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景荣在这时突然道:“你就是打长溪那个那个男孩吧?
大家都愣了,原来这两位是有过节的吗?!那陈晓北上赶着过来肯定是不怀好意,他们赶紧闭嘴不说话,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当众被掀面皮,陈晓北终于笑不出来了,他在心里哼了一声,正好找不到借口问问你是谁,“这位是?”
叶景荣眼神冷冷的看着他,“既然是同学,低头不见抬头见,打了人总该说声对不起吧,长溪可是一直在等你这句道歉呢。”
陈晓北被这句话气的差点没喘上来气,他打人了吗?!打个屁,他要是打了孟长溪,孟长溪还能好好在这坐着?!明明就是孟长溪故意使坏,怎么屎盆子都往他头上扣!还有完没完。
男人气势太强,一看就知道城府极深,被他盯视着,陈晓北还真有点怯了,但是陈晓北也是个刺头,心里气不顺,让他生出一股胆气来,抬手便揽住了孟长溪肩膀,哥俩好的道:“那次真的是误会,我怎么可能打长溪呢,是拍摄者故意扭曲事实!不过我还是要跟长溪说声对不起,是哥哥那天态度不好,你多担待。”
“把你的手拿开。”叶景荣看着他的眼睛,目光仿佛化作了一把把刀子,飕飕的凌迟着他,陈晓北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本来想楼的,又改成了拍,
孟长溪一叉子插在了肉块上,又狠又快,放进嘴里的时候,陈晓北仿佛能听到虎牙切断肉筋的声音。
他喉咙一紧,看着孟长溪咀嚼的样子,好像在啃噬着自己的皮肉,他怎么就忘了孟长溪的本性,这小子可是个不折不扣的神经病啊!但是他也不知道自己着了什么魔,越危险越被吸引,看着孟长溪阴狠的样子,居然也觉得好看。
他才不是基佬!
“什么叫故意扭曲事实,明明是你推得我,你还扒我衣服!”孟长溪委屈的怒视他,看着陈晓北吃瘪的样子,心里却开心不已,干妹妹那次还没跟你算账呢!
没想到陈少这么重口味,居然喜欢强上,两人眼神中带上了一丝鄙夷,再看少年委屈的神色,觉得陈晓北更猥琐可恨了,这么水嫩清新的少年你也能下得狠手,还大庭广众逞兽=欲,丧心病狂啊。
他们越看孟长溪越顺眼,站在陈晓北身边都觉得丢脸,少年万一误会了他们怎么办,两人赶紧找了个借口跑了,剩下陈晓北一个人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妈的!陈晓北崩溃道:“我什么时候扒你衣服了?!你还讲不讲理。”
孟长溪站起来,将手放在了衣领上,陈晓北受到惊吓,“又来?!!”
孟长溪笑呵呵的做出要扯的样子,陈晓北掉头就跑,边跑边道:“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一顿饭终于能安静吃下去,但是两人也没了胃口。
孟长溪回了家,就看见门口停着两辆车,样子还很熟悉,果然进了门之后就遇到了熟人,孟石靖和孟洁慧坐在沙发上,身边还坐着一个陌生的老太太,慈眉善目的样子,但是孟长溪却很不喜欢老太太看他的眼神。
“长溪回来啦。”姑姑孟洁慧主动道,态度十分亲密,好像忘了和家里闹翻的事情,明明连电话都不忘家里打,今天居然亲自登门。
孟长溪收起眼中的情绪,乖巧的笑起来,“要知道姑姑过来,我今天就不出门了。”
孟洁慧笑道:“一段时间没见,长溪都长这么高了。”
孟石靖没说话,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双腿交叠靠在沙发上,身上是定做的名牌西装,鞋子也价格不菲,派头十足,看来这段时间他过的着实不错。
孟思源开口道:“长溪,回你自己房里做作业。”
“等等。”孟洁慧道:“长溪先别走,坐下来一起聊聊嘛,这么长时间没见,我也有好多话想问他。”
“有什么可问的,他只是个学生。”孟思源话说得很不客气,一句话堵得孟洁慧哑口无言,好半天,孟洁慧才尴尬的挤出点笑意,“高中生也不小啦,有些事情还是让他知道的好。”
气氛顿时有些紧绷,一直沉默不语的老太太开口打破了尴尬,“这就是孟小少爷,闻名不如见面,长得可真是一表人才!”
孟洁慧赶紧附和,“那当然了,这可是我侄子,是我们孟家的基因好。”孟洁慧暗中咬牙,好你个孟思源,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给脸不要脸,真以为孟家你说了算?笑话,轮也轮不到你,这是他们兄妹的!老爷子嘴上说的狠,哪会真跟他们翻脸,当初把家业给孟思源也是逼不得已,他们兄妹不松手,哪有孟思源的事。
要不然当初也不会把孟思源‘嫁’出去,豪门里,拿出去联姻的都是不值钱的废子,孟思源你算个什么东西!
“是是是。”老太太点头,“就这样的小公子,哪家不想抢着要,谁敢说他是拖油瓶啊!”
拖油瓶?!孟长溪蹙眉,这是什么意思,好好地他怎么成了拖油瓶了,果然是来者不善,他还以为兄妹俩打的是什么主意,原来是奔着他爸爸来的。
孟思源冷笑,兄妹俩的小算盘打得啪啪响,孟家败落的时候生怕连累到自己,抢着跟家里断清关系,孟思源离了婚,更是两手一甩,把孟家这个烂摊子扔给了不懂经商的爸爸,自己逍遥快活。
现在孟家好起来,他们又想起自己是孟家子孙,一回来就要给爸爸说媒,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把他爸爸再‘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