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皛皛反问,“这应该是我问你的问题!”
赵叶沉着一张脸,问道:“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皛皛耐心的等了几分钟,又不能破门而入,只能对着紧闭的门扉干瞪眼,正当她打算再次开口询问时,门悄然的开了。本文发
依旧无声。
皛皛敲了敲门,“赵先生……”
话落,门里却无声无息。
“赵先生,金朵心你是否认识……”
皛皛看着紧闭的门扉,这人是铁了心不肯见人了,她只好直明来意。
“我不是赵先生,你认错人了,要是想报名参加培训班,往左拐,不过你这年纪有点大……这里不收。”
“赵先生,我来找你……”
皛皛哑然,她都还没把名字说全,他就回绝了,此人必是赵叶无疑。
“这里没叫赵叶的人。”
话还没说完,那人突然往后一推,将门呯的一声关上了。
“骆晓!”皛皛不敢用真名,对方是个什么人品还不知道,贸然说实话,恐会节外生枝,“请问,您是赵……”
“你是谁?”他问,嗓音很沙哑,但不难听,有一种巨木在风中沙沙的苍劲之气。
他看了眼皛皛,顿时精光闪射了出来,像是看到稀世之宝,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可过儿一会儿,那抹精光又消弭了,眼波成了一潭死水。
说话的人约莫五十来岁,穿着灰黑色的运动套装,五官周正,下巴上满是胡渣子,头发也没梳理清爽,整一副邋遢的模样,但一双黑眸在不修边幅的面容下格外犀利。
“今天不咨询了,下周五再来!”
皛皛来到门扉前,刚要敲门,门却打开了。
母子走来时正好和皛皛擦过,那女子一边走,嘴里还一边不干净,看起来肚子里的恶气还没顺平。
“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出了几个主意吗,我就不相信找不到比你更会出谋划策的人。”说完,她拉扯起身边的小男孩,“小宝,我们走,不理这个老东西。”
她咆哮得很大声,中气十足,震得走廊上放着的几盆菊花都掉了花瓣。
“老东西,你以为你是谁,我家小宝这么聪明,怎么就没条件当明星了,我看你是老眼昏花了。”
她沿着艺术团里的小道,走向北边的一栋大楼,还没走到跟前,便听到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正对着一扇门扉咆哮。
赵叶虽然已属于半隐居的状态,但人很和蔼,很多孩子都认识他,皛皛随便抓了一个,便问到了他的下落。
皛皛只好让他在走廊里等着,她自个儿进去找人。
康熙本来打算视而不见,但有几个胆大的还特地跑上来问他是在演戏吗?他要是不回答,他们就跟着追问,弄得他头都大了。
康熙由于戴着面具,看着挺吓人,进去的时候,惊了不少小孩子,他们大多五六岁,最大的也不过七八岁,有些是被吓到了,有些则是好奇的看着康熙。
肉眼里是一颗五角星,其实就是在告诉来这里爹妈,他们的孩子将来或许就是一颗冉冉升起的明星。
步行了十分钟,两人就到了小银星艺术团的大门口,是一栋三四十年代的老建筑,格调古朴,门口的大铁门刷上了绿漆,门中央是一颗银色的五角星,阳光一打,闪闪发亮,相信进来的人都能看到。
招牌上的广告词也写得好,绝对能让一群爹妈像打了鸡血似的将孩子往里边送。
华山路是s市的主干道,常年拥堵不堪,为了节约时间,两人索性弃车改坐地铁,没让司机跟着,这样的行动反而有利,出了二号线的五号口,小银星艺术团的招牌便随处可见,招牌上不止写了艺术团内的培训课程,还罗列了不少出自艺术团的童星,和他们参演过的作品,有些童星长大后也成了大明星。
皛皛这时也没心情慢条斯理的喝柠檬茶了,结了账后,就和康熙赶去了华山路。
多说无益,还是见了再说。
“因为若真是这样,那他和金朵心的关系就太密切了,也就等于会知道她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不过人还没见到,到底是不是金朵心,还有待求证。”
“嗯?”
“不是我认为,而是我希望是如此。”
康熙看向皛皛,猜到了她会这么问的原因,“你是不是认为伤他的人就是金朵心?”
男人的一蹶不振大体上准和女人有关系。
“嗯,我估摸着一定是他爱上了谁,去被人无情的甩了,感情受到创伤了,不然好好的伯乐不当,和一群孩子混在一起,多可惜。”
“女人?”
“这我真的不清楚,但我听恩师说过,他是被个女人伤了。”
皛皛却在听完耿不寐的话,有了其他的考量,“老耿,你刚才说他被人伤得很深,这个人是不是艺人?”
“周五?那赶巧,今天就是周五!”
“应该能,上次有个剧组要找几个孩子演戏,就是去那找的,回来的时候就提过他每个周五都会在那。”
康熙听闻,便做了决定,“现在去小银星艺术团能找到他吗?”
大多渴望孩子成大明星,自己当星爸星妈的爹妈来说,砸钱都不是个事,他们将此比作前期投资,只要等孩子出名了,自然就能回本。
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啊。
没钱,学什么艺术。
说穿了,那就是个需要狠狠砸钱的地方。
这年头很多爹妈都想孩子成为大明星,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