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看着夏元楠一脸慌乱追赶那人的样子,嘴角忍不住勾起抹淡淡的得意,然后才慢条斯理地从自己的包包里掏出手机。
就在她手指放在手机上面的时候,看到那个抢了夏元楠手提包的人,一边跑着一边将夏元楠手提包打开,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朝那车辆川流不息的马路上扔去,直到包里所有东西都被扔干净后,他才一回头将那包扔回夏元楠的怀中,加速跑得没影儿了。
夏元楠眼睁睁地看着那装着如意坠的紫檀盒被扔到那些车辆的底下,只听“咔嚓”几声,那紫檀盒子已然被碾压碎了,顿时愣在那里,也顾不上去理会那抢自己包的人。
夏子?见状,收起嘴角的得意,露出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跑到夏元楠的身边,颤抖着声音说道。
“二叔……二叔,你看那……如意坠可还……”
夏元楠这才回过神来,打算冲过去捡回那些散落的物件。
奈何马路上的车辆来来往往,等了好久,他才找到机会将那些东西捡了回来。
夏子?看着他手中那破碎的紫檀盒子,声音更加颤抖起来,“二叔……那个……如意坠……没事儿吧?”
夏元楠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夏子?颤抖的声音所影响,拿着紫檀盒子的手也颤抖了起来,好几次都没能将那破碎的盒子弄开。
夏子?看到夏元楠这副样子,不由得想要伸手帮他弄开那盒子,让他亲眼看到那个如意坠四分五裂的样子,却没想到自己刚刚伸出手,就被夏元楠狠狠地拨拉开,并厉声喝道。
“你别动!”
夏子?没有防备夏元楠来这样一手,身体顿时失去平衡,踉跄退了几步,要朝后倒去。
就在她以为自己不能幸免地要跟那结实的地面来个亲密接触时,被一只瘦削却不失力量的手臂揽住。
与此同时,一道熟悉的清澈嗓音随之响起,“小?,你没事儿吧?”
鼻息间那淡淡而熟悉的青草气息,让她知道来人的身份,也让她刚刚有些忐忑的心安定了下来。
“阿辰哥,我没事儿,只是二叔他……”
她欲言又止地看向了夏元楠,看到夏元楠终于弄开了那破碎的盒子,盒子里面的如意坠也如她所想一般,碎成了几块。
木黎辰也将那如意坠的情况看在眼中,眼中划过一抹嘲讽后,装出一副惊讶的神情看向夏元楠。
“这不是小?的二叔嘛?怎么也在这里?那翡翠坠子怎么碎成那个样子?”
可惜夏元楠此时是注意力全在那破碎的如意坠上,根本没有听到木黎辰那惊讶的话语。
这可是自己谋算了那么久才得到的如意坠,怎么还没来得及捂热就成了这个四分五裂的样子?
尤其是刚刚才跟那个死丫头做了关于这个如意坠的公证,想着那公证上的条文,再看看自己手中四分五裂的如意坠,自己可是要赔给那死丫头和他哥哥,子桑珠宝集团百分之十五的股份!
要知道自己连上之前老头子留给这兄妹俩的股份,才总共有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如果自己真的赔给他们百分之十五,那样虽说集团里自己还是占最大头,但是万一对手公司得知这个消息后,保不齐会将这兄妹俩的股份收购走,然后再将集团对外认购的那百分之二十的散股收购,那这子桑珠宝集团也就该易主了!
想到这里,他脑海中灵光一闪,莫非今天这一切都是有人收买了这死丫头,给自己布的局?
于是,他抬起他那双布满阴霾的眼睛瞪向夏子?,一脸痛心疾首的神情开口道。
“小?,你跟二叔说实话,今天这一切是谁让你这样做的?你这么做是害了子桑珠宝集团,你知不知道?难道你就忍心你爷爷一手创立的子桑珠宝集团,就这样被外人侵占了去吗?”
夏子?看着夏元楠这番装腔作势的样子,真想将那隔夜的饭都吐到他的脸上,虽说他倒是猜得八九不离十,但是最后怎么成了外人侵占,难道他有被害妄想症吗?
想着,她一脸纳闷地回道:“二叔,您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什么叫被外人侵占了去?”
夏元楠认为夏子?这样是故意装出来的,越想越觉得自己是跳了这死丫头一早挖好的坑里,也顾不得往日的儒雅,尖酸刻薄地说道。
“小?,你就不要再装了,我知道你一直都想要回老头子留给你们的股份,可是我也没说不给你们,只是这总是需要时间的。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你们等不及,竟然同外人联手做出这样一幕戏,如果早知道你们兄妹是这样喂不熟的白眼狼,我当时就该听了彩蝶的话,让你们自生自灭好了!”
说着,脸上还为了配合自己的话语,露出一脸痛心的神情。
夏子?见夏元楠这般颠倒黑白,心中很是不屑,什么喂不熟的白眼狼,那应该是说他们一家人才是,可现在不是理论的时候,自己还得做些什么让夏元楠不要怀疑自己,这出戏才能继续下去不是!
想着,她狠狠掐了自己一把,眼圈顿时疼得红了起来,并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说道。
“二叔,我知道您是为了刚刚的公证怀疑我,可小?是什么样的人,别人不知道,二叔可是看着小?长大的,怎么会不清楚?二叔您真的认为小?能干出这样的事情吗?再说了,哥哥可是现在还躺在医院的icu病房,我总不能为了那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害了我自己的亲哥哥吧?”
夏元楠听着夏子?委屈的话语,再看她的神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