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的沉默让唐若鸢觉得这事情的可信度似又加上了几分,故才又半信半疑的问,“那神兽你方才说之骞为我在地府受罚的事儿也是三个月以后的吗?”
“当然不是,据我所预测的宛之骞已经到了地方好几日了。”不顾唐若鸢试探的眼神白泽回答得倒是很肯切,若他没有记错的话,他好似没有将宛之骞受罚这一事归纳到三个月以后。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本听着白泽说这些事都是三个月以后才发生,所以唐若鸢才暂时安下心,但却想不到……心中又急又气的唐若鸢气呼呼的就转身要走,但没想到又和白泽设下的,牢不可破的结界撞了个正面。
忍着磕头上的疼痛,此时的唐若鸢已经不能用生气来形容了。更加的怀疑眼前这只真的是只神兽吗?他真的是知晓前后之事的睿智之兽吗?那他怎么就不会知一知察言观色?怎么不知一知她现在,此刻真的很生他和这个结界的气!
“你要去地府找宛之骞吗?”就在唐若鸢气呼呼的想要开口要求白泽把这结界解除的时候,白泽突然就来了这么一句。
面对着始作俑者的白泽装着无辜的样子,唐若鸢自然的没好气,“不然呢?人家在地府为我吃尽苦头,我难道还要无动于衷的与神兽你在这里闲聊吗?”
唐若鸢这么不开心的神情,和不悦的语气终是让白泽松了口,不再纠缠着要她答应回去唐门的事儿。“好吧,既然如此我就陪你去吧。或许那阎王看在我的薄面上会愿意大事化小呢。”
“不用了,我一个人去就……”唐若鸢刚想拒绝白泽要同去地府,可是已经来不及。她和白泽同在的结界一下子就凭空消失,在黑漆漆的牢房走廊里只留下了星星亮光。
只不过一眨眼的功夫白泽和唐若鸢就双双到了地府,这时的唐若鸢还真是对这个自称上古神兽的白兽有些佩服了。上次她和荷花嫂来的时候也是深夜来由着丰都城门才进的地府,不想他居然是有这个本事,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居然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进了地府来。
地府大门口的阴差见了白泽就挺殷勤的迎上来,对着白泽很是讨好的样子,“小的不知道上仙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上仙莫要怪罪。”
“不必了,本仙是来找你们阎王和刑天的,你只管替我们领路便是。”到了地府的白泽一下子就不再似和唐若鸢在结界之中,糊涂到令唐若鸢牙痒痒的他。那一本正经的模样都让一旁的唐若鸢误以为自己方才看到的那一切都是幻影。
或许是白泽说的是我们,而非是我,那阴差才下意识的看了跟在白泽身后的唐若鸢一眼。这一眼不看不要紧,一看就让那阴差大惊失色。吼道,“你这妖女还敢来我地府!你这又是想要来做什么?”
看着眼前这毛毛躁躁的鬼差唐若鸢的脸色就冷下来,她没有打算解释,而白泽却开了口。“她是我带来给阎王和刑天赔礼道歉的,小差你只管领路便是。”
顾及着白泽那鬼差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好悻悻的前一步领路。“是,上仙请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