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恩,就没有什么别的要和我说的?”美人有些不高兴了,这似乎不应该是小妻子离别时候的反应吧。
阮安安愣了一下,抬头在他的唇上轻轻一咬。
这算是回应吗,美人立刻情绪好转过来,将她揉进怀里狠狠的疼爱了一番,以至于阮安安离开马车的时候嘴唇红红的麻的要命,蓝夜蓝昼的看她的眼神都带着意味深长的笑意。
那一夜。阮安安彻底的失眠了。
爬起床吃了早饭,清晨刚准备好了饭食,一直未现身的洛锦方才顶着两个乌黑的眼圈出现在阮安安的面前,看着他这幅样子阮安安倒是也没有细问就知道这家伙恐怕这几天都没有睡好。只是这感情的事情一向要靠自己去参透,否则别人说的再多也是无用功,更何况阮安安自己本身就是个“涉案人员”更是不便开口,好在她以后住在玄灵宗的几乎少之又少,两个人不见面也就罢了。
洛锦没有多说别的,将一个储物口袋交给阮安安,只说是前几日所得,扣除了给珍宝坊的酬劳便都在这里了,至于拍卖出去的几个渡劫的名额,他们需要的时候会提前派人传话到飓风台商定日子和地点。
名额不多。除了牛角男高价拍得的那个之外其余的价钱相比之下显然逊色了不少,但也算得上是天价了,最便宜的也有三百上品灵石。
收起了储物袋,阮安安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和平时一样,随手拿起一只空碗添了些粥食放在洛锦面前。
“坐下吃一口吧。倒是刚端来的还热着。”碗筷本来就多了两副是替两只天灵鸾鸟准备的,谁知道这两个家伙根本不食人间烟火一早就双宿双飞的出去觅食了。
洛锦看着碗里香甜的米粥拿勺子舀了舀,辟谷原是可以不吃饭的,可是是什么时候开始他早就已经习惯了跟随着阮安安一日三餐了,哪怕是自己一个人都不曾改变过,夹了一筷子菜入口,清淡微咸。他心中苦笑了一下,原来自己这么多年已经习惯了,要改掉习惯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情。
两个人相对无言的吃罢了早饭,洛锦放下筷子说是云雾子传了消息给他,说忙完了就尽快回山上去。
“什么时候启程。”
“你这边的事情已经忙完了,晌午便动身。”
阮安安点了点头。正不知接下去如何开口的时候忽听得窗外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由于自己的房间有法阵保护所以外面虽听不到屋里的声音,屋里却可以将外面的声音听的一清二楚,渐渐的阮安安分辨出那是一个女孩子在自言自语。
“我看的没错。”
“你懂什么,小屁孩一个。你没瞧见爹不喜欢他吗。”
“我不觉得。”
“就是坏人,你都走了那么远了,自然管不着。”
听着外面的自言自语,阮安安在屋子里一脑袋的黑线,偷眼瞟了一下旁边的洛锦,洛锦显然是不知道是什么情况盯着窗口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两个人又安安静静的听了片刻,直到窗外那个女孩子的声音已经达到扰民嫌疑,阮安安坐在屋子里已经气成河豚鱼状了。
腾地站起身,唰的拉开窗户,只见一团翠绿的球状物体从外面翻滚到了室内,正好滚到了阮安安的脚下。
“清浅,你这是做什么。”
那地上的一团翠绿打了个滚从地上爬起来,白色的翎羽抖了抖灰尘,缩着脖子一双杏眼水汪汪的看着阮安安,尽管是一只鸟的眼神却还是看出了她心中的畏惧,眼神一会飘过地面一会飘过阮安安,长喙张张合合了半天才挤出一句话:“娘,爹爹把黄昏带走了。”
“他走了?”阮安安自然知道黄昏是谁,那天拍卖会过后阮安安才知道哪个该死的陈羽竟然恶俗的给两个孩子的名字一个起名叫鸡翅,一个起名叫鸡爪,美其名曰说是见她喜欢吃投其所好,气得她差点背过气去。
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涌月黄昏,她突然就想起了这句绣在帕子上的诗句,水清浅,月黄昏,颜色却也正对两个孩子便取做了名字,想着自己在夜唱镇上玩够了便带他们上山去,所以乍一听黄昏被陈羽带走了,还是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难怪她昨天觉得有些不对劲呢,原来是没听到这两个小冤家吵架的声音。
“爹爹说了,这样你们就可以随时联系了,我和黄昏可是心灵相通的。”
“咳咳……那你们分开没有关系吗。”阮安安立刻将话题扯开,她可没有忘记旁边还有一个洛锦呢。
“当然没有关系啦,那个家伙烦死了,我真是懒得见到他。”
阮安安很想撬开清浅的小脑袋看看它这么大是如何学会口是心非的。
“那你刚才在外面自言自语是和他在说话喽。”
“是呀。”
“你在监视我?”
“啊……娘,你怎么这么问呀……”
“说,是你们两个的主意还是他的主意?”
“……娘,你在说什么啊,我听不懂。”
“听不懂吗……”阮安安挽了挽袖子一副母老虎要吃人的架势,直逼得清浅退了好几步,最后无奈的将求助的目光投射到了身后的洛锦身上,先不说他到底是不是好人,实在是临时抱佛脚屋里没有可求助的人了。
“这是你的灵兽?”感受到了清浅的阵阵求助的目光,洛锦虽然知道阮安安不过是吓唬她而已还是出言相助了一下,毕竟他博览群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