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半天,阮子铭终于绕到点子上了,任谁都知道他们这次就是卖女儿,可是话说出来却成了体贴女儿的为难父亲。
楚夜危象征性的皱了皱眉:“这倒是我没有考虑周全,只是我这次特意前来只为接安安回府走的急切,边关战事吃紧时间有限,只怕这一离去再回来只怕耽搁三两年也未可知。”
“其实老夫倒是有个办法。只是需要将军出手相助,想来应该不是难事。”
阮子铭赶忙改口,两三年?他可等不了。
“哦?”
“阮家有些地契和担保的银两被扣押在官府,若是将军肯帮忙疏通取回部分我愿用取回的那些先用做安姐儿的嫁妆。”
“这倒是好说。墨九。”楚夜危挥了挥手,一个人影便出现在了堂前,只见他手中拿着一摞纸质的文书和银票交到了阮子铭的手上。
“岳丈大人请过目。”
“好好……都是一家人,贤婿有礼了。”阮子铭没有想到事情竟然进展的如此顺利,尤其是最后这一声岳丈大人听得他更是心花怒放以为自己成功了大半,兴致高昂的接过了地契仔细翻阅起来。
一旁的墨九明显脸色不太好,天知道这一声贤婿听得他连汗毛孔都竖起来了。
果然,刚才还兴高采烈的阮子铭一看那地契脸色就开始由晴转阴,越往后看阴的越厉害,期初他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反反复复翻动着手中的地契和房契,一遍又一遍最后已经黑的可以挤出墨汁来了,。
赵昭雪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赶忙凑了上来,随着纸张的不断翻动她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那些地契上的字迹。地契上面的官印和门面位置都没有差错,只是地契的所有者位置上清清楚楚的写着的是阮安安的名讳。
也就是说,现在整个阮家的商号和房屋地契都成了阮安安所有。
“老爷……”赵昭雪低呼了一声,却被阮子铭丢了个眼色示意不要惊慌。
“如何?那地契可是有什么问题。”阮兆祥见两个人嘀嘀咕咕的使眼色便问道。
“没有问题,多谢将军了……有了这些我便可以立刻着人准备嫁妆,倒是也可以让安姐儿风风光光的出嫁,只是不知道将军打算什么时间接小女入京。”阮子铭盯着手中的地契定了定心神让自己看起来并没有任何不妥。心中却已经在思衬着下一步棋的走向,地契易主不要紧,现在阮安安还没有出嫁只要她肯出让将名字再改回来就是了,刚才见楚夜危之前他已经让赵昭雪亲自去确认过了,阮安安可是依旧昏迷不醒一声不吭的躺在床上。
接下来的一步棋,他是非赢不可了。
“在下边关还有要事要忙。耽误不得,打算今日便启程,如果可以可否请安安现在便随我离去。”
“来人去叫小姐出来,东西不便收拾只带些常用的不要叫将军久等,我日后回京一同带与她就是了。”
一刻钟过后。一身浅蓝色曳地裙的阮安安在知琴的搀扶下娉娉婷婷的走了出来,幽光锦缎的裙摆风摆荷叶般的仿若湖水的涟漪倒影,虽然带着帷帽可是却不难想象帽下那女子的绝世容姿,腰间一枚银铃随着步伐发出铃铃的脆响。
“到了京城时刻要注意着不可坏了规矩,我和你爹爹过些日子便去看你。”赵昭雪说着拍了拍阮安安的手,眼眶还忍不住几滴泪水打转。
“又不是见不到了,何必哭哭啼啼。”阮子铭生怕赵昭雪坏了事,赶紧挥手示意知琴牵着阮安安离开,自己的另一只手却在背后抹了抹掌心的汗水。
楚夜危看到阮安安这副打扮似乎并不太喜欢:“戴这个做什么。”
“将军,还是戴着的好,毕竟一路上总要见人的。”阮子铭向前走了一步似要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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