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突然出现的魔让整个中堂突然就乱着一团,白彦的妾室们一个个都惊慌的尖叫着四处逃窜。t唯有讶异中的白彦和不明所以的唐若鸢,还有那已经头发花白的白老夫人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冷冷的看着这站在正堂之中的不速之客。
“囫囵你想要干什么?这里是人界,且还在我唐若鸢的面前,你认为我会任由你胡作非为吗?”唐若鸢想不通,囫囵明明在马车到达舜国之际不是就已经离开了吗?为什么又去而复返?他今天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看着这样冷冷冰冰又是正气凛然的唐若鸢,囫囵笑了。瞬间化作人形的模样,那么冷魅又魔气四溢。“唐门主别那么凶嘛,小心把新郎给吓跑了。再说今儿个可是你大婚,我囫囵作为你的老朋友当然要来祝贺祝贺,不然多不够意思啊!”
“只是想不到我们倾国倾城之美名传天下的唐门主会在这小小的将军府吃了瘪,新婚之日就被婆婆与原配赶出了府,这话要是传扬了出去,都不知道你唐若鸢这还要怎么在三界之中立足。”
“无法立足也好,失了面子也罢,这都是我唐门和我唐若鸢的事,不知道与你囫囵又有何干?我劝你还是早些回魔界去莫要在我人界胡作非为,否则我唐若鸢可是不会饶你。”
对上囫囵似笑非笑的眼,唐若鸢说是无比的认真。她心中自是知道囫囵出手是为了给她一个台阶,让她可以不至于真就这样离开了将军府。但是她口中的话却是真心的对着囫囵警告,不论他是出于什么目的都好,她就是容不得囫囵再做对人界不利的事情。
“好吧,你唐门与你唐若鸢的事儿我囫囵插手不着,也是不想要插手。且魔界我自然是要回去的,只是这老朋友成亲我囫囵既是知道了,那总不能空手而来遗憾而归是不是?不送上一份大礼我囫囵岂不是要落上个小气的名声了?”
囫囵笑着看站在唐若鸢身边的白彦,一双大大的眼直勾勾的毫不避讳。也是唐若鸢是唐门的女子天生便与他是对头。否则这样令人心动的女子他怎么也不会便宜了白彦这小子。
见囫囵这样唐若鸢也跟着笑,冰冷的笑声似能贯彻入骨,“好啊,魔尊既是要送我唐若鸢大礼的我唐若鸢自然是要接着。那就请魔尊尽管拿出来好了。”
“那就请唐门主看好的便是,”把视线从白彦处收回,囫囵嘴角泛起一抹邪魅的笑。长着长长黑指甲的大手迅速的汇聚起硕大的一团魔光,冲着冷眼看着他的唐若鸢就打过去。
见状唐若鸢则只是冷冷的一笑,轻轻转身就避开了囫囵的攻击。随手燃起一团毒火就朝着囫囵飞过去。
而囫囵则早料到他这招数是难不到唐若鸢的,在唐若鸢反击之前就快速的隐身不见。那团燃烧得正旺的毒火透过他隐身时变幻着的黑色烟雾,直直的大上了正堂中的大柱,将裹着艳红色彩的大住瞬间就燃烧起来。
一见这毒火由着大柱一下子就窜上了房顶,唐若鸢就忍不住心中一惊,连忙将藏于手腕的几枚细小的毒针发射出来。直直的钉进那大柱上火势最凶猛的地方。
这针上抹的正是唐若鸢费尽了数十年的心思研究出来的毒,可以有效的解除掉毒火的蔓延,还能在片刻之余就消除这令唐门困扰了两百年不易扑灭的毒火。
果不其然这毒火在毒针到达片刻不到就灭了,鲜红的大柱被毒火的火势烧灼成一片黑色,还微微的冒出袅袅烟雾来。
靠着魔族独有的极速遁隐术囫囵在唐若鸢忙着发射毒针灭火的时候成功的遁到她的身后。扬起手就冲着唐若鸢藏在乌黑青丝间的面具带子而去。
本就因着突然出现的囫囵而倍感讶异的白彦,一见囫囵居然趁着唐若鸢一时不慎就要从背后对她下手,一瞬间就急了。手握着空气一反转,一把泛着宝蓝色仙气的剑就出现在他手中。情急之下白彦也顾不得眼前这魔是有多厉害的了,执着宝剑就上前和囫囵打着一团。
听见身后有打斗声正在四处寻找囫囵所在的唐若鸢这才急匆匆的回过头,眼看着和囫囵痴缠纠打的白彦,她更是吓一大跳。连忙着上前挡下囫囵对着白彦一波又一波的攻击。
若是这事放在白泽未有投胎化着白彦之前,唐若鸢倒也是放心的。毕竟白泽与囫囵都是这天地初始留下的上古兽类,就是lùn_gōng力也是不分伯仲的。可是这事放在现在,这白泽投身后早已经就没有了当初的那般无穷尽的法力,故无论如何她不都不能让囫囵伤了白彦分毫。
白彦和唐若鸢的联手并未有占得上风,白彦的法力不如当初是一个原因。唐若鸢顾及着宛之骞而不敢伤囫囵又是另外一个原因,故最终他们还是打了个平手。囫囵汇聚着魔光球的手抵在白彦的胸口,而白彦的剑则抵在囫囵的喉间。而唐若鸢则死死的控制住囫囵的另一只手,面具下的眼满是无尽的怒火。
“囫囵你到底想要怎么样?你再要如此可就莫要怪我唐若鸢不对你手下留情了。”虽猜到了囫囵出现的意图,但是唐若鸢还是对他这般过分的举动生气了。他这样只让将军府的人对她唐若鸢的身份更加的厌恶又忌惮而已。除此之外毫无帮助。
“怎么你心疼了是不是?可是人家都不要你,你心疼有个什么用?唐若鸢还是我囫囵太高看你了,你与这世间的女子又有何差别,皆是有情便是呆笨痴傻的。”
囫囵苦笑着回头看说话都是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