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好大的雨。”韩爱玉不觉担心的说道。
“是啊,春儿不知道怎么样了?”何月琴更是忧心忡忡的说道。
“妈呀,这么厉害的天气。”正说着话,张春春就从外面闯了进来。他全身的衣服已经完全被雨水淋了一个湿透,就像是一只落汤鸡一样,浑身上下滴滴答答的往下滴着水。
“啊哟,快,快把衣裳换下来。”何月琴一看儿子章达春被雨水淋湿了,急忙大声的催促着说道。
正坐在一边的韩爱玉一见,也不说话,立即起身往房间里面走去给老公章达春准备替换的衣衫去了。
章达春也没多说话,就飞快地往浴室里走去了。
半个钟点之后面章达春从浴室里出来了,他已经穿上了一身家具的睡衣了。也不见刚才那种失魂落魄的样子了。
“刚才去了哪里?怎么会这样的?”何月琴十分关心的说道。
“去厂里转了一圈,刚到半路,车子坏了,就去修理的,回来的时候,刚下车就遇到了这样的大雨。”章达春似乎惊魂未定的说道。
从杨浩家里出来的时候,章达春的坏心情一扫而光。
瞅瞅彩霞满天的美景,角都噙着一缕掩不住的笑意。心想:做人真好本想回家,但一想到家中的事情,就不想这么快回去了。
反正天还早,不如再到外面里溜达溜达,和村里人唠嗑唠嗑,了解一下村里的大事小事,同时顺便调查一下自己的工厂里有没有愉着往外带东西的。
故作悠闲地往村供销社门口走着,那里此刻已经聚集了全村子的老百姓。
先是一通锣鼓齐鸣,然后就见三个东北老爷们像三尊铁塔似的立在那里,双腮一鼓,使劲一吹,整个场地的上空就响起了那勾魂的唢呐声。
领舞的老太太一吹哨,老人一挥扇子。
村里自发组织的秧歌队就开始扭了起来。
“大姑娘美啊,大姑娘啊,大姑娘走过那青纱帐啊……”
欢快的东北二转曲一响,老少爷们们就地扭了起来。
章达春津津有味地靠在一边的门板上瞧着。唉,你甭说,还真挺有意思难怪一到了晚上,村里的人儿就都往这儿跑,赶这里来还有好多猫腻呢。
这不,章达春发现混在群中看闹的,有好几个人正在偷偷地搞的女人。借机会紧紧挨着说着话呢,脸上皆带着由心而生的笑容。
其中杨青福的媳正跟着刘长惠聊得最热呼,刘长惠还趁周围没注意愉愉在那婆娘的身体上捣鼓着。
杨青福媳妇扭头慌乱地瞅了瞅他,偷偷地抛了个媚眼,转身朝另一个方向离开了。
刘长惠先是一本正经地站那,东张西望地装作瞧闹,不一会儿也溜之大吉。
章达春觉得好笑,就掩住鼻子噗呲儿笑了。这时不知道是谁放了个屁。
跟着就听一个女大声骂道:“哪个臭不要脸的,在老娘后面放还摸老娘的身体?”大家马上把注意力集中到骂人的女人身上。正是村里最为泼辣的女人张颖。这蒋英年过三十,刚生过孩子不到一年,并且是第二胎了。
按说这女人生了俩孩子啦,也过了三十,应该是一副黄脸婆的模样了。可这蒋英不但没有变老,而越来越有韵味。
一副丰腴彪悍的身板,前凸后翘的身子,每次走路都直颤,惹得人们的眼皮子都跟着发颤。
可她像不知道似的,每次喜好抱着后生的小儿子出来在人们的眼前边显耀。
意思是自己历害,别说要二胎还是生女的,她一生就生个带把的。给蒋家增了光,添了彩。
蒋英皮肤白嫩,身体发育的特好,一点也不像农村的样子。
村里的男人都对她垂涎不已。
不过惹了她可没好果子吃。祥子见是她被摸了,就知道又有一场好戏看了,索性伸长脖子望去。
他好奇那个敢摸“老虎”身子的人是谁?一看之下可就不由得乐了。
哈哈,竟然是村里最不令待见的蔡太保。
这蔡太保生懒惰游手好闲,油瓶子倒了都不扶一把的手。倒是长了一张喜好耍嘴皮子的。凡事抬扛,好占个便宜,揩个油啥的。
但偏又身材瘦小,因此,常常遭到女人们的集体攻击,可以说是男人中的败类,女人们取笑的对象。
见大家都望着自己,蔡太保不乐意了,有点瞪鼻子脸的劲。俗话说就是“装蛋”。按说你本来就没占理,还充什么傻楞啊?干脆服了道歉得了。
不过,这蔡太保要是这样按常理出牌,也就不财大宝了。人们都期待地望着他,等着瞧乐子。
果然,只见这厮扬起一张二饼子脸,大言不惭地说道:“都瞅俺干什么玩意儿?谁看着俺摸了你了?你有证据吗?”
蒋英柳眉倒竖,正要张嘴训他。早有唯恐天下不乱之士英勇地站出来了。
“报告,俺看见了。俺看见你摸蒋英的了。”村里另一个调皮的半大小子杨杰嬉皮笑脸地说道。
“你,你瞎说。滚一边去。一个小孩子家家,懂什么?你说的话谁能信啊。哈哈,蒋英,真不是俺摸的。”
这时,旁边有看不过去的女人说话了:“蔡太保,你磕不磕碜?挺大人的做了就得敢承认。连这点事都不敢承认,以后哪个闺女敢嫁给你啊,万一给你生了孩子你都不敢认咋办?”
“哈哈哈”人群中爆发出一阵阵的哄笑声。
蔡太保的脸实在挂不住了,提高音量大声吼道:“俺就摸了怎么滴?你们这帮老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