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出手援助?不用,我平时也没什么花销,两天前几乎不下楼的。”他至少清楚经济与情感的界限。
“知道你的性格,清高中带点虚伪,不过,这也是我最看重的。”她四下看看,满脸坏笑着问,“越来越热,要不给你装台空调?”
“真想成为我的债主啊,没事,我不怕热。”他把烟头扔出窗外。
“也挺好,你以前一直是我的债主,我也过过当债主的瘾。”她坐回沙发穿鞋,“收拾一下,出去吃饭。”
下午,屋内气温迅速攀升,何青屏打开难得一用的电扇。
正查阅有关少数民族的资料,qq响,点开,小杨:“不好意思,昨天休息,没上网。”
他回复:“没关系,本来就够麻烦你们了。”
小杨:“早晨把四件藏品的图片转给专家,刚才他说,东西都不错,除了那条鞭子,没法下结论,其余的应该是真品,说如果你方便,可以带实物到公司来。”
他沉思一下:“代我谢谢曾总,如果要来,我提前通知你,主要看是否赶这次的春拍会。”
“嗯,那件陶罐很有模样,来,一定带上它。88。”
他一时拿不定主意,该如何转达张松,带上几件东西去,开销怎么办?确定参拍,费用怎么办?拍成功还好说,不成功,问题就多了,销售属自己的特长,服务于他人,就失去了优势,关键是并不希望别人在自己的帮助下成功,那会使精力分散,说不定会堵塞许多自己的机会。
他不认为想法过分,原因是张松曾经有欺骗自己的表现,而那三个缘分,完全与冯运无关,即使有关,也只是根据需要决定是否尽力,还有一层,不想仓促间再次见到沈鸿滨。
他将无限希望寄于那只蓝釉四系瓶,离6月15日的拍卖会还有二十多天,在难耐地酷热中煎熬,是自己唯一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