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堂看了看自己周围急得搔头抓耳的a班的学员,她就知道她自己又被忽略了,但即便是如此,勉勉强强地作为a班的那么一员,总不能真的让自己去果奔吧。
她默了默,轻声示意了西子大东他们,指了台上仍在继续的比试。大东他们一早就知道唐堂她会坐不住,了然地点了点,却是脸上一点儿的担心都没有。虽然他们并不知道唐堂的在后勤方面的实力会是如何,但和她相处久了,多多少少的还是能略知她的性子的。如何没有一定的把握,估计唐堂她早就和他们做一样的事了——提前弃权。
唐堂走到了台上,将刷新的题目看了那么一眼,心中才稳稳地舒了一口气,也幸好这些问题难度还在她猜测的范围的。但是,唐堂怔了一怔,看了看剩下的时间和已将拉开的分差,心里快速地进行了一番换算,不够,无论怎么算,即便她所有的题目都答对了,时间上还是来不及将分数反超。
这样想着,她就毫不犹豫地高高举起了她的小手,清脆地声音响遍了全场,“麻烦,请问一下,可否将单独的答题模式改成整个版面的答题模式吗?”
空气顿时一滞,周围的人都不住的揉了揉眼睛,看着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那里的瘦小少女,不禁结结巴巴起来了,“你,你是什么人,怎么忽然就出现在这里了?”
唐堂被问得一阵莫名其妙的,扭头就直直了a班现在所在的位置,“喏,我是a班的人,出现在这里当然是接着比赛了,还能干什么啊,对吧?”
a班的人此时此刻仍然是没有反应过来。刚刚他们才以为这一次一定要果奔定了,谁知就这么一晃神,台上便多了一个人。待他们看清是谁,脑海里就不其然想起了唐堂之前的壮举。希望之火就在那么一瞬间点燃了,秉承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思想,一个个背挺得挺着的,死命地点着头,差点就没有将脖子给弄歪了。
后勤系的导师不一会就认出了台上的忽然冒出来的人是在昨天在匿名视讯上出现的那个女孩,他本以为a班一开始就会派她上场,却是没有想到一直都不见动静。不一会儿就连他自己也忘了还有这么的一个人。
顿时,一种不祥的预感从心底里蔓延了上来,再次的确定了后勤系与a班拉开的比分和时间,肯定了即便她剩下的题目全部都答对了也不会有反超的可能性。这才放心了下来,只是心中始终有着一中不妙的预感萦绕着不放。
导师们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密斟了一会儿,也想不明白改不改变试题的排列有什么大的区别。他们的优势明显摆在那里。他们对视了一眼,便应许了唐堂的这个要求,临时地将唐堂的答题模式更改是版面式的。使得原先一下刷新一题的就会变成一下子刷新十几题。
这样看着和原来的的答题模式并没什么区别,试题的顺序模式依旧不能改变,只能是一题题的答下来。即便遇到难题依旧不能跳过,只能是做过了这一题才能做下一题。
这样算着还真是没有什么的区别,但她们却还是不知道唐堂争取的并不是这一些时间,而是更简单的对时间考量。
只见一题题做下来,唐堂的手一点都没有停下过,那一双眼睛就那么直直地盯着屏幕,瞳孔里不时有光屏上的光线的映射而过,动作行水流云,那副轻松的不像话的模样看得周围的人不住瞪大了眼睛,不禁偷偷地咽了口口水。心里面不住地想到,一定是她抽到了那些题太容易了吧,怎么看她做着就好似是小学生一加一那么简单的呢?
看着几分版上的分数迅速地以着成倍的速度递增着,无论是后勤系的人怎么赶也赶不上唐堂做题的速度。后勤系的导师猛地便发现了一些端儿,心中不禁暗道不好,中计了,那个女娃娃自己一早无论是自己怎么做,即便是正确率达到了百分之一百也无法赢得这场比赛来。所以才会要求将答题会成了版面式,在加上了她好无阻滞的答题动作。他们才猛地反应了过来,那个女娃娃要夺得根本不是什么答题的多少,而是最最机械,也是最最简单的题目刷新的时间啊。
一题刷新需要浪费一秒的时间,别人做一题刷新一题,而唐堂则是做上十几题才刷新一次。慢慢地这些时间积累了下来竟然是一笔很可观的数目。
看着唐堂像刷分机械一样一点一点的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将分数拉了上来,渐渐地逼近自己的分数。看得后勤系的那些学员们便是一阵心慌,手上一抖竟然频频出错,一连就换下了好几个人,耽误了好些时间。
唐堂的眼角不经意扫到了对方的现状,嘴角不禁微微地一勾,眼里快速地闪过了一抹笑意。随手一点,竟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原来的一页版面换成了两页的版面,手中的速度更是无意间地加快了。
直直看得后勤系最新换上来的选手又是一愣,呆呆地看着真不像人般的做题速度愣好久,直直气得后面地导师一脚将他端下了比赛台,就大吼道,“换人。”
敏感地注意到唐堂嘴角勾起的弧度的章正和大东他们很有默契地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心知肚明。这下子,大东他们更是放松了,知道了唐堂既然能做出了那么一个的表情,那么这场比赛他们稳赢了。
这么想着便就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眼睛半眯半闭,天知道,他们有多久没有这么早就起来了,精神一放松,瞌睡虫就不住地往他们袭来,使得他们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