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从没想过程达理会甩他耳光,程达理如此温和的一个人竟然会为了他那两个极品兄弟甩她耳光。程一心里堵得慌,眼泪不争气的涌了出来。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家,而如今程达理却是这般模样。
程达理看着自己的手掌,他都不知道自己这一巴掌是怎么甩出去了。这可是他的女儿程一。他几乎没和别人红过脸。现在怎么就打了自己的女儿。“一一,我……”程达理看着严泛泪光的程一,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程一憋着泪水,赌气的说道:“好,你爱怎么就怎样,冶铁作坊从今天开始我管了。你喜欢分几成给他们就分几成,全送。我都觉得没关系。”
程甜听到哽咽声,急忙跑了出来。“怎么了。”她看到程一脸上的巴掌印,很是讶异。急忙过去,问道:“一一,你这是怎么了?谁打你的。”程一正在气头上,推开程甜。直接跑了出去。
程甜看着呆楞的程达理。蓦然的问道:“达理叔,你打了一一。”
程达理现在脑袋乱成一团麻。“我……我……不是……故意的。”程甜叹了一口气,急忙追了出去。
“一一,一一。”程甜边找边喊。这黑灯瞎火的,程一能跑到哪去。程甜十分的担心。她立马折回家里,拿出了灯笼,点上。又出去找去了。“一一,一一。你在哪里?”终于在村口处,程甜看到那边的草堆附近坐了个人。过去一看,果然是程一。此时的程一泪流满面,哭得好不伤心,似乎要将这一段时间所受的伤,和所受得委屈。全部都哭出来。
“一一。”程甜急忙抱住了程一。“别哭了。达理叔肯定不是故意的。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程甜安抚着程一。
程一默不作声,只是抱着程甜默默的哭着。“一一,你这般哭着不是法子。你得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程甜看着程一默不作声,十分的担忧。程一一向都是乐呵呵的。程甜还没见过程一哭过。可见这程达理这次做的很是过分。
程一哭了好一会儿,心中也平顺些了。“堂姐,我没事了。我想到冶铁作坊去一趟。”赌气归赌气,程一是没法子真的把冶铁作坊。放任不管的。毕竟都是她的心血。只是得让程达理吃些苦头,才能知道他这次犯的错误有多离谱。
“你到冶铁作坊干啥?都这么晚了。”程甜不解的问道。
“有些事情必须马上处理一下。”
“那我跟你一起去。”程甜怕程一一个人走夜路不安心。于是程甜和程一两人就结伴往冶铁作坊去了。程一喊来了张叔、林伯、张小和、赖八等冶铁作坊里面的重要人。她仔仔细细的交代了一番。接着又到了老郎中家,喊醒了老郎中,也交代了一番。交代完毕。程一才和程甜回到家中。
回到家里的时候,程达理垂丧着头在院子里面等着程一等人。“一一,你们去哪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程达理关切的问道。
程一并未搭理他,而是和程甜直接进屋里睡觉去了。程达理只能灰溜溜的回房去。
第二天一早,程一就带着程甜和程二,一起到镇上去赶集了。丝毫不理会冶铁作坊的事情。
程达理起身就没看到程一,他心中很是懊悔。可是还是觉得那份契约没多大问题。于是就如同往日一般。吃过早饭之后。就往冶铁作坊去了。这要是在平日,冶铁作坊的工人可都已经起来干活了。可是今天,冶铁作坊却还是悄无声息的。程达理过去一看,怎么个个都在睡觉。
“该起来干活了。”程达理喊道。工人们翻了个懒腰。“干啥活?”程达理一愣,干啥活?这之前不是程一都交代林伯了。照理都安排好了才是。程达理愣愣的去找林伯。
林伯在屋里直咳嗽。“东家……啥……咳……事……咳。”
“林伯。你不用说话了。怎么突然间就感冒了。你好好休息下。”程达理没法子,只能去找张叔。却发现张叔和张二福已经不再屋里了。程达理问了张林氏,才知道。张叔因为元宵节近了。所以就请假到庙里去给张二福求姻缘了。
程达理无法,又去找了张小和。张小和带着招财进宝带镇上去置备新衣裳了。程达理一个主事的人都找不到,现在他有些慌了。这可怎办。今天要干啥?程达理想到了程一,可是程一现在在镇上,而且还说过不再管冶铁作坊的事情了。
……
“一一。这样真的好吗?那冶铁作坊没人管着。”程甜有些担忧的问道。
“没事的,堂姐。这都安排好了。不会出乱子的。也算是给工人们放下假。”程一十分轻松的说道。这不让程达理吃吃苦头,指不定以后做出更多他觉得理所当然,而别人觉得头疼的事情呢?
“堂姐,我们去做身衣裳吧。你看元宵节也快到了。到时候,我们出来看花灯。这一段时间我们也够忙得。现在要好好休息。”程一将烦心的事情都抛开。现在要想着好好玩一番。
“衣裳……衣裳……”过年了,程二就长了一岁。会嘟囔着一些大家都听不懂的呀呀细语。不过显得越发粉嫩可爱。程一禁不住的亲吻了程二的小脸颊一下。这之前程一都在忙,都是把程二交给王大婶在带。现在有空,要带着程二好好的完着。这也不知道林凤蝶要什么时候才能办完事情,回来好好带着程二。
“我抱抱……”程甜看着粉嘟嘟的程二。也心痒痒的。就从程一的怀里报过去。两个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