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袭来的巨疼让汨罗的泪伴随着心疼一起落下,她抬起头看着眼前这因为她的一时冲动而变得有些怒气的白彦,这样的他哪里还有平日里的那般温柔与对他的处处疼惜。
“自重?汨罗不是将军的夫人吗?就是与将军亲近些也是理所当然的,何来不自重之说?将军可以当着全将军府的下人的面将唐若鸢抱回新房,却容不得汨罗吻你吗?究竟是汨罗嫁进将军府太久人老珠黄惹将军看厌烦了,还是将军的心中本就是没有过汨罗在的?”
汨罗这么一哭白彦也知道自己这是有些过了,急忙的下床去将汨罗抱起来,轻轻的放在床上坐下。大手温柔的揉过她的脚踝处,问,“是摔到这里了吗?疼不疼?”
白彦这样一问汨罗的眼泪更是止不住了,一个劲儿的啜泣起来。
白彦没办法就只好站起身挨着她坐下,一把把哭泣不止的汨罗拥在怀里。“公主是白彦错了,白彦不该一时失了理智出手推你,可是若是要说白彦厌烦公主了那完全是冤枉啊。公主要知道现在这个时候虽然是表面上天下已定,可实际上却是波涛汹涌。边疆的部落蠢蠢欲动,北方的半妖族又屡次进犯我舜国边防,白彦这个时候实无心于儿女情长。”
“而唐若鸢她是唐门的门主,毒功独步天下,若她肯出手帮着舜国,那对我舜国平定天下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所以白彦才会对她特别些,也是为了舜国的根基能早日的稳定下来,就是这公主也是要吃醋的吗?”
听完白彦的这一番话汨罗果然是不哭了,双眼含泪直直的看着一脸真诚的白彦,“将军说的这都是真的吗?将军对唐若鸢真的没有男女间的意思?真的娶她对她好只是为了舜国的利益?”
对着汨罗的问题白彦也是想肯切回答她的,可是话到了嘴边他却说不出来了。心中不禁反问自己,自己对唐若鸢那样特别的情愫真的只是因为她是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利和在人界不可撼动的地位吗?可是为什么那夜在梅林中她的一颦一笑是那样清晰可见?就似印在了他的脑子里挥之不去?
等不到他的回答汨罗只是见他在发呆,伸手拉他,轻轻唤,“将军,将军!你在想什么?为什么不回答汨罗的话?”
被汨罗唤回神来白彦只是尴尬的笑,避开她那么期盼的眼,只是道,“这些话以后我在与公主说吧,公主的脚怎么样了?我还是唤霜儿去请郎中来,替公主瞧瞧吧。”
“嗯,汨罗不要,这就是轻轻磕了一下而已,只要将军空闲这几日陪着汨罗,汨罗就是再疼也是开心的。况且将军忘记了吗?新来的妹妹没有陪嫁的丫鬟,将军不是让汨罗把霜儿送去妹妹那里了吗?”
挽着白彦的手臂汨罗撒着娇,只要让这唐若鸢清楚自己在将军心中是个什么位置,任她也不敢轻举妄动做什么不利她汨罗的事儿的,这些天白彦都是没有去她那儿,估计她这人生地不熟又备受冷落的日子是极不好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