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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异常丰盛:蜜汁烤鸡和加了肉汁的烤洋葱、黑香肠,肉派馅饼,水果、甜菜汤和蛋糕蜂蜜烤鸭,酒是加了香料的烈炎红,国王桌边有什么美酒佳肴不得而知,桌子太长,而厚重的窗帘也阻挡了太阳的光线,凡妮莎看着窗外渐渐东沉的太阳,心中泛起不祥的阴影。
“没胃口吗?我的王后。”吃罢晚饭,泰伦斯拉着凡妮莎走向他们的寝室,“我看你只吃了些黑面包。”
凡妮莎手脚发冷,不情愿地被他拉着手穿行于宫人之间,他们面带微笑地俯下身向他们行礼,嘴里说着祝福的话,但在凡妮莎听来,就像春日里的雷声一样刺耳。泰伦斯捏了捏她的手,示意她回答,她只好说,“是的,陛下。”
“梅斯蒂,拿些糕点和蜜酒来。”泰伦斯贴心地吩咐仆人,“呆会儿王后会很饿。”凡妮莎看到宫人们脸上的微笑漾开更大的笑容,她们对这种暗示的理解显然是甜蜜和美好的,可谁又知道事情背后的真相有多恐怖呢。
接下来的路,几乎是被泰伦斯拖着走,凡妮莎强忍住泪水,她身后的雪兰卫对此毫不知情,他们的保护仅止于寝宫门外,而老奸巨滑的泰伦斯绝对不会让她的尖叫传出那间小小的密室。
梅斯蒂很快送来了食盘,里面有热面包、奶油、蜂蜜和黑梅果酱、培根、乳酪以及薄荷茶,看着她离开,凡妮莎多希望她能把自己也带走,自己对她带来的东西毫无兴趣,如果里面有毒药她倒是愿意尝上两口。
泰伦斯把凡妮莎按坐在梳妆镜前,亲手为她除去发钗,散开如瀑的头发,“多么美妙的夜晚,我相信你一定万分期待它的到来。”
我希望你永沉黑暗之中,灵魂在地狱里煎熬!凡妮莎来不及将这些话宣之于口,嘴便被泰伦斯的手捂住,他从后面抱住她,将她弄进那个邪恶的小屋。
关上门之后,泰伦斯终于卸下白天的伪善笑容,露出真面目,“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他把凡妮莎推到**上,“你明知我不会听你的谏言,你在用激将法,激我出兵麦酒城邦,”他压住她的双腿,把她的手绑在**柱上,“你想让我亲自带兵出征,这样,你就可以摆脱我,自由自在地接管我的国家,对不对?”
“我只是从双赢的角度提出一个建议,”凡妮莎试图为自己辩解,语速飞快,“麦酒城邦没有那么大的战略意义,我压根儿也没想过你会亲征,我只是——”话还没说完,凡妮莎就尖叫起来,泰伦斯毫不留情地撞进来,显然也不想听她的解释。
“别傻了,我的美人儿,”泰伦斯咧嘴一笑,凑近凡妮莎的脸颊,“就算你的提议放诸天下而皆准,我也不会采纳,因为那是你提出的。就像篮子里的苹果,就算你采的苹果再大再诱人,只因经过你的手,我宁可吃青的、生的,也不会碰你采的那一只。”
“那我今后就专提好的意见,”凡妮莎咬了咬嘴唇,“而你就专往歪路上走吧。”
泰伦斯轻笑出声:“你知道我有种魔法能让你永远闭嘴,我不需要你的谏言。”
“那你的统治将失掉一半颜色。”凡妮莎反唇相讥。
“我现在只想看你的脸怎样失掉另一半颜色。”泰伦斯猛然加大力道,撞得凡妮莎闷哼出声,他急促的呼吸吐在王后脸上,她别过头去,却被他捏着下巴扭回来,“让我看着你,我的王后,这样才有更多的乐趣。”
凡妮莎闭上眼睛,大滴大滴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不为身体的疼痛,只为博取泰伦斯的同情。
然而在老奸巨滑的泰伦斯面前,凡妮莎的一切小动作都显得稚嫩和可笑,他按着她的腰,不让她有机会躲避,“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舒服得飘然欲仙,但我只想用这一种方式爱你。”然后,他笑起来。
王者之怒在胸中点燃,很快,自己就不用再受这份罪了,很快。凡妮莎向自己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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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在御前会议上,凡妮莎给了泰伦斯不少建议,当然,他一律不予采纳。有些建议甚至直接切中烈炎国的要害,可以作到平衡各方面势力关系,但泰伦斯依然一意孤行,这一点令旁边的学士和大臣十分不满,他们嘴上不说,眼神举止却在赞同王后的想法。凡妮莎知道,这样作会令泰伦斯颜面扫地,夜里更加狂暴地虐待自己,但她需要这样的场合来证明自己,也需要一步一步得到朝臣的认同。
说到底,凡妮莎不是坐以待毙的人,她开始行动了。
不过总有突发事件令人措手不及。
泰伦斯的御前卫队长,年轻的于连爵士被人押解到朝堂上,与他一起被绑的还有为凡妮莎送过食物的女仆梅斯蒂。
凡妮莎在王座上不安地扭了扭身子,不用说,两个人私定终身了,要么危害了某一方家族的利益,要么相约私奔被定以叛国罪,这是多么贯常俗套的桥段,她不禁为两个年轻人的未来担忧。
捉回二人的是于连未来妻子的父亲,他控告此二人私奔,置自己女儿的荣誉不顾,于连身有公务,更是犯下叛国的大罪,理当处死。
于连与梅斯蒂则极力否认,他们虽然私下相爱,却从未想过要背弃家族责任和义务,此次被捉完全是受人陷害。
其实事情很简单,凡妮莎一听就明白了,两个毫无经验的年轻人被两封约见信约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