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我应该怎么做?”
总裁办公室内一道焦急的声音响起,熟悉的让人惊讶,竟然是向来淡定从容优雅平和的柏明宇,发出的无措之声。
沈嘉乐吃惊的张开了小嘴,看着此刻慌乱无措的柏明宇,手指抚摸着自己脸蛋儿上红肿的巴掌印,嘴里一遍遍重复着“怎么办怎么办”。
这这这这这,这个男人没事儿吧?
“你……没事吧?”沈嘉乐惊疑不定的反问道,他天蓝色的眸子里全是急切无措的慌乱样子,像是心里长了草一般。
沈嘉乐关心的话语,却换来柏明宇一记眼刀,他瞪着沈嘉乐,气闷的说道:“有事的是你!”接着目光又落在脸上的巴掌印上,又开始嘟囔着念叨,“怎么办呢?”
反复问着的怎么办,自然是想要寻得消除脸上巴掌印记的方法。
沈嘉乐终于明白他这般到底是为何了,“噗嗤”一声掩唇笑出声来,将心里的想法脱口而出道:“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他竟然因这点小事儿而慌乱不安手足无措,哪里还看得到一点点工作时的精明?
不过正所谓关心则乱,由此可见他是有多在意自己被人掌掴这件事。
想到此沈嘉乐看向柏明宇的目光趋于柔和,心里的点点感动凝聚并残留于心底,直到累积到一定程度,再爆发出来的就是名为“爱”的情感。
“还笑?!都被人给打了还笑得出来?!我都快气炸了!事实再次证明你只有在我身边才是最安全的!”柏明宇咬牙切齿恶狠狠的说道,不过是色厉内荏罢了。
这回他是真的气爆了,他舍不得动一丝一毫的心尖儿宝贝,竟然在他的地盘上被人给打了巴掌!这让他怎么受得了?
不要说是现在爱她深入骨血的柏明宇受不了,即便是放在从前没有爱意的时候,那他不会允许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因为打了他的夫人不就是打了他的脸么!更何况他觉得既然是自己的妻子,理应得到自己的庇护。
这时华郴煦带着三份午餐走了进来,看到柏明宇爱怜的抚着沈嘉乐脸颊处的印记,从方便袋里拿出鸡蛋递给柏明宇说道:“拿鸡蛋敷一敷就消肿了。”
他看着那白皙脸蛋儿上的痕迹,都忍不住心生疼惜,更别提是柏明宇这个爱妻痴狂的家伙了。
柏明宇接过鸡蛋,顺带着给了华郴煦一记眼刀,责怪的说道:“不早拿来!”害得他一直看着那红印,只能心疼着,却手足无措。
华郴煦的娃娃脸上满是委屈,他做好事还被说,太打击人家的积极性了。
但当看到沈嘉乐对自己抚慰性的微笑时,立马多云转晴了。然后将午餐放下,拿走自己那份,立马离开,他可不想因做电灯泡而再接眼刀。
沈嘉乐任由柏明宇拿着剥了皮的煮鸡蛋在自己的脸蛋儿上滚,试探的问道:“你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太不近人情了?”
柏明宇手上动作不止,也明白沈嘉乐说的是什么,但他还是冷酷的回答道:“不懂得团结的人,就不懂得维护集体利益,她们是活该!既然在这个五彩缤纷的大城市里闯,看得到它的光鲜亮丽,还要看得到它的邪恶肮脏。社会是现实的,我不是慈善家,在我手下工作就要仰我鼻息,而不光光是我,即便是我身边的人,都应该是他们仰视的!无关尊严骄傲,只是现实和地位带来的差距。如果有能力,就让我仰视你,否则让我怀有慈悲之心轻易饶恕,抱歉,那不符合这个社会的生存法则,更不是我身为商人的身份应该做的事。”
柏明宇不想跟沈嘉乐说这么多残酷的现实,但为了打消她心里的那份因她而使多人没有工作的愧疚之心,他只能如此无情的告诉她什么叫社会。
沈嘉乐没想到自己才说了一句,柏明宇就连珠炮似的说了这么多,但是明白他说的是事实,却还是不服气的反驳道:“你不是慈善家,那你每月还在妙善基金会捐款干什么!难道是作秀,为公司宣传知名度吗?”如果真是这样,不是真心做慈善,那她还真的会瞧不起他。
柏明宇的手顿了顿,她记起了什么?从她失忆后自己从未提及过这方面的事,她是怎么知道的?
沈嘉乐看柏明宇狐疑的样子,为他解惑道:“我是收拾家的时候,发现了妙善基金会邮寄给你的账单,并且详细列明了钱的用途,才知道你在做慈善。”
柏明宇听后恢复动作,然后回道:“是在你的影响下,才做慈善的。当时是你把每月工资除却生活费以外的剩余全部捐到了妙善基金会,在我知道后才做的。至于搞慈善为公司提高知名度之说,我还不屑如此做。”
沈嘉乐默然,她相信他说的,他是个骄傲的人,是骨子里的骄傲。更何况如若他真是作秀,他也不会在妙善基金会里作秀,因为妙善基金会就是铭世集团所属,由萧铭一手成立。妙善基金会的账单全透明,能够确保捐款百分百用于实处,如今正如日中天,与红十字会有分庭抗礼之势,妙善基金会是真正的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如果说让我能肆无忌惮心甘情愿不怕受到伤害去爱你的理由的话,你的品行与道德底线一定是造成我沉沦的最重要的理由,因为不相信这般的你会伤害于我。”沈嘉乐如是说道,“现在已经有很多人沦丧了,就连裸捐的陈光标,我都已看不明白他到底是真的想帮助需要帮助的人,还是在作秀提高知名度。国家提倡节约粮食时,他带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