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没有和他私奔!”吃惊过后,金璎璎大嚷道:“这些日子我和长生清清白白,并无任何越轨之事。”
“师妹,孤男寡女在山里呆了足足七日,怎会可能没发生任何事!”一提及这个,司马瑞枫也很愤怒,认为是长生毁了金璎璎的贞洁。
司马瑞枫的话让夏羽平更加愤怒,于是更加凶狠的毒打长生,他疯狂的模样吓到了金璎璎,她知道再叫他别打是绝对不可能的,于是用尽吃奶的力气挣脱司马瑞枫的钳制,跌跌撞撞的扑到高莫影身前,一把抓住高莫影,拼尽全力嘶声大喊道:“大师兄,快叫二师兄住手啊,再打下去,长生会死的!”
高莫影望着满脸激愤的金璎璎,墨瞳里闪过一丝痛色。
半响,他忽地的别过脸不看她,两手紧握成拳。
他握得是那样的紧,内心的嫉妒使得一向冷静的他,竟也把持不住的愤怒起来,一瞬间也失去了理智。
场面一瞬间失去了控制。
幽静的谷中,那拳打脚踢的闷响声不绝于耳。
血飞溅出来,染红长生被暴打的地面。
长生抱着脑袋发出痛苦的呻吟。
那随着鲜血飞溅的,还有金璎璎晶莹的泪水。
泪眼朦胧中,她终于明白长生这次是凶多吉少,几个师兄瞧上去就是一副置长生死地的模样。
她凝望着地上惨叫的长生,忽然抹干眼泪。
山风中,扬起她清冷而淡薄的声音,“你们何必再殴打他呢!其实我早已心有所属,除了那个人我不会嫁给任何人!”
她的话犹似晴空霹雳,震得几个男人又是一番怔仲。
金璎璎没有停,只是很冷静的继续大声道:“我爱的那个人是一个身份高贵的男人,他和我有着门当户对的家世和地位,长生只是一个庄里的男仆而已,我又怎么可能对一个男仆有男女之情!你们这样说,才是辱没了我的名节。”
这样的话一说出口,众人都呆住了。
长生望着金璎璎,目中闪过一丝受打击的神色。
高莫影震惊的转过头,他看到地上的长生在眸中一瞬间闪过的难受,又见金璎璎一脸的坦荡,并不像骗人之语,他这才道:“二师弟,住手!”
夏羽平自然也听到金璎璎那番自白,呆怔了一下后,不用高莫影出声,他早已停手了。
高莫影又道:“来人,将长生先押回去!”
夏羽平走到金璎璎身边,歉声道:“师妹,这几日我着实担心你的安危,刚才一看到你真的和长生在一起,就有些失控了,吓到师妹请见谅。”
金璎璎瞟了一眼被人带下去的长生,心不在焉的应道:“你以后别这么凶了,不分青红皂白的打人,太可怕了。”
高莫影已经牵过马,“师妹,上马吧!”
一行人回到山庄,金璎璎就一马当先直冲到澄阳殿。
听闻女儿回来,金信云又惊又喜,看到风一般冲入殿中的女儿,还未来得及说话,金璎璎就噼里啪啦的大声道:“爹,你快叫师兄他们放了长生!”
提起长生,金信云的表情就冷下来,“此人毁你清白,辱你名节,岂能就这样放了他!”
“爹,我和长生清清白白,根本没有做任何越轨之事。”
“你离庄有七日,这七日你又在哪里?”
“我在山里迷路了,马也跑了,就在山里乱窜,结果遇到了野兽,是长生救了女儿,我们这几天只是在山里风餐露宿,他对女儿一直以礼相待,恪守本分,从未做出越轨之举,爹您怎么可以这样对女儿的恩人!”这番说辞是她和长生预先就商量好的,现在说起来,半真半假,自是也难辨真伪。
“哼,孤男寡女在庄外六、七日,你都不知道庄里都怎么在传你们,说你们私奔去了!你们不要脸,我还要脸面!”
“爹,你怎么可以相信他人的胡侃之言,也不信女儿的清白?”
“你这丫头越来越放肆,我已经想好怎么处置那个贱仆,他该为他的色胆包天付出生命的代价,但是对你,我实在是想不出用什么法子来惩罚你!”说到最后,金信云声音哽咽了,声音里透着说不尽的失望,“我原以为你只是娇蛮任性,不想你已堕落到如此地步,竟然胆大妄为到和一个男仆去私奔,我亦无话可说。你虽是我最宝贝的女儿,可是你的行为狂妄之极实在令我恼怒,我即想顾及父女之情饶恕你,但是,此次若不给你严厉的惩罚,你将永远不会记住这次的错误。”
金璎璎一听这话,就知道爹是不会再听她的解释,她心里很悲哀,但是她并没有哭泣,只是很坚定的道:“爹,不管您打算怎么处罚我都无所谓,我并不打算乞求您不要处罚我,我只是想将真相说明,长生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并未和我一起私奔过,这个是永远也无法改变的事实,您不但不该杀他,而且应该重金酬谢他,您像现在这样恩将仇报,滥杀无辜,对得起舍命救女儿的他吗?”
恩将仇报这四个字,立刻将金信云激怒了,“我恩将仇报?像这种淫贼色胆包天,就算他死一百次也不足惜!”
“爹!”金璎璎气愤道:“您怎么可以这样暴戾残忍,您这样又如何配做一庄之主!”
“放肆!”金信云一拍桌子,怒喝一声,“为父还需要你来教训?”
他身影一晃就到了金璎璎身边,忽的一扬手,一股奇异的香气扑鼻而入,金璎璎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就感觉到一阵眩晕。
在要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