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今天上传最晚,下午有事,没有完成作业,回家吃了晚饭才写今天的更新。这是我写,第一个晚上来写,希望以后,最好在白天写完,也不用晚上这么晚的还来搞什么字哟。
峨城山是自己的家乡,怎么会不熟悉呢?这些人带着这些家伙,难不成是到峨城山来盗宝,盗宝的话来这么多人,还是大白天的,也不怕人看见吗?那些和尚的坟茔里有些什么呢?难不成还有舍利?就算是有这些平常人的舍利也不值几个钱的。陈名培往后一躺,身后轰地腾出一只绵鸡,直飞出竹林,我刚才怎么没有看到呢?抓到的话,今天回去又可以好吃一顿了。家中的地主婆整天都在家里唠叨好久都没有吃过肉了,队上发的那点肉票,一个月都只能吃一次,每次去买肉的时候,还买不到肥肉,还是瘦肉,不够寒牙缝,那个狗日的屠夫又不给割肥肉,气得他好几次都想打那个鸟人屠夫,想到以后还在这人手中买内,把上了手的劲儿又忍了回来。
史渠皓等人看到有一只锦鸡飞上天空,朝这边看了一眼,根本就没有看到还有一个陈名培藏在竹林中,又往上走去。这个麻丫口就是峨城山竹林与树木的分界线,在这下全部是竹林,时有几棵树从竹林中伸出头来,成为竹林的点缀。在树林这一片,除了树就是灌木了,还有鸡窝草。从此上去,不到二十分钟就可到峨城山的东寨门。陈名培跟在他们后面,看着他们过了和尚们的坟茔,却没有动手,又向上去,这下。他明白了,这些人要去造峨城山的反,破除这个旧世界。高大的树木里。陈名培随便躲在哪个树后,他们就发现不了。陈名培想。这么好好的一个庙,虽不知道是何时何人所建,也没有了和尚,但要把它搞整了,终究不是好事,以后,那些来上香的,不是连个避雨的地方也没有。把个樊神仙的头像曝在阳光雨水下。那还经得起几年,哪个来护佑峨城山?他穿过灌木丛,似跑似跳地赶在史、黄等人前面,到了东寨门。
“陈朝鲜,你在这山门前做什么?你还比我们还要来得早些,你来拜菩萨的?”史渠皓并没有什么惊诧之处,他也没有想到会一个人来阻挡他们造峨城山的反。因为陈名培上过朝鲜,他所以叫他陈朝鲜。
“现在破四旧,哪个还敢来烧香拜佛的,到这儿来走一走。看一下樊神仙,还是可以嘛,你们是哪儿来的?”陈名培想起问这一伙人是从哪儿来的。这峨城山自乾隆以来就没有在一个县,而是新宁与宣汉所共有,不会让一个地方据此大险。
“陈朝鲜,你娃儿是明知故问,你没有看到黄书记也来了吗?”史渠皓似乎闻到了一股子不舒服的味道。
“你这个娃儿是哪儿来的?老子打小日本,打美国佬回来,县大老爷都要对我社让零点九分,你还敢在老子面前娃儿娃儿的,我看你这个后生怕是从来没有读过四书五经呀。对中国的礼仪一点都不了解。你就是姓想死就死的那个嘛。”陈名培虽不是一个赳赳武夫,倒也是在战斗岁月里见过大世面的人。他回来时。年龄大了,没有哪个家的黄花闺女嫁给他。土改时罗姓地主的一个小婆就嫁给了他,新中国实行一夫一妻制,不能有多的婆娘,也不能有多的老公。不然,这个陈名培还是天天晚上一个睡觉,连个窝脚的人都没有。
“什么死不死的,本大人是历史的史?”史渠皓没有生好大的气,倒是不失正统,自称自己为大人,连一个十品都不及,就是伏龙公社的一个小小的办事员,只不过吃了一点皇粮,买米只要八分钱一斤。
“那还是死呀,就是一样的。”陈名培五大三粗,史、黄一伙人没有哪个有他这么高也没有他这么壮,他拿一把长弯刀在手上,立在山门口就是要阻挡这伙人去路。
“好狗莫挡道,我们今天来是破峨城山的旧,与你了个老半天,终于弄出一句来,要是没有公社的干部在一起,他早都跳到前头去了。
“阿黄,你吠什么?”陈名培就把黄梁当成了一条狗的名字,你在这儿狂叫什么呢。
“我会啥子,老子啥子都会,除了不会生儿,那个女人的专职。不过,老子不放枪打子弹进去,那女人也生不了儿。其实呀,老子啥子都会。”黄梁这个牛吹得比春天谢了的花还有果实些,可惜就是个青蒂蒂。因为他说得很慢,所以,陈名培才听明白了黄梁说的是什么。
“你说你这么得行,我们就来试一下手劲,你能把我瓣得赢,你们就进去,如何?”黄梁看陈名培与自己年龄大差不多,自己也是粗壮的,怕他何干。
两人在寨门槛上来瓣手劲,史说,上,摁倒这娃儿,我们去把那些菩萨砸掉。于是,几个人一起上,一下就把陈名培扑倒在地。可是,陈名培始终不松黄梁的手。陈名培手指之长,虽不及如来佛之耳那样可抵肩,他的大指与中指在握灼梁的手后,居然还可以成球形,自然,那黄梁的手是无论如何也是抽不出去的,一直被他挒着。那些年轻人跨进了山寨,就余下这两人在寨门处,一个在门外,一个在门内。陈名陪叫声起,这个黄梁被陈名培握着手如在盘中翻烤鱼一样,把个黄梁给翻了起来,这个黄梁,是痛得嗷嗷叫。
陈名培看那一伙也去了,于是,松了黄梁。他这才发觉,刚才自己从未使出这么大的力气,比当年与小日本肉搏使出的力气还要大,居然,额头上大粒的汗水滴落下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