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伯,别,别这样……”柳飘飘娇喘不已,轻轻的挣扎着。
赵正卿哪里还有在堂上之时那正气凛然的模样,满脸淫笑的道:“我的好侄儿媳妇,鲜儿英年早逝,我这个做伯伯的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受苦?替他照顾你,也是做伯伯的本分嘛,嘿嘿嘿……”
柳飘飘轻咬着嘴唇,媚眼如丝的道:“亡夫尸骨未寒,伯伯你屡次三番的这么照顾我;我真害怕赵鲜会从棺材里跳出来找我的麻烦……”
“娶了你这样一个娇滴滴的美人,他都舍得死,只能怪他没福气!”
赵正卿粗重的喘息了起来,一把将柳飘飘抱起来,像是麻袋一般的扔到了床上,双手粗暴的将她身上薄薄的衣裳撕开。
柳飘飘那近乎完美的玉体便呈现在了赵正卿的面前;赵正卿低吼一声,几下便拔掉了那威严的官服,挺着圆滚滚的肚子扑了上去。
木床不堪重负的发出一阵阵的吱呀声,剧烈的颤动着。
足足过了小半个时辰,赵正卿才从小院里走了出来,满脸都是心满意足的笑意。
“赵大人,你慢走啊,以后常来看看!”那中年汉子,柳飘飘的爹柳员外满脸谄媚的笑着,向渐渐远去的马车招手。
待到马车拐过街角,柳员外的脸瞬间变的铁青,转身进了院子,狠狠的关上了院门。
一种深深的屈辱感让柳员外那虚胖的身子气的直哆嗦,咬牙切齿的低声骂道:“赵鲜啊赵鲜,你这个害死人的畜生!我女儿貌美如花,本想着跟着你荣华富贵,没想到你他.妈这么短命!现在好了,你的媳妇儿被你的叔叔在床上照顾,你就算做了鬼,能不能安心的闭上眼睛?”
紧接着,柳员外的脑海里又浮现出了一张似笑非笑的脸,心中的后悔的无法形容,但后悔之后,却是更多的怨恨,声音狠毒的诅咒道:“沐言啊沐言,你这个狗东西!天底下每天死那么多人,为什么你就不死?你个畜生,你知不知道,你将我柳家害的有多惨啊你!”
一声声恶毒的诅咒与谩骂,但柳员外从未想过,当初在沐言落难之时,他们是如何的奚落和凌辱别人。
柳飘飘将身子缩成一团,抱着被子在床角瑟瑟发抖,两行清泪扑簌簌的往下掉。
身上还残留着那个肚子大的像是孕妇一般的赵正卿身上的腤臢气味,柳飘飘哭上一阵,有疯狂的低笑意阵,喃喃说道:“赵鲜,你看见了吗?看见你叔叔那条老狗爬上我的身子的样子了吗?我为了给你报仇,脸都不要了,你怎么就舍得死啊你?你怎么就这么不怎气啊你?”
“就算你要早死,为什么你偏偏要死在那姓沐的手里?你信不信,那混蛋就算是睡觉的时候,都会在心底嘲笑我柳飘飘有眼无珠,选了你这个废物却不选他!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柳飘飘嚎啕大哭了起来。
柳员外在院子里听到了柳飘飘的哭声,两行老泪也是落满衣裳,喃喃道:“造孽啊,真是造孽啊,老天爷啊,我们柳家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惩罚我们那……?”
风声轻摇,老天没有任何回应。
房间里的柳飘飘哭够了,这才赤条条的从床上走了下来,从墙角拿出一盆水,拼命的擦洗自己的身子,甚至将那娇嫩的肌肤都擦的布满了血丝,也不肯停下来,像是要将许许多多的东西都擦掉一般。
可是,灰尘污垢容易擦洗干净,但屈辱却怎么擦,都擦不掉,因为它诺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