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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走到阳光底下,呼吸到新鲜的空气,阮溪不由得深呼吸了一大口气。她伸伸腰,准备去开车了。
“阮溪,浅然他……”艰涩的声音是从齐国昌嘴里发出来的。
阮溪停住了动作,站在那里没有动作。跟过来的敖轩一声不吭地把阮溪推上了副驾驶的位置,准备自己开车。等发动机的轰鸣声响起,他低沉地说了一句:“你想知道的话,就自己去看看他!”
而后,一晃眼就离开了这个看似静谧安详的基地。只留下了向一根木桩一样的齐国昌,呆呆地站在正午那毒辣的太阳下,空荡荡的基地里外围,他的身影显得格外的萧瑟。
“我……不敢……”一阵风吹来,断断续续地传来了这么几个字。枝叶儿在风中晃荡着,似乎也在疑惑着刚刚的声音是否真实存在着。
此次事件就此告一段落。
苏家和苏家周围那个重要的地区安然无恙。等过了两个小时之后,它又恢复了以前那井然有序的状态,居住在那里的人也只是虚惊一场。只是,自此之后,这个特殊的小区的警卫力量又增派了不少,以确保居住在这里的人的安全。
那个3号基地当然更加没有问题。此刻,那些眼里只有研究的白大褂们正欣喜着能真正接触到那个“变异者”。在他们的心中,恐怕除了尽快找到这个突然出现、的“变异者”特性,并破解之外,没有任何的念头了。
贺璃、敖轩、阮溪、齐国昌等参与此事应急事件的人除了在运送那“变异者”的途中消耗的能量,好像也没有受到其他实质性的伤害了,反而都因此获得了集体和个人二等功。
苏长平一家因为此次事件更是在军中获得了更高的声望,尽管苏家的声望一直就没有人能望其项背。
于是,粟小米又悲催地成为了这次大事件当中唯一受伤的人了!
虽然她自己还没有意识到这件事情的重要性,但是这并不妨碍粟小米这个名字在华国高层的案头出现。她的名字已经在某个小范围之内渐渐传开了。只是由于此事的特殊性,华国将此事列为了最高机密,大多数人只知道苏家最近来了一个叫粟小米的小姑娘,颇得苏长平和苏建军的宠爱。其中,就包括了曾与粟小米同住一个医院,并且对粟小米一见钟情的温霆筠。
在得知粟小米的名字,并且获知粟小米又与自己同住一个楼层之后。温霆筠那张骗死人不偿命的俊脸上出现了浅浅的笑容,笑容里蓄满了温柔。
“还没等我调查你,你就自投罗网了!这是缘分吧?”目前还是一厢情愿的温霆筠傻傻地想着,脸上的笑容一直没有收起来。
在温家老夫人来看她这个最小、最惹人疼的乖孙时,也没有收起来。
“小霆筠,你怎么这么开心?”温老太太有些奇怪,这个温性子的小孙子一向给人淡淡的感觉,自己是看着他长大的,还是第一次看见他笑的如此开怀。
其实也只有温老太太才看得出温霆筠此刻是非常高兴的,在常人眼中,温霆筠也就是那浅浅地笑着,哪就看得出高兴不高兴了?
温霆筠也不解释,只咧开了嘴温温地笑。弄得温老太太,一个劲地猜测着。只是直到温老太太回家后与温老爷子讲起这事时,也没有猜出来。
“如果不是知道小霆筠的性格,我还以为他有了喜欢的姑娘了呢!”温老太太就这么随口一说,而后就把念头转到别的方向去了:“难道是因为住了一个多月的院,太闷了,闷出病了?……”
于是,这个最正确的答案就这样不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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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纷纷扰扰的事情,粟小米一概不知。因为,在时间又过去将近一天之后,她仍旧躺在了济仁医院的病床上昏睡着,仍旧是那间特殊病房。
苏晗在医生们的再三保证下相信了粟小米此刻属于体力、精神透支,需要深度睡眠以保护机体。在苏长平的三令五申下,去学校恢复上课了。临走的时候再三交代朱护士,要在粟小米醒了之后的第一时间通知她。
分隔符…………………………………………………………………………………(话说,分隔符到底怎么用的啊?)
10月末的北平城仍旧是忙碌的,大街小巷上来来往往的行人车辆依旧是那么多,那么热闹。只是街上那些美女们的衣着已从小吊带、热裤、超短裙渡到了开衫、毛线衣、长裤了,当然也有那么许多的美女,不怕早晚的寒峭,仍旧火辣辣地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之内。
但是,这些都与粟小米无关。在济仁医院强大的中央空调的控制下,她永远都处于23c的恒温下。从9月12日住进济仁医院后,除了那天去苏晗家,粟小米就几乎没有感受到过这京城的温度。
在粟小米睡够了12个小时后,她又开始继续自己的住院生活了。
平淡……除了那几本以非常快的速度更新的书籍之外,几乎就没有可以说得上的变化了。
第二次住进来的第二个周末的早晨,醒了之后的粟小米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有些后悔刚刚没有让电话那头唧唧喳喳的苏晗过来陪自己。
空无一人的病房里,沙发、液晶电视、冰箱等一应俱全,甚至连电脑都是时下里最好的配置。如果不是医院,粟小米倒是愿意长久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