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要你!”
顾陈远急促而炙热的呼吸几乎将安若兮融化了,所有的怨恨居然像烟雾一样慢慢的消散。[t]感觉到安若兮的身体逐渐柔软,顾陈远迫不及待的吻上她的锁骨,也就是这样的小妖精不需一眼不需一语,他就愿意无条件的沦陷。
“贞洁烈男”,顾陈远从未想过他会跟这样的称呼挂钩,可是从安若兮离开的那一天开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再也没有对任何女人有过yù_wàng——那一次,甚至将爬床的女人直接踹下床。
还真是忠贞得不可思议,而这忠贞就是为了身下的小女人。
急促而无规律的呼吸在车中回荡,安若兮的神智已经被慢慢侵蚀。最初她也是要抵抗的,甚至不住的回忆安无为坠崖的那一幕,不住的回忆小团子躺在冰冷手术台的那一幕,可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的身体被撩起了熊熊大火,几乎将她自己熔化了。
三年多了,她的身体依旧那么敏感,敏感得不住颤栗,而这一切都是源于他。
该死,可是不得不承认,顾陈远了解她,了解她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有意无意的轻触舔舐,让她毫无还手之力!在顾陈远吻上她的耳垂时,她的身下更是有了渴望,沉寂的渴望瞬间像猛兽般吞噬着她的神智。
“老婆,我要你!”
这样温柔而霸道的声音像是往火焰上浇了一把油,燃烧的却是两个人。贪婪的在安若兮的脖颈锁骨间印下他的印章,然后转战而下,那浑圆的双半球正散发着诱惑的气息。双手已经满握,三年了,这妖精的身材越加丰满,更具诱惑!
胸前的敏感让安若兮抬起了身子,手却毫无章法的推搡着那一处的紧握。欲拒还迎,在这一刻似乎表现的淋漓尽致,惹得顾陈远身下的热火剧烈的燃烧。理智在被情欲驱使。一个发力,阻隔他们亲密接触的长裙已经被撕裂。如此曼妙的身子全裸,早已蓄势待发的顾陈远却停滞了。
“为什么?”克制着体内腾升而起的怒气,顾陈远冷着脸问道:“这是为什么?”
他不得不停下来,在他的眼前出现了一朵娇艳的百合,而这百合正盛开在安若兮的双峰之间,恰恰完全掩盖了那一年爱的印章!那一年悲痛的顾陈远在安若兮的胸口咬下,并留下一处牙印,安若兮说了,这牙印就是他们爱的见证。
可是现在。这见证被安若兮毁去了!
因为突然的冰冷。安若兮也算是恢复了些微的理智。仓惶的捡起被撕成两半的裙子,岌岌可危的遮在胸前。可是遮上的瞬间,手就被顾陈远粗鲁的拽开。
双臂大开,雪白的上身浑然暴露在空气中。汽车里开着空调。丝丝凉风之下,那耸立饱满的樱桃不住的颤栗。这样的姿势无疑是羞人的,惶恐的安若兮甚至恼羞成怒:“顾陈远,你到底有完没完?!”
“你说呢!”声音很低沉,明显的压抑了怒火:“为什么要纹上纹身,为什么?”
纹身?此时此刻,安若兮才发觉那通红的双眼盯着的是纹身。纹身吗?当然是为了掩盖一切!可是,天知道,本以为可以借纹身掩藏一切。结果只是次次警醒着她与他的曾经,他们相爱过,那美丽的百合下就有证据,磨灭不掉的证据!
“我只是不想留下关于你的任何印记!”倔强的抬起头,说出的话却没有从心中经过。因为安若兮再明白不过,她的心听到了也会疼:“自离开起,我的世界就不需要有你!”
“是吗?不需要我?那你需要谁?”怒极反笑,顾陈远抓住安若兮双臂的手不自觉的加紧,几乎要将那纤细的胳膊捏断:“需要裴扬杰吗?所以,这么果断地拒绝我?你忘了我的话,做我顾陈远一天的女人,你这辈子就别想再爬上别的男人的床!”
这绝对不是他想说的话,可是,所有的柔情在安若兮说出那样的话的瞬间转化成决绝与残忍。
顾陈远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向冷静的他还像多年前一样,平静的心湖总能被这个小妖精捣乱。只是三年前的小妖精温柔甜顺,现在的小妖精浑身是刺——只针对他的刺!
双臂上传来了剧痛,但是倔强的安若兮却是咬着嘴唇隐忍着,不可以哭,不可以哭!不哭,不是因为真的可以忍受疼痛,而是她怕这一哭出来,所有的伪装都前功尽弃。
她还爱着顾陈远!在见到顾陈远的那一瞬间,在被顾陈远吻上的那一刹那,她的心居然是满满的。可是他们不能,他们之间的鸿沟是一条条生命形成的,安无为、沈碧心、小团子!
“松口,松口!”顾陈远几乎是用吼的!安若兮的下嘴唇已经被咬破,一滴滴鲜红的血液在车灯下发着晕黄的光,柔和,却直射进顾陈远的内心,并将他的心底焦灼:“安若兮,你他妈的给我松口!”
“啊——”胸口传来的剧痛让安若兮忍不住呻吟出来,血肉模糊的下嘴唇终于得以解脱。顾陈远迅速擒住她的下巴:“你是我的,所以你没有资格伤害!”
这样的话说得霸道而又柔情,得到的却是安若兮愤恨的眼神。
“我永远不会是你的!”
“是吗?那我们要不要证明一下!”
安若兮有些害怕了,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顾陈远。恐惧的往后缩了缩,可是空间太小,根本就没有逃避的地方。对上顾陈远的眸子的下一秒,她只觉得身子往后一倒,靠背已经放平,宛然成了一张床!而顾陈远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