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的引导她,享受身体上的欢愉,耐心的教她认识彼此的身体。
在静寺相处的那段日子,她常赞他:孺子可教,爱老秋气横的摸着他的头,夸他是个好学生,一副小老师的模样。
同样,她也是一个很棒的学生,一点就通——懒
床榻上,借着酒劲的她,不再惧怕他的亲近,还在他身上骟风点火,令他几乎难以自制。
一场欢爱,说尽兴,的确尽兴,令他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但也有遗憾的地方——他并没有过足瘾。
在她得到身体上的愉悦后,他也释放自己。
当她因为疲惫、因为酒醉而睡过去后,他唯一做的是清理干净彼此,为她穿好自己的衣裳,就这么抱着睡觉——
不能贪欢,她的身子不允许纵欲。
只能亲亲,搂搂,抱抱。
那感觉犹如隔靴抓痒,但同时,也令他心满意足。
他以为,他们的关系会因为这一夜而有所改进,或许将来还得磨合,会有新矛盾不断产生,但是,他心里憧憬她会就此一点点的向他敞开心扉。
结果呢,一觉醒来,她全忘了!
金晟心头挺恼火,眯眼看着她,这丫头就是这么的让人不省心。
一番思量,他忽又露着诡异的笑容,低声说:“忘了是不是?嗯,没关系,我会让你慢慢想起来的……”虫
魔掌一伸,将她拖过去,压到了身下。
玉色的脸孔,唰的红起来,紫珞又急又气又恼又羞,直叫道:
“呀,金不离,你走开,你要是敢……”
你要是再敢耍流氓,我就让你好看……
吻住了!
出不了声了。
脑袋里但觉得“轰”的一下,某些很亲密的戏份,那些恩爱的肢体相缠,如放电影般在脑海里回放起来。
是的,昨夜,好像是她自己跑来的,所以会出现在这里,不是他的问题,而是她中邪了。
对,一定是中邪了。
自己好好的待在悠然山庄,为什么跑这里来呢?
她想了好一会儿,想不起来。
不记得了!
只知道自己好像被他拉到床上,窝在他怀里说了很多话。
具体说了什么?
她再想,很悲惨,没啥印象了!
可是后来发生的事,因为他的吻,一点点再次苏醒过来。
不错,她被这个男人软磨硬泡的哄着骗着,然后,糊里糊涂就干了一票风~流韵事。
说有风~流便有多风~流。
她原本很害怕的事儿,昨儿做的很欢!
哦,见鬼的!
她好像还记得那种达到欢愉时几近颤栗的快感。
于是乎,今天的身子,被他一碰,就起了一阵异样的骚~动。
粉嫩的脸颊红起来了!
紫红紫红的!
“记起来了?”
一吻罢,他看到了她脸上翻起的羞韵,一如昨夜为他动情时那般美丽,于是,他似笑非笑盯着她,欣赏着她迷人的风采。
“昨天……我……我喝醉了……”
紫珞小声的解释,一顿,瞪眼,牵怒:“等等,你真是够小人的,明知我醉了,还趁机揩我油!你……”
“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的投怀送抱,如果还可以保持谦谦君子之情操,那不是男人,那是废物……呵呵,不恼了,我觉得,昨儿个,你醉的好,醉的棒极了,你要是不醉,我都不知道还要做多久的和尚呢!”
紫珞听着一下黑脸,想打飞这个无耻之徒——听听,多得意啊!
“别打!我说的很实在!”
他低低笑着困住她,手已经不怀好意的探进了她底衣下,扶上那细细的肌肤,一边吹着气道:
“怎么办?我上瘾了……昨儿做的时候,你有些迷迷糊糊,不如现在……”
紫珞窘的牙直咬,忙抵着他作乱的手,恼羞成怒的直道:
“呀!金不离……你给我节制一点……大白天的,你……臊不臊啊你……”
“那等晚上,嗯……我先跟你预约……晚上再来侍候我,别瞪,你要是不想侍候我,换我侍候你也行!”
紫珞瞪大眼看他。
他笑着咬她一口,酥麻麻的疼着,她想将他推开,他早防着,牢牢的将她手给扣着,低头深吻,直吻得她身子软如一滩春水,才放开她。
一片嫣色的红潮,惹人遐思连连。
“唉,穿衣裳吧!再不穿,今儿,就别起了,干脆我们在房里折腾吧!”
现在他极想重新上床,再狠狠的纠缠她一顿。
可是,不行,得努力节制,他很理性的放开脸红的她,认命的拍拍手,叫道:“如儿,给王妃更衣!”
“是!”
景如应声进来。
硬俊的男人回头,揉揉女人的如丝如缎的黑发,含笑的睇她:
“对了,今儿跟王妃穿男装,出去转悠,男装比较方便……我这里的衣裳全都太大,你让人去墨问房里选一套全新的雪锦素袍过来……”
每年,他都有让人给墨问做新衣,有墨袍,也有白衣,只要府中到了置衣的日子,墨问的那份,他不会落下,就算做了没人穿照做不误。
“是!”
景如笑着答应。
紫珞恼火的拍开他的手,觉得这个男人越来越爱管她的事,连穿衣打扮也管起来了,完全就跟萧一诺一样——
想当初嫁给一诺的第一年,但凡遇上宴会不得不带上她的时候,她的外形包装都得听他指挥,嗯,新婚的时候,这男人工作之暇,就爱往她衣橱塞衣裳,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