,模样有些狰狞。
“我不想告诉他,别逼我,他什么都不知道。”阎爷突然间蹲下了身子来,面色痛苦,整个人的脸色苍白如雪。
“我是答应过你的,可这个不在交易中,你别逼我。”
所有的人都呆住了,望着这个模样的阎爷,似乎没有料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