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弥一手捂着耳下的伤,一手拿着那份股权书,目光落在上头,但是脑子正风起云涌,不对,这事有些蹊跷。
阿作说母亲不在他手里,这么说他是从韩兰芝那里听来母亲不见的事,她为什么把这事告诉阿作,是因为想想利用阿作的手把她解决掉尽?
但是两人真的有什么牵联的话,阿作为什么要帮韩兰芝,这可是犯罪的事,且撇开这层来说,如果阿作仅是帮韩兰芝的话,绝对是不可爆出韩兰芝来。
所以他帮韩兰芝或许有什么企业,这其中一定其他缘故。
片刻,她似乎想到什么,抬起头,“我签下这合约,还能活着回去?”
或许,这两人都是相互利用,她签下这合约,不可能再活在这个世界了丰。
“当然。”阿作挑眉应道。
“凭什么相信你?你能拿我母亲失踪的事骗我来这儿,自然也会使用同样的伎俩,再蠢的人上过一次,也不可能上第二次。”
“呵呵,苏警官你这是职业病,疑心太重。”阿作伸手,将她手里的合约抽了过来。
“阿作,别忘了,我是犯罪心理师,对犯罪人的心理我百分之八十拿捏的准,所以谁也骗不了我。”
苏弥那双美眸瞪着阿作的眼,一怔不怔的看着他,眼神那么坚定。
坐在一边的年云希冷哼一声:“阿作,这种女人不用跟她废话,她不写找几个男人过来,看她写不写。”
年云希的声音带着一股狠,苏弥看着年云希,冷笑。
她现在倒是看出来了,年云希这犯罪的行为,实则就是要把她从这个世界消失掉,她犯罪的举动,无处可查。
“就冲你这句话,我已经成为清楚你心里在打着什么算盘。”
苏弥说,但眼角余光扫向别处,时刻做好逃的准备。
似乎她的话刺激了年云希,只听见她说:“既然你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就成全你。”
话落,双手一拍,紧接着从里头走出几个男人,都丑陋无比,朝着苏惜芩走过来。
看着来人,苏弥不由的往后退了两步,一边退,一边看着阿作,“阿作,你要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
“苏弥,今天你要是不签,我会让你尝尝被人摧毁的滋味。”回应的只是年云希的声音。
苏弥往后退,退到墙角已经没有路了,背抵着冰冷的墙角,一身冷汗涔涔的看着走过来的几个男人。
……
“好,我签。”这个时候,她只有改变策略了。
那些走过来的人在苏弥的话后,顿住动作,苏弥看向年云希,“年云希算你狠。”
也许是苏弥的妥协让她心生愉悦,嘴角噙着莫名的得意,极为高兴的打了个转:“如果刚才乖乖的签不是很好吗?”
“年云希,我知道你无非就是想让我认输,没错,我现在是载在你的手下,可是那又怎么样呢?你始终都是我的手下败将,毕竟沈寒岑能为了我,而不要你。”
年云希的脸色倏地冷了下来,下一秒腾地站起身,涂着丹蔻的手指着她,“说到沈寒岑我就想撕了你。”
年云希朝她迈了过来,完全是一副要撕了苏弥的样子,苏弥一副淡定,等着她过来。
“苏弥,你有什么好,让沈寒岑这样念念不忘,他宁愿公司得不到任何的帮忙,也不跟我结婚,苏弥,你究竟给他灌了什么mí_hún汤?”
她一步一步的走到了苏弥跟前,狰狞着脸,双手一把揪住苏弥的双肩,摇晃。
“苏弥,你究竟哪里好,让一个两个男的都这样,沈寒岑,我哥,还有二哥,他们都为了你抛弃我,我恨你,要是没有你,他们就不会这样对我。”
年云希谵妄的样子已经频临崩溃状态了,苏弥冷眼旁观着眼前的人,突然,一个反手,掐住了年云希的喉咙。
“不要动,再动我这把刀子会白口子进去,红着出来。”苏弥的声音极为阴冷。
突然转化的场面,不仅是年云希还是阿作都吃了一惊,“苏弥,你别激动,不要伤了她。”
阿作从沙发上跳起来,神色紧张的伸出手示意苏弥,脚步却是往苏弥
这走来。
“站在那儿,不要过来。”苏弥一声责令。
阿作只好刹住步伐,“把这些人撤走。”苏弥说。
“阿作,别听她的,她伤不了我。”
“啊!”话刚落,一声惊叫,只见年云希的脖子上已出现一道开口,已经有血沁了出来。
“我能不能伤的了你?”
苏弥冷声逼问,带着女人的狠劲。
年云希痛的直咬牙,她怎么想不到,一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女人,下手竟然这么快。
见年云希不说话了,她乘胜追击恐吓:“别忘了,我是警察出身,什么场面没见过,自我保护的本事你可比不了我。”
这话犹如沉锭锭的金子,往桌面上一放,压着那些蠢蠢欲动要赶她出局的赌徒。
“阿作,把我妈交出来。”苏弥转对阿作说。
“苏弥,我刚才说过了,你妈我们真的不在我这儿。”
苏弥其实也拿捏不准阿作这句话的真假,毕竟她的母亲比什么都重要,纵使她平常比别人冷静,理智,但是碰上母亲的事,她会过多斟酌。
顿了几秒,她说:“我要见穆四爷。”
“苏警官,四爷现在不在港市,请你相信我,我们真没绑你的母亲。”阿作现在也不敢殆慢,苏弥的确与众不同,能反转这种局面。
苏弥思索了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