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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上了床铺,粟小米舒服地窝在了被子里,沉入了梦乡。只是,她不知道,在那创可贴下的伤口又开始渗血了!
本来那伤口的血已经止住了,但是,粟小米爬上床铺的时候手指用力了,那血液又开始渗出来了!那创可贴上本只有一点殷红,而后变成了红通通一片,最后染上了粟小米早已换好的卡通床单、被套……而粟小米则陷入了深深的黑暗之中。
如果不是苏晗中午的时候选择回来叫粟小米吃饭,而不是直接回家,粟小米就那么悄无声息地死去也不无可能。
苏晗下午没课,本来她打算直接回家看陪爷爷的,但是想到粟小米极有可能不去吃午餐,她就又折回了宿舍。事后,苏晗不止一次庆幸自己那时候回了宿舍一趟。
等到粟小米醒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到了济仁医院的病房了。在粟小米睁开眼的那一瞬间她就知道自己在哪了。可是,她就是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一觉醒来会在这里。粟小米看着空荡荡的病房,不由得猜测着,是不是那位大神又玩了自己一把,把自己给送回了几个星期之前。不过,1分钟之后,她就确认了来医院的原因——手指上的伤。
而,当朱护士长进来发现她醒了以后,粟小米就接受到了自己两辈子以来最大的批判会。首先是吴院长义正言辞地指责粟小米太不小心,对自己太不负责任了,太不听医生的嘱咐了……又把上次在医院对粟小米说的话重新讲了一遍。在粟小米再三保证自己以后一定注意不让自己受伤之后,他又再次询问了一下食指受伤的情况。他细细地询问着,不放过任何细节,可是他的疑惑还是没有得到解决,丢下一句:“不应该啊,明明两个伤口是差不多的时候受伤的,为什么有一个能及时止血,另一个却不能呢?”吴院长又一头扎进了那个新建成的实验室,研究起粟小米的血样了。
随后,苏晗来了,和她一起来的还有苏建军、苏长平。现在的她当然知道苏家是个什么样的存在了,也了解苏长平平日里到底有多忙碌了。在看到苏长平的时候,粟小米心内有着不小的感动,在知道昨天苏长平就来过一次之后,粟小米就更加多了些不好意思。
苏长平在询问了粟小米此刻的情况之后,也非常严肃地叮嘱着她,以后一定要注意不要再受伤,受伤之后也不要嫌麻烦,一定要马上去医院就诊云云。总而言之,粟小米有种错觉,好像在床边叮嘱自己的不是这个国家的实权大人物,而是在老家会每天去菜园子里看看菜的长势的爷爷。
同样,粟小米也是点头如捣蒜般地保证着自己以后一定不会这么马虎,一定会小心……在保证了许久之后,苏长平才在秘书的提醒下和粟小米告别。留下了苏建军和苏晗。
首先是苏建军的大嗓门:“我说小米丫头,你这娇娃娃一样的,怎么得了?要不到你二叔那里去锻炼一段时间?”
中气十足的声音让粟小米的耳朵嗡嗡只响。粟小米捂住耳朵,只能对着苏建军撒娇了:“苏二叔,小米知错了还不行吗?您别生气了!小米耳朵疼!”
一听到粟小米说耳朵疼,本来还打算吼几句的苏建军马上紧张起来了:“哪疼?哪疼?要不要叫医生来?”急促小声地问了这几个问题之后,没等粟小米反应过来,他就按下了紧急呼叫的按钮。把负责照顾粟小米的医护人员吓得半死,闹了个大乌龙。
苏晗在粟小米喊耳朵疼的时候就已经把苏建军给挤开了,忙着把粟小米按下去躺着,又不断地询问粟小米哪不舒服,粟小米看着这叔侄俩的反应,连句话都没说上就被蜂拥而至的医生护士给围住了。
好一番折腾之后,粟小米才暂时“安全”了。苏晗给了粟小米一个白眼,又气呼呼地捶了一拳苏建军,责备道:“二叔,都是你!再不让你在小米面前吼了!搞得我紧张死了。”
苏建军只得连连赔罪,谁让他最疼的就是这个侄女儿呢!粟小米见了,连忙为苏建军说话:“小晗,别怪二叔了!其实也没那么不舒服!”粟小米可不敢承认自己那就是随口一说,哪晓得就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了。归根究底,都是上次的那个耳膜受损惹的祸。
笑闹了一番,粟小米又再次把自己的保证说了一次,苏晗才被粟小米赶回了学校,因为这已经是星期五上午了。粟小米知道,苏晗等会还有课,于是她把苏晗和苏建军一起赶走了。
随后,慕容雪、秦家奶奶、端木奶奶又轮番上阵,批评也好、责备也罢,句句话语都离不了对粟小米的关心。粟小米也只得把那差不多都背熟了的保证,一而再再而三地说了一遍又一遍。就这样,趁着吃中餐时候的午休时间,粟小米来到了医院的花园中。
秋日的花园自有一股萧瑟的味道,而院中的那棵大银杏树的叶子已经金黄,被秋风一吹,飘飘扬扬地散落了一地,煞是好看。走到银杏树边,粟小米裹紧了毛衣,捡了个地方坐了下去,阳光透过那已不再茂密的枝叶洒了下来,照在了粟小米身上,暖暖的。可是,粟小米还是觉得很冷,她不禁对银杏树说:“银爷爷,您现在冷不冷啊?小米觉得好冷!”
背后的银杏树随着秋风抖动着枝叶,叶子落得更欢实了。许多叶片顺着风势飘落到了粟小米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