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后院?”翠红念叨两遍,扑上前欲揪衣领,“把你知道的告诉我!”
他侧闪:“我只是劝你,别动不动冒充女侠!”他见白岚折回,推着她们往“金沙轩”去。
“等一下。”白岚越过翠红到跟前,“不知道会这样,来说声抱歉,何青屏,上次把你弄伤,是我不好,对不起,请阿姨别记恨我,开业那天见不是你剪彩,以为你故意躲着,只想逼你出来。”
“的确是故意,对餐厅,张松才是红花,我连绿叶都不称职。”他坦诚的笑。
“甘居幕后,尊重同僚,是优点,更是缺点。”白岚伸手给小洁,“刚才是我失态。”
小洁在裤子上擦擦手,轻轻握一下:“谢谢你帮我**他。”
白岚听得不是滋味,见她又不像在挑衅:“哪位姓沈?”
“她。”小洁指鸿滨。
“真在!”白岚毫不掩饰吃惊,把鸿滨与想象中的进行对照,明媚清新,不见娇柔做作,“我是因为好奇,他曾提过你,你……又把他转让了?”
“他又不是接力棒,让什么让。”鸿滨见白岚落落大方,报以微笑,“你的信写得挺感人,他利用它说服了我和她。”为先前不快,暗中刺她一下。
白岚一时没回过神,问他:“什么情况?”按常理,他不会给她们都看信。
“她们是好姐妹,都知道你。”他婉转挑明,见翠红是发蔫神态。
白岚像看陌生人一样打量他,又看看她们,心里升起一种莫名的惊慌,杂夹些许鄙视,在他耳边恶狠狠地说:“你好福气!”拉着翠红径入“金沙轩”。
当她们消失,鸿滨用手挡住小洁额头:“短发挺好,要不也学她?”
“不学,你也不许,女人就是女人,这是谁说的?”小洁推推他,“我家后院扫净了吗?”。
“有庭院,没后院。”他想幸亏没撒谎,不然会死得很难看。
“心里还跟着翘臀荡秋千呢?魂不守舍的。”鸿滨也照他胸口一拳,他闷哼一声,“装,继续装,这事还没完呢。”
“声音闷闷的,你打疼他了,没轻没重的!”小洁左手按背,右手揉他胸口。
“沈氏向来以铁拳闻名,回家再验伤。”他想起她的偷袭,至今背部隐隐作痛,除了小洁,认识的其他女人都爱动手,连小梅都有暴力倾向。
“下次不当你面打。”鸿滨也想起上次偷袭,歉意油生,“跟你学,爱护他,不然孩子会弱不禁风的。”
小洁朝她做个鬼脸,小梅讪笑,他装没听见,带她们到前台,嘱咐服务员送绿茶和扑克,上二楼入216房。
小洁紧皱眉头:“麻将桌不干净,比钱还脏。”
“我去搬茶几,顺便跟他们讲一声。”他小声说,“个个小领导,真没共同语言。”
“别人巴不得同学个个当官。”鸿滨重新摆椅子。
“有权好借力,杂事也成堆,还是各走各的道。”他出门左拐往208去,听里面好不热闹,数翠红笑声尖厉刺耳。
“秀才,你可终于回来了。”一位姓宁的男同学骂道,“剩下我们两个怎么斗地主?”
“真有事。”何青屏见白岚盯着墙上书法,对一屋子人抱拳作揖,“不好意思,明天要出门,今天还有事处理,不能陪大家了。”
“处理姐妹花?这么多男同学,让大家分享一下嘛,免得有人占着茅坑不拉屎。”翠红出言相激,以雪前耻。
打麻将的四位跟着起哄,姓宁的同学起身拍他肩膀:“都是兄弟,给引荐一下?否则,早退申请不予批准。”朝另一位斗地主的同学招手。
“宁绯闻,别看你能招女人欢心,平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我敢打赌,你这位秀才同学一定会拒绝你,不会让你横插一杠。”翠红将愤恨转化成挑拨。
何青屏见路堵死,只得淡淡一笑:“谢谢大家准我早退,有机会再摆宴谢罪。”见大家不依,对宁绯闻说,“走,带你们去看看。”
宁绯闻指着翠红高喊:“翠红你真行,一喊就上酸菜。”带着另一位同学跟他出门。
何青屏闷声不响地前头引路,暗暗发誓不再参加类似聚会。
“哎,茶几呢?”鸿滨见他空手,疑惑的看他身后男人。
“我说我们有事要先走,他们非得过来送送。”何青屏程序性的介绍两位同学,向鸿滨使个眼色。
宁绯闻的眼神立时被满屋美色抛光,向小洁伸出手:“青屏同学,战斗在教育战线,今后有什么事,打声招呼就好使。”
鸿滨拉住小洁犹豫的手:“谢谢你们来看我们,地主还斗不斗?”
“天色晚了,要不回家再玩?”何青屏又向小梅递眼色。
“秀才,这就是你不对了,在那边你不斗,在这边你又不满足女士们的要求,干嘛呢?要不你带女友回家,我们陪她们玩。”宁绯闻想他顶多带走一人,剩余的只要黏上自己这块红苕糖,就别想松手。
小梅把小洁拖后两步:“姐夫,我突然不想玩了,想陪滨姐去买衣服,她还欠我一条项链呢。”
“我也不想玩了,肚子好痛。”小洁捂着肚子,满脸痛苦。
宁绯闻问鸿滨:“那你玩吧,我们正好三人。”
“你没听见吗?她找我要项链,我明天要走,今天不买给她,就来不及了。”鸿滨牵小洁绕过何青屏,朝门外走。
突听外面传来一阵巴掌声:“宁绯闻,你都没搞懂,还往这屋里钻,知道吗?只要跟秀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