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三天整个京城的贵族圈子中都在传说着在太子妃生辰那天发生的事,楚霖谣完完全全的被说成了一个受气包。
因为陆云妆其实早就声名在外,虽然在这几年里她不在京城之中大家都已经渐渐淡忘。而楚霖谣则是恰好在近两年京城风头正健的世家小姐。
一个地位仅仅次于公主的郡主,一个不按套路出牌的小姐,这两个人凑在一起即使不做什么,大家都会挖空心思的去猜测揣摩,更何况两人之间还出了那么有谈论焦点的事情,所以这件事无疑成了最有论点的话题。
还有一部分人是站在陆云妆这边的,楚霖谣的牙尖嘴利她们是见识过的,陆云妆被她气到那样子也不奇怪,所以她被整治,完全是活该。
坐在楚府的柳氏在听到这件事时候的第一反应就是让楚林天去太子府,立刻将楚霖谣带回来。
“那天发生了这样的事,你们竟然回来都没有说,还把你妹妹留在那边。”
“母亲,那天的事。。。。。。”
“不要说了,现在你就去那边把她带回来,我自己来问她。”柳氏就知道楚林天会给楚霖谣说情,于是也不听他的辩解,只打发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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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娘是怎么说的?”楚林买个一件楚林天来就知道是来干什么的,张口就问道。
“什么也没说,只是嘱咐我把霖谣接回去。”
楚霖谣也坐在厅内,站起来委屈巴巴的看着楚林天说道:“你有没有给我说好话?”
楚林天用无限同情的目光看着楚霖谣:“我准备要说的。”
“那就是没说?!”
“没来得及说出口。”
“呼~”,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该来的迟早会来的。”
“那我这就带她回去了。”
“嗯,去吧,”楚霖歌站起来,拉着楚霖谣,“回去可不许再说那些奇奇怪怪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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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就不知道收敛一下自己的脾气,你知道这今天京城里都在怎么传你么?”一个长相儒雅的中年男子,正满面怒气的指责一个长相娇俏的女子,此时的女子面色不忿的坐在一个威严的老夫人身边。
看到女子面上不服的表情,男子更是气甚:“你给我站起来,说说你,你是什么态度?你知道那是谁吗?那是楚家的人,楚家人的地位现在不一样了,出了一个太子妃,更何况你还是在太子妃的生辰上对人家的妹妹大打出手。。。。。。”
女子终于听不下去,不等男子说完,委屈的抬头娇声道:“那是她自找的!”
“你给我闭嘴,真的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脾气么?别以为你是郡主就真的可以把自己当公主,那就算是公主也不敢在太子府闹事,真是越来越胆大了。”男子越说越愤怒,儒雅的脸颊都有点变形。
此时,一直坐在主座上的威严的老夫人开口:“好了,都别说了,云妆她怎么说也是一个郡主,哪有被一个小丫头奚落的道理。”说着不耐烦的别了男子一眼。
男子一凛,不敢开口辩驳,只得停下来听老夫人的。
“再说,我看那楚家丫头也不是省油的灯。云妆脾气虽然骄纵,但是还没到不知好歹的地步,也知道做事要分场合。”
“母亲,您就不要再袒护她了,她闯的祸还少么?”男子虽然气愤,但是也只能躬身对老夫人软语相劝。
“爹爹,您根本就不知道她是怎么说的。。。。。。”陆云妆刚插了一句嘴,就被男子一眼瞪过来,余下的话只能咽回肚子里。
老夫人换了一个姿势,又慢条斯理的开口了:“云妆她是皇帝亲封的郡主,就是娇惯些又能怎么样?孩子又不是罪人。我看,云妆这样的性子就挺好的,大家的小姐就要有这种气概,别把孩子弄得缩手缩脚的。”
看了一眼陆云妆,看到后者那委屈不已的神情,把她拉到自己怀里,摩挲的后者的头发:“那楚家丫头,可不是真像传闻的那样娇弱,那丫头我也是见过的,一点不像个小丫头子,满脸都是算计的样子。说不定,这就是她给云妆使得苦肉计,咱家孩子,哪像他家的那样满腹心机,被她激怒做出些事情来,还要被你这个做爹爹的责骂,可真是委屈了她了。”
陆云妆像是找到知己一样的,缩在陆老夫人怀里。经过自己奶奶这样一番说道,陆云妆觉得这一切根本就不是自己的错,而是楚霖谣处心积虑的给自己下的套子,目的就是为了夺走秦寻双,心里对楚霖谣的嫉恨更加如野草一般生长起来。
“那她动手伤人总是不对,还把人家撞到水里去了。”男子的语气软下来,但是他还是据理力争了一下。
“你也真是的,”老夫人轻轻地点了一下陆云妆的头,“你说你一个郡主,身份高贵,何必跟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置气,以后不许再这样了。”
陆云妆抬起头,撒娇的笑着对老夫人点点头:“以后,她要是不来惹我,我就不找她的麻烦。”说到这里忽然想起秦寻双那天凶她的样子,似乎永远都不会原谅她了一般,把这一切全都归责到楚霖谣头上,要不是那个小贱人!
陆老夫人听到陆云妆的这番话,很是高兴,抬起头看着依旧坐在一边的男子。
男子叹口气站起来,母亲疼爱云妆,已经到了宠溺的地步,这样下去不知道是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