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唇,不可思议的看着苏浅。
苏浅举了举绑在手上的深墨的色头巾,冷道:“特殊材质而已。”若是平常,这句话她一定说得漫不经心,甚至吊儿郎当。
或许是对抗土狼耗费了仅有的力气,再对上她后就显得力不从心。
但比起喋喋不休的严子孑,她更欣赏青衣暗卫的狠劲,虽说那一剑显得力不从心,但一出手,却拼尽了全身了力气,也就得上意义上的放手一搏。而严子孑,耍过的招数看似都带着狠劲,但更多的是处处给自己留后手。
如果严子孑肯逼自己,虽说结果恋??郡主的性命没什么悬念,但恋??郡主也不会这般早死。
青衣暗卫靠近的时候,刺鼻的血腥味接踵而至,对于苏浅的嗅觉来说,这实在是严酷的考验。
对上怕她逃跑的青衣暗卫道:“你先好生养着,什么时候想报仇,随时欢迎,当然,提前是你能找到我,找到我的时候,你还活着……”
即便敬重青衣暗卫对恋??郡主的忠诚,也没有她疗养好伤势,白白送上门去让人砍杀的理;天家的那一套,主子没了,下属陪葬是再正常不过的程序。
想豪迈一笑,介于冷脸和冷得掉冰渣的语气,硬是止住了想笑的冲动,因为再怎么笑,也是笑不出豪迈的味儿来。
脚下生风,迅速远离了两道不甘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