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马?
朱觐钧望着她笑道:“我听闻姥爷在教你鞭子,不如去考校考校如何?”
沈清笑呵呵的望向了他:“蓁蓁只是刚开始学,这鞭子都还没摸着呢!”
这话儿是真的,林盛春正让她连臂力和腿力呢,整天不是提水桶就是抱头跳,她感觉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
不过万事开头难,等过去这一阵儿就好了。而且她也爱上了林盛春挥鞭子时的那股劲儿,这让她有了空前绝后的兴趣!
“这老头儿怎么还是这样……”朱觐钧低头摸了摸鼻子,抬头笑道:“你在家呆着多没意思啊,可别学了那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姐们,一个个儿都和个大爷似的!”
沈清闻言呵呵笑了起来,调笑道:“那哥哥以后要找个什么样的嫂子?”
“起码,也要有滋味儿了点儿……”他说完把拳头放在嘴边咳了咳,有些不自在的说道:“妹妹不去,那我就先走了!”说完就大踏步往回走去,像逃离似的。
沈清蹲下身子笑得不行,这朱觐钧也太能装了些!
如青在旁边望着她笑着捂住了嘴,这以后府里可热闹了,活宝遇活宝的……
沈清站起身来装模作样的拍了拍衣服:“走,回去吧!”
“哎!”如青笑着答应了声,忙跟上了沈清的步子。
不远处的的一棵树后悄悄地露出了一个人头来,沈清垂了垂眼睑大步向前走去。
朱瑛娴看着沈清的背影渐渐消失不见,倚在树后紧紧皱起了眉头。
“娴妹妹怎么在这儿?”沈清望着她笑眯眯的问道。
朱瑛娴一颤,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她刚才不是走了吗?
“你管的着吗!”她硬生生的抬起头,哼了一声连看也没看她一眼。
沈清笑着看了她一眼,伸手给她整理了一下头发:“妹妹这么大的火气作甚?可别伤了身子!”
朱瑛娴摆头看了她一眼,冷笑了一声不说话。
“如青,你回去看看若初怎么样了,我和妹妹说说话儿。”沈清望向身后的如青道。
如青看了沈清一眼,笑着答了声是,转身离开了林子。
“这梅林冬天来才美呢!”沈清笑呵呵的说道,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样。
朱瑛娴见如青走远了,站直沈清瞥了她一眼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真正的身份,偷梁换柱,狸猫换太子,事情没揭发还好,要是揭发了,哼!”
沈清闻言一凛,却又马上反应了过来,她笑着给朱瑛娴拽了拽衣裳:“妹妹这是哪儿的话,姐姐可不明白!”
朱瑛娴眯眼看了她一眼:“沈姐姐可知欺瞒圣上是何罪?按律当斩!沈李氏知情不报,哦,也有可能是幕后黑手……照这么说来,沈家可就灭九族啦,我劝你还是早早滚回去的好!”
沈清笑望了她一眼:“妹妹聪明颖慧,不知妹妹觉得父王和母妃是如何身亡的?”
“你奉承我对你有好处吗?还是让我别到处乱说?”朱瑛娴望着她蔑视的说道。
沈清忽然变了脸,定定的盯着她:“妹妹是何时回来的?怎么这性子脑子的都不见长?哦,或许随了你娘,认为别人都是笨蛋?”
朱瑛娴眼神有些慌乱,喘气都有些粗重了:“什么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我本来……”
“或许你刚开始不是想惩罚若初,而是想要把你娘送出去?若初死了,一箭双雕,若初不死,你也如了愿!”沈清说道最后声音忽然高了起来。
“你,你胡说!“朱瑛娴大声喊了起来,她忽然一顿,狐疑的看向了沈清:“你是谁?”
“我小时候跟一癞头和尚学过易经,今观你这面色,可要小心行事的好!”沈清笑笑,拍了拍她的肩膀转身离开了梅林。
朱瑛娴定定望着她的背影,眼里闪现了一丝狠决,不该出现的人那是永远都不该出现的……
沈清远远望着她的身影一笑,这日子可越来越有趣了,不光有穿越的,现在竟然还来了个重生的。
她真想问问未来会发生什么,可这日子知道了就没趣儿了。
而且蝴蝶效应的力量是巨大的,就像是她一个卑微的弱女子,已经不知不觉间改变了宁王府的生活,改变了一些人的生活,就像是二妮,瓜子,高二大娘,赵五婶儿……
看朱瑛娴的表情及态度,前世的蓁蓁是没有回王府的吧。
但这世,她回来了。
而且是风风光光的受了封,赐了赏。
她笑了笑,抬步去了若初养伤的院子。
“姑娘,您怎么来了?”若初连忙放下手中的书卷快步走了过来。
“我怎么就不能来了?”沈清笑着拉着她坐到了桌子旁的圆凳上,看着她头上缠满的纱布,心疼的皱紧了眉:“还痒吗?”
若初摇了摇头,把纱布拉下了一点儿:“您看,都快好了呢!一点儿都不痒。”
沈清忙把她的手给拍了下来:“都还肿着呢,别动不动就翻纱布,太医不是说了吗?不能见风见水,难道你想破伤风不成!”
若初闻言抿着嘴笑,望着沈清眼里忽然浮现了水蕴。
“你娇不矫情啊!”沈清嗔了她一眼,站起来拍了拍她的胳膊:“等娘回去的时候,我就把若听带回来,倒时你也有个说话儿的了!”
若初站起来笑道:“如青姐她们就挺好的,不过姑娘要是把若听带回啦,就更好了!那姑娘准备不把若言若芙她们带回来了吗?”
沈清望着她叹了口气:“若言是要带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