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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副养眼之极的风景,让紫宵看见,只感觉自己的周身一热,让他为之惊叹。他又再次沦陷了,抵抗不了,坚持不了,这到底是为了什么?自他见到她的第一眼,他便明白,她有一种无法抗拒的魅力,引导着他往下沉沦。
难道他真的要做一次禽#兽吗?他吞了吞口水,喉结涌动,尽全力将眼睛从媚入骨子里的宛宛身上移到酒杯之中,他不由得大大地喝了一口酒,借此舒缓一下他的心情。
殊不知,那啥,酒向来不是好东西,有着酒后乱性之说,这一大口酒下去,尽管只是低度酒,却也让他的火腾腾腾地直冲入脑,然后流入全身,引发他最原始的冲动,他的呼吸急促起来,同时身体的炽热异常,男人本能的反应已让他的衣服撑起了一片,并且持久不衰。
宛宛站在那里,似笑非笑,只将香舌微微的露出,轻舔了一下嘴唇,再用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望了紫宵一眼。只一眼,便生出风情与诱#惑无限。然后她将目光下移,便看到了紫宵的冲动与即将爆发的男性本能。
让他想要狠很的欺负她、占有她,让她完全只能有他,成为他的人,在他身体下辗转娇呤,不能自已。
一想到此,紫宵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着的低吼,咽喉处开始发痒,让他再次忍不住吞咽了一次流到嘴边的口水,并且在脑子中想像着那香艳,那动人,那舒适到极处的感觉。
他的眼神飘过她光滑柔软的秀发,看向她的媚到极处的的表情,再滑向半遮半掩的嫩白,掠过细细的小蛮腰,最后停留于浑圆的翘臀上。
这种情态。摆明了宛宛予取予求的态度,甚至隐隐在主动地诱#惑着,挑#逗着,每一次微微的喘息都带着暧#昧。带着春意。
他需要强大的自治力,才能隐忍著,宛宛娇软无力的媚态和泛著水光的光滑的半裸着的身子,带给他的冲击力太大,他越来越想“吃”了宛宛。
残余的理智。让紫宵来不及放在手中的酒杯,极快地冲出了这间私密的房间,他在心里“恨”起了紫禾,他一定是故意的,故意想要看他的笑话。
沧啡星的紫禾,此时也正端着一杯红酒,暗自好笑着,他对于紫宵的自制力,一向是极为佩服,不知道这次。紫宵能不能忍得住。他越想越好笑,忍不住放声笑了起来,他用他无边的想像力,想像着紫宵此时的“困境”。
来到房间外面的紫宵,却被布莱将军抓住了,他刚好出来接个电话,就见到紫宵正咬牙切齿,以为又发生了什么事,他一脸紧张地跑到紫宵面前:“紫宵,怎么了?不会是宛宛有什么事吧。”
紫宵满面通红。全力地压制着满心的欲#望,头脑中除了刚刚的香#艳,没有别的,而布莱将军的到来。正值他依旧迷乱着,“宛宛,你能不能不要这样媚入骨子里?”
紫宵一时不察,竟是将心里话说了出来,闹了布莱将军一个脸红。
这是什么节奏?布莱将军将疑惑的眼神盯向紫宵,从这一句话可以听出。宛宛也在,难道他俩那啥了吗?不对,宛宛可是不到十六岁,那啥了,紫宵就是禽#兽不如了。也不对,紫宵如果禽#兽不如了,他不会这般模样,忍得这般辛苦。
还是不对,凭宛宛的可人模样,紫宵要是不那啥,才真真是禽#兽不如了!
布莱将军强忍着心里的各种念头,强忍着一探究竟的想法,强忍着心里的笑意,一脸正经,“紫宵,是我,你与宛宛在这里吗?”
紫宵猛然回过神来,才惊觉到身边多了布莱将军,他尴尬地笑了笑,同时也感激起了布莱将军,有了这个缓冲,他好受了许多,“是的,我们没事,来这里放松一下,对了,时间很晚了,我们先走一步。”
紫宵的尴尬落在布莱将军眼里,他依旧一脸正经,“嗯,放松下也好,宛宛马上要进行正式比赛了,后天就会入营,同时算是军队的预备编制。你们作好准备吧。”
布莱将军笑着回到了他们的私密房间里,诡异地对着老爷子笑了笑,却并不说话。
三个人精,都笑了起来,他们刚刚从开着的房门,将紫宵的尴尬,都收在眼底,怎么会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此时紫宵正带着宛宛从门口经过,听到笑声,连招呼都没打,狼狈逃窜而走。
……
首都星的精英比赛终于如期举行,选手们带好各自的机甲,直接在机场集中,然后再由军方送到比赛地点。
这下首都机场热闹了,兽形机甲,人形机甲,改装机甲,各种订制机甲,重装机甲,林林总总,各式各样。
在这一片机甲的海洋中,宛宛的雷式一号,很普通但是又很抢眼,她是属于特定的十个人之一,机甲却是最老式的机甲,很少有人参赛会用雷式一号。与宛宛一起的林多多与林双双,带的是从雷式十号改装的机甲,比雷式十号更轻盈,更适合于两姐妹施展双旋反打这个技能。
暗中观察着的宁小静松了口气,用这种机甲实战,不是找死的节奏么?看来外间的传言是假的,紫宵一定是有什么不得以,才与宛宛走得近,不然与紫宵的身家,怎么也得帮她弄个订制机甲,而不是这种老掉牙的雷式一号。
按照惯例,机甲顺着专用通道进入战舰内,比赛的人员也都换上了军装,作为预备役在军队挂上了名,一旦在比赛中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