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修看着苏凌突然抬起来的目光,带着寒光,看的他都有些心惊胆战。
苏凌裂开嘴,现在满是青紫还有伤痕的脸,笑起来实在是不好看,再加上那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看上去异常的阴森,“我是拿这个条件与于澈于大夫换的,他让我保证不说出他师妹的身份,就救我外婆,否则…他就亲手收了我外婆的命!”
一字一句,逼得徐修瞬间便跌落在了他身后的座椅!他的第二个徒弟,也开始草菅人命呢?一手捂着自己的心脏,他早就知道柳轻楚是女人的事情?
这些事情饶是徐修对他徒儿的事情十分的相信,只是,先前苏凌的坚定的话,加上那些证据,后来苏凌在不断的攻击他的心房,对自己最小最**爱的徒弟已经产生了不信任与真相猜测。那么现在说第二个徒弟的时候,他又有什么理由不相信?更何况这样说对苏凌有什么好处?她外婆的命不是还捏在于澈的手中么?
看着她那张脸,看着自己不敢接过的那包毒药现在就安静的躺在那茶几之上。向来若不是柳轻楚已经严重的威胁到了她的生命,她也不会冒这个险。
“对于于大夫的事情,想必你们整个韩门应该非常的注意吧,也知道他现阶段突然就与苏王府的人走的很近,不,准确的说是他与苏王府的那个庶女苏初晴走的很近!”苏凌就盯着他放在那椅子手把上的手握的极为的紧,甚至想要将那扶手捏碎的感觉,牙关紧咬,目光有些充血。
苏凌眉毛上调,“可怜韩门掌门,这么多年教导且听话的二徒弟,居然也被人拐上了歧路,而且还将你这个师傅蒙在鼓励!韩门掌门,是你这个师傅失职,还是做徒弟的失职呢?”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不是说着玩的,特别是韩门这个严谨的地方,一般入了这里,基本上就等于与家里国家断绝了一切关系,只为韩门而奋斗,为治疗天下的病患而鞠躬尽瘁。
当然还有一种,那么就是等到这个韩门选定了下一代的掌门人选,其他的两个人便完全的自由了,只是这医术毕竟是韩门绝学,定然不可能传给别人的,哪怕自己的亲子女,这一点必须遵守,如不遵守必遭天下之人唾弃。这便是天下之人给的韩门的一种最高的尊重,是他们医德救世的最好回报。
现在这三个徒弟还没有选定掌门,但是在徐修的心中,比起大徒弟来说,韩门掌门更加的心仪二徒弟,小徒弟毕竟太小,根本就不够经验。二徒弟居然会用救人、杀人的方法来威胁人闭嘴,或者是不顾以前的恩怨与人谈条件。这便已经让徐修心寒了。
最为重要的还是他瞒着自己三徒弟是女儿的身份。他什么时候知道,又为什么要隐瞒他?知道哄骗自己了,哄骗他这个师傅了?他若是不知道韩门的门规,那便也就算了,他明明知道还要就范,这如何让他不气愤?
他为了韩门一辈子都不能有自己的子嗣,将于澈当成了自己的孩子,正是因为注入了感情,将自己所有的衣钵与理想都教给他。为了韩门的牺牲精神,他不是有么?现在告诉他,他所谓的牺牲精神在哪里?为了一个女人就能够轻易的背叛韩门,欺骗师傅,这样一个人值得信任么?
徐修怨恨这个二徒弟的时候,更加的怨恨那个将二徒弟带坏的小徒弟,小徒弟?不,他不会让她成为他的徒弟的,哄骗了他这么多年,他不相信她没有借助韩门的门脉做起生意的。利用,她彻彻底底的利用了所有的人,更加的利用了韩门,简直罪无可恕!
这就受不了了?苏凌看着外面渐渐黑了的天气,那个大徒弟,净色这个时候应该快回来了,他刚刚可是一直关注着他们,见到他师傅将她从韩门大门外面将她迎进去的时候,那目光也是带着惊异的。
“对了,听说外面的人说其实柳轻楚在韩门之中与她大师兄的感情是最好的,韩门掌门事情很多,基本上很多的东西都是柳轻楚的大师兄提前教导一番,等到你回来再进行指点的,不知道有没有这种事情!”
“你想说什么?”目龇俱裂的徐修这个时候抬起双眼看着苏凌,本来就没有指甲的手指都能够将那红木椅子划出一道痕迹来。
“没什么,不知道学把脉的时候,柳轻楚与她的大师兄之间互相把呢?或者是柳轻楚不小心摔的时候突然被她的大师兄扶住呢?男人与女人的骨骼好像有些不同吧?听人说韩门的人能够摸出来!”苏凌说着慢慢的后退了几步,看着因为自己的退后使得徐修喘了口气,苏凌刚刚收敛的苦笑变成了温和的笑意,“可能是外面传的太过神情了。”
不,不是传说,而是真的,就算是男生女相的人,他总归是男人的身架,与女人的肌肉结构等是不一样的。这也是韩门的绝学之一,其实是一种技巧,不为外人所知,保持韩门的神秘感也是非常的重要的,就是因为觉得神秘反而更会给那些病入膏肓的病人带着希望,从心情上也可以起到调节的作用!
触碰?两个人有触碰么?有,他看到过。把脉,一进入韩门,除了学习日常需要学习的东西之外,必定有一道程序,那就是把脉看身子骨进行适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