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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不好意思,秋兰在姑母那里受了点气,一时性子上来了,冲撞了苗婶。”石文翰忙站起来,替石秋兰打圆场。
苗婶?苗子茜腹诽,这么亲切的称呼,咱们可担当不起。但想归想,苗子茜还是端着准备好的差点,一一给众人端去。
“谢谢。”当苗子茜端到石文翰面前的时候,一直端坐着地石文翰忙站起来,一脸通红,结结巴巴地说:“真,真是,多谢了。我……”
结巴了半天,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涨红着一张脸,坐了下去。
苗子茜觉得诧异,她还不知道一向骄傲的石大公子竟会有脸红结巴、手足无措的一天。
“不客气,这是应该的。”石文翰的姿态都放得那么低了,苗子茜自然也不好再敌视耽耽,便温和地一笑,这才转身离去。
苗子茜没有看到,石文翰的脸更加地红了,眼角的余光偷偷地跟着她,看她给众人一一添了茶水点心。
坐在客座首座的秦芃,见状,眉峰微蹙,将端到唇边的茶又撤了回来,放在桌子上。
“对了,秋兰在何员外家,挨了石大姑娘的训斥了?”苗李氏想起先前石文翰的话,问道,想想也有可能,石秋兰自小是整个石家庄的人捧在手心里的大小姐,为人骄纵,性子烂漫少有拘束,到了大门大户的何府,一时出了错,挨了训斥,也是在所难免的。
石秋兰闻言,更加生气,腾地站起来,冷笑道:“挨了姑母的训斥?我倒是想呢!可是那也得我见着了姑母才行啊!他们何府的人个个狗眼看人低。说是我们一脸的寒酸土气,估计是逃荒来到何府骗吃骗喝的,谁让我们不说自己是大夫人的亲戚,偏说是他们都没大见过面儿的九姨太的亲戚!更让人生气的。他们竟然说九姨太自己不过就是何府用牙缝里漏的一点东西喂养的闲人,即便我们真是九姨太的亲戚,那也休想到何府去打秋风!我气不过,一个人给了他们一拳,把他们揍得鼻青脸肿!
谁知道这么不凑巧,我那在我爹眼里尊贵无比的姑父何员外何盛恰巧就回来了!搂着一个不过十四五岁的美娇娘,醉醺醺地说,‘石家庄嫁来的九姨太?是那个在偏远的角落里的老女人?哼,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女人,竟然还想要从我这里捞捞出给她娘家人?我看她是疯了吧!按我的吩咐。从今儿起给她的月钱减半!’说着,他就搂着那小狐狸精进去了!要不是大哥拦着我,我早就上去揍他了!这样的男人,白送给做我姑父我都不要!我这就去把姑母接回来,咱们这就回石家庄。过自己的好日子去,再也不进他何府的大门了?!”
说着,石秋兰就气鼓鼓地走到石文翰面前,一把拉起他,说风就是雨,怒气冲天地说:“哥,走。咱们这就去接姑母,这就回石家庄去!”
苗子茜叹息,这年头啊,这世道啊,这男人啊……
苗李氏却脸色莫辩地轻喃一句:“何盛?是吗……”
声音很轻,不足以让别人听到。
可是彼时苗子茜就立在她的身后。将苗李氏的感叹听得一清二楚,暗自纳罕:“难道,苗李氏竟会认识石秋兰的那个无良姑父?”
“秋兰,快别孩子性子了。”石文翰拉住石秋兰,急忙劝解。“咱们这刚到苗叔和苗婶家里,都还没给人家问好呢,你就这样离开了,有失礼节。”
石秋兰嘟着嘴巴,闷闷不乐地坐了回去。
“各位,真是不好意思,舍妹一向如此心直口快。”石文翰一脸歉疚地说。
“没事,大小姐这直爽的性子才叫人喜爱呢!”苗子茜忙笑道,说罢,眼神朝一脸沉思的秦芃瞥了一眼,意有所指地说:“总好过那些面上温和,实则心思深沉,让人捉摸不定的人。”
秦芃闻言抬头,看了苗子茜一眼,嘴角抿出了一丝微笑。看来,对于当初在茶馆里发生的那件事,苗子茜一直都耿耿于怀呢!这丫头,真爱记仇!
“你们真的想接石大姑娘回去?”秦芃开口,声线平平地问。
石秋兰头一昂,说:“那当然!谁要在那渣男手底下受罪!”
苗子茜闻言忍不住笑出声来,石秋兰这话说得真对,这何盛压根儿就是一渣男!
“石大公子呢?”秦芃微微一笑,看向沉默不语的石文翰,真正能做决定的人还都没有开口呢。
只见石文翰一脸为难地看了石秋兰一眼,抿紧嘴巴,半晌终于下定决定,开口道:“既然姑母都嫁给他了,那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怎么能随随便便地就回娘家呢?女儿家,从一而终是一种美德。再说了,姑母要是真的回去,那石家庄的人还指不定怎么说她呢,只怕到时候她的日子会更难过。”
苗子茜虽然知道石文翰分析得在理,但还是愤愤然,忍不住插话道:“你只说女人要对男人从一而终,为什么不说男人也得对女人从一而终?那何盛娶了这么姨太太还不满足,一条腿儿都进黄土里的人了,竟然还去勾搭人家十几岁的小姑娘?!这样没脸没皮的渣男,就该狠狠地揍他一顿,卷了他的钱财利索地离开!”
苗子茜越说越气氛,都没有注意到石文翰那越来越紧的眉头,还有秦芃那忍不住的笑意。
“子茜,别胡说!”苗老大见石文翰面色越来越差,忙阻喝道。
苗子茜委委屈屈地闭上嘴巴,却听一向对她管教严厉的苗李氏突然说:“子茜这话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