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正是读书人的月票。难得的月票……小魔女快哭了。谢谢!)
这是什么地方?
姑娘!喝了这碗汤,忘却前世今生、爱恨情仇、一世浮沉得失。
不不不!我不喝,我的小宇还在等我回去……南轩!你在哪儿?
。。。。
夏日的夜,阵阵蝉鸣,声声入耳。
抱着安龙宇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眉峰好看簇起,焦虑的目光久久地锁住深陷床上的女子。
女子一头青丝散乱搭在枕上,紧紧闭着双眼,长长睫断铝降劳渫涞囊跤埃无色的唇紧抿,秀眉时而皱一下,时而舒展。她痛苦的表情让人心疼、心碎。
她在昏迷中做着恶梦。是什么恶梦?定是牵挂孩子与放不下他的恶梦……
泪水迷糊了他的双眼,覆下眼睑,把下颌向趴在肩头上的孩子身上靠去。
小小的孩子身着卡通粉黄相间小热裤、小背心。身子暖暖,赤着的部位散发出男人特有的热能。当然,也有味醉人的淡淡奶香。
从酒店抱来的孩子很乖,刚刚睡醒,除了不时扭过头看看床上的母亲,就是懒懒地趴在他身上。
小狗半蹲在脚边,似孩子一样乖巧。
送走大夫的徐寒城黯然回来。把胡乱搭在床上的输液管小心地整理好,长长一叹,“夫人高烧还是不退……”
安南轩大手一抬,眼眉撩起,下颌略微抬起,“那叫智武的男人什么底细?”
“刚让人查了。是真县人,族人神秘失传的通天拳法。只是他背景清白……”
安南轩双眸危险眯起,“乔丽娜居然招来这样一只恶狼!”
“老板!”
卧室门外突然传来一声轻唤。
在安南轩眼神的示意下,徐寒城快步走去,拉开了门。
一身黑的孟长风走进来,微微躬身,小声道:“老板!李经理刚打电话来,一枝酒店出事了。一伙凶徒正在闹事。”
安南轩一掌击在椅子扶手,怀中的孩子蓦然一震,好似从梦中醒来,瘪了瘪小嘴,返转身来,伸手向床上的女人,哭喊着,“妈~妈!抱抱!”
“小宇别怕别怕!”安南轩脸色一软,轻轻地呵哄着怀中的孩子。
孩子倒也听话,只是仍像是找温暖似的往男人怀中藏去。
“老板!我这就过去看看。”徐寒城向孟长风使了个眼色,两人如风一般向门边走去。
王妈随后进来,小心翼翼地道:“安先生!米面糊糊与肉末饭遵你的吩咐已经弄好。”
安南轩闪了眼床旁的几个吊瓶,难过地闭了下眼,抱着孩子,唤着小狗向门边走去。
。。。。
一枝酒店今晚最热闹,自安南轩把安龙宇与小狗接走后。没多久,就来了几个看似匪徒的人。
那些凶徒俨然是有准备而来。个个脸上蒙着黑布,除了领头的一个没拿武器。其下的都是手持砍刀。
门口的宵夜摊首先遭殃,一派狼藉。
客房里的客人早惊了。不是从窗户探出头观望,就是惶恐不安地汇聚在大堂。
此刻。几个保安在陈小弟的带领下正与那几个凶徒展开苦斗。罗莎早让人把酒店门关严。并用链子锁上。
李明堂站在台阶上,浑身颤抖。一边打着电话,一边着急地看着台阶下的打斗。
那帮一下面包车就像寻仇的凶徒来势汹汹,若不是陈小弟正好与酒店所有保安人员在门口吃宵夜,想来早闯入酒店。
情况万分危急,靠着在宵夜摊顺手而拾起武器顽强抵抗的几个保安已不同程度受伤,一看就在苦撑。下一刻,凶徒冲进酒店,非得血肉横飞……
情况李明堂不敢想象。
“桥南所吗?你们怎么还不来?”
“。。。。”
正通着话,眼前一花,却是领头的那男人朝李明堂砸来一条宵夜摊的小凳子。
李明堂大惊失色,凭着本能闪去。
“咣!”一声清脆响,门口那块写着客满的牌子立即倒砸向后面的玻璃。
“是不是老板生意太好,招来了恐怖份子?”远远围观的人小声地猜测。
“我看也是!”一位年长的老汉轻轻点头。
一个少妇担忧地道:“天呐!这要是冲进酒店去。还得了。住在里面的客人……”
这话令围观的圈子收缩,谁都想看看后面的结果。
一声惨叫过后,酒店的一名保安倒在地下,他痛苦地捂着血流如注的腹部。
李明堂眼都瞪直了,手中的手机差点没掉落于地。
又是一声惨叫,一口大锅飞砸落地。另一名保安倒地。而陈小弟也臂间受伤。血流如注。
“天呐!这怎么办?”李明堂只觉得头一阵的晕眩,焦头烂额之中又想起徐寒城的电话。
“喂喂!徐哥!夏总电话打不通。你快来看看。我们……”
“明堂!警察怎么不来?”
一刹那的功夫,陈小弟后腰又被划过一刀,他痛得汗水撒落,心急如焚,闪躲的时候抽空向李明堂大喊。
“去他妈的警方……”李明堂一瞧台阶的败势,气血一阵地往上涌,他解了贴身西装的纽扣,拾起身后那块金灿灿的牌子,发一声大喊,亡命地向台阶下冲去。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想闯进酒店杀人得从他尸体上踩过去。
罗莎在玻璃后张嘴大喊一声,一双眼睛瞪得奇大。
李明堂能行吗?他可是连五十斤都拎不起的人物。
不过,她为他骄傲!这才是真正的男人。
正激烈的打斗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