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安安承认自己是躺在屋里实在憋闷的紧,所以就跑到这里来抽风了,不得不承认人家陈羽给的膏药的确是极品,也就这么短短一天脸上的伤就都没有了,本来她想借着没人把身上的纱布也解下去换身衣服再出门的,谁知道她身上的纱布不知道被谁下了到禁制她打了半天都打不开。t
在她强行想要用雷球烧毁身上的纱布的时候,竟然还有一缕神识传到了她的脑海里:“就是为了防止你乱动,乖,疤痕去不掉就没人要了,洞房的时候太丑。”
该死的陈羽,又是他,阮安安忍住了骂人的冲动,这些仇她都记在小本子上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百年也是可以的。
看着自己这一身的绷带,算了,厚的连衣服都省了。
临出门前阮安安从储物袋中取出了一颗化形丹改变了一下自己的容貌,随便盘了个最简单的发髻就朝门口走去。
可是推了两下门,她又要骂人了,连房门都锁住了?
正当她是待字闺中的乖小姐了是不是,自从离开了阮家她什么时候乖过。
一气之下,阮安安一个雷球摔了过去,不过怨气太大,恨意太大明显没控制好力度,不仅是房门,连那堵墙都没了。
走出雨盛阁的时候阮安安倍加小心的左顾右盼了一会,不过显然她这种担心是多余的,因为那场比试,现在的飓风台竟然安静的和没有活人也差不多。
来到比武场,阮安安不费吹灰之力就在人群中挤出一个空档,没办法,谁叫她这一身打扮太扎眼来的,惹得周围一小片人都不看比赛只看自己了,看什么看什么?阮安安毫不犹豫的瞪了回去,谁叫她现在吃了化形丹谁也不认识她呢,她也不怕得罪人了。
不过看到比赛现场的情况后她才明白,原来不是人家有闲心看自己,而是自己来的太晚了,人家都比完了。
“这什么情况。”她随手抓了一个人问道。
那人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她一下,打扮虽然怪异但是好在脸还是个美女的模样,情绪明显缓和了许多:“魔域宗的掌门胜了呗,还能有什么情况,倒是害得我白跑了一趟,这么快就完了,还以为能学到些手段呢。”
“就说不让你来你偏来,人家什么手段能叫你看见?那人人都不用进玄灵宗了。”旁边的一个人讽刺道。
“就你话多,你不也吵着要来看人家掌门。”
“那是,瞧人家胜的多干脆利索。”
“小门小户难成大器。”
“那也比你一个散修强。”
阮安安无奈的扶额,敢情是两个粉丝打嘴架,看来脑残粉不是现代有,这里也不少。
听了一阵子,阮安安觉得也听不出个所以然来,才将注意力注意到现在的场地里,空荡的比武场内,除了还未散去的淡淡薄雾就只剩下比武场上剑拔弩张的两个人。
即使是她早就知道这场比试洛锦不是人家的对手,可是赢了就赢了他这种眼光是什么意思,一瞬间,新仇旧恨在阮安安心中交织成了一片,这才有了前面的一幕。
看着在法阵上摔成面片状的阮安安,人群中迸发出一阵爆笑之声,竟然还有人不知道比武场上有法阵阻拦吗?还有这个人是什么门派的,哪个门派的衣服这么搞笑。
一时间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这个莫名其妙的绷带人吸引了过去。
法阵内的洛锦和陈羽也抬头看去,不过反映及其不同,前者是过于担心,后者的眼中闪出一丝寒气。
陈羽的眼睛扫过人群中那个熟悉的身影,眼光凌厉到让墨九瞬间打了个寒颤:“我不是让你保护她的安全吗?”雪宫的势力虽然不足惧但是总会有为雪津打抱不平的人,在阮安安的实力强到足够可以抵挡一面之前,这种场合她还是少出现为妙。
“我试图阻止过。”墨九一想到那个被炸掉一堵墙的房子就有些腿肚子哆嗦,这种暴力程度他实在担心将来会成为另一个主人。
“所以呢。”
“我实在不敢轻举妄动,她见过我,若是我出现,那您的身份一定会泄露的。”
“你是在为你失职找借口吗?”
“属下不敢。”墨九还没有傻到在他发怒的时候顶嘴不要命。
“那你还不赶紧回去守着。”陈羽发誓这已经是他的极限了,最近为了那个丫头他已经尽力按捺自己的脾气了,还学会了面带微笑,除了阮安安,他向来对别人一点耐心都没有。
就在陈羽朝着墨九发怒的时候,犯了事了阮安安则是以百米冲刺的速度从法阵上爬起来迅速逃离了案发现场,当然她还不忘从另一个方向逃走,以迂回的方式回到雨盛阁。
“我没有看错吧。”青塘无语的指着那一团消失在大家视线里的诡异身影。
“你没看错,我们的好师祖,除了她没有人会有那么一身打扮。”莫芷凝说的声音极小,她可丢不起那个人,不过她不是好端端的躺在床上吗,这个复原速度未必太快了一点。
一旁的云雾子无奈的叹了口气,他发誓下次自己一定再也不带队了,哪怕是宣子清威胁自己也没有用,他的心脏实在受不了这种刺激,偷眼瞧了瞧附近的几位掌门和五老,虽然五老在陈羽胜利之后一直脸色不好却并未将怀疑的目光放在自己身上。
“青塘,你去告诉洛锦,比试结束了,我们回去。”云雾子强壮镇定只想赶紧离开这里免得露出破绽。
“是。”青塘答应过后将一缕神识打在腰牌内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