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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查到喻颜墨去哪里了吗?”ken集团,瑜柳珍莲的专属办公室里,柳清叶团团转着。
“你歇歇吧。”瑜柳珍莲斜着他,“这么关心他,就好像他是你亲侄子一样。”
“你懂个jb!”柳清叶骂了句脏话,瑜柳珍莲的脸色顿时一变,还未反驳,柳清叶又道,“你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叫人去偷悦菱的首饰。”
瑜柳珍莲把桌子拍得震响:“你说的什么话!你还像个从剑桥出来的高材生吗?你对得起我辛辛苦苦把你送出国去深造吗?要不是我,你有机会得到学习的机会?有机会得到那么大一间医院?”
“还是你个jb!”柳清叶拨着手机,不接招。
瑜柳珍莲气得脸都歪了。
这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弟弟,是上天用来惩罚她的么?
“泥煤!”柳清叶又骂脏话,“查不到这小子去哪儿了!他最好不要找个地方自行了断才好。”他走来又走去,突然站住了,“擦!”他突然又一跳,让瑜柳珍莲身子往后闪了闪,“上当了上当了上当了!”他神叨叨地念着,道别也不说一声,径直往外面跑去。
“你又去哪儿?”瑜柳珍莲忙在后面问。
“我居然上当了!”他跳着脚回头,朝老姐莫名其妙吼了一句,已经跑掉了。
“这什么和什么……”瑜柳珍莲自言自语。
鬼都猜得到,喻颜墨肯定是去找电鳗复仇去了。最好是,他也跟他的未婚妻一样,尸沉大海了好。
“华堂,你对王妈的临终遗言怎么看?”书房里,老爷子沉沉地问水木华堂。
水木华堂掩饰着内心的挣扎,低头:“华堂不想参与这件事。雅姨妈是我最尊敬的人,妈妈是我的亲人。外公非要问我,我只能说,外公可以安排调查,结果由外公定夺,我只能置身事外。”
“置身事外?”老爷子有些不相信地眯着眼,“你要去哪儿?”
“我要……去找电鳗。”他一咬牙,说出这句话。
“你有准备吗?”老爷子轻蔑地问。
“有,”他回答,“我以前和那个地区有组织打过交道,外公也知道的。还有,常姐答应会帮助我,她应该可以拿得到一些中情局的情报。”
“我要听一个正当的理由。”老爷子脸色很阴沉,“不要用你可笑的爱情来当借口,我听说电鳗已经把那个女人杀掉了,我不想听到你为了不是利益的事情去花这么大的力气。”
“她没有死,电鳗不杀孕妇。”他硬着回答,dna鉴定已经送来了,医院里那具女尸,不是悦菱的。
“理由。”老爷子冷冰冰地重复。
水木华堂一咬牙,往地上跪下。
“我爱她,我要去救她!”他几乎是掷地有声地说出来,要在老爷子面前说出这样忤逆的话,不知道需要多少勇气。
老爷子看着地上的外孙,他还从没有因为哪个女人这样求过他。
“好!”他的答案木华堂觉得有些意外,“既然你那么爱她,那就像个真正的男人那样,堂堂正正地去救她。水木家这边的资源,你可以随意调动。”
“谢谢外公。”水木华堂从未感受过这样的惊喜。
“不过,我希望你救了她之后,不要再把她送给喻颜墨。”老爷子又说,却让水木华堂的心一沉,“自己真心爱的女人,不应该拿来做交易。你把她带回来,只要没有什么大问题,我会同意你们在一起。”
离开水木家的时候,水木华堂只觉得步履沉重。
他要去救悦菱,其实不单单是因为他口口声声地爱情,还因为,他要去证实,当年,究竟是不是水木芳,命人杀掉悦菱。现在,又是不是她,收买电鳗,要悦菱的命。
他突然发现,现在的自己,比喻颜墨、比悦菱,比任何人都更需要急切的知道,真正的凶手,到底是谁!
“我好热啊。”下了飞机,悦菱就一直叽歪着,“这身‘外套’一点也不透气,能不能给我换一身啊。”
“千面比你还热,也没见他吭过一声。”京目不斜视地回答。
悦菱看了一眼一旁又矮又胖的“美国大妈”,不吱声了。
真是奇怪,千面明明个子挺高的,化了妆出来,却好像矮了一截,而且他说一口奇怪的美式英语,和中年妇女的声音无疑。
这世上,居然有人能把易容术做得这么好。她偷瞄一眼他的腿,粗壮的胖腿上居然还看得到毛孔和金黄色的汗毛。
当然,光靠千面一个人做不到这么精细。
电鳗里最大的造假大师是百手,无论是文书证件、还是人体组织,手工制作都足以达到以假乱真的程度。再配合组织里的顶尖黑客,使得电鳗出入世界上任何国家如若无人之境。
c市的机场,水木华堂登上了去巴黎的飞机。
堂少最好去一趟巴黎。才不久,常姐给他通了信息。我这边的情报,不能知道电鳗在哪里,但是知道,喻颜墨好像去了巴黎。而且,他好像和叔叔有做交易,具体的我不清楚。
巴黎吗?
水木华堂看着外面的蓝天,届时,宝宝也会在那里吗?
“真搞不懂这些画有什么好看的,模模糊糊的一团,看都看不清,这是画家吗?是画家吗?”展厅里,悦菱被迫挽着京的手臂,不停的吐槽。
印象派大师塞尚,按理说还要比另一位抽象派的毕加索易懂很多。
但还是打动不了菱小姐的芳心。
从小在山里看猫狗打架的菱小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