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三娘听老头语气揶揄,粉脸通红,心道阿玛这把年纪还是这样,真是个老顽童,却不出声。
钮钴禄灏蕾拉着厂科的手,嘿嘿笑着,放到了苏三娘的手上,“好了,去吧,小两口赶紧去说悄悄话吧?”
厂科大汗,你们以为我们是什么啊?半下午的就要说‘悄悄话’?太早了一点吧?不过他感受着钮钴禄灏蕾那柔若无骨的小手,竟然不自觉的去握了握,好柔软,好温暖啊,心里一阵发热~~
钮钴禄灏蕾却并没有感觉厂科的异样,只是心里奇怪,弟弟干嘛捏我的手啊?真调皮,还跟小时候一个样。
苏三娘娇羞的,笑了笑,“大姐,干什么嘛。”
“别不好意思了,不过,你俩小点声音啊,不要每次都能弄得前院都能听见的。”钮钴禄灏蕾是个结了婚的妇人,尺度好大啊。
弄得厂科和苏三娘一起大汗,心里都在想着,我们有这么大声么?都在彼此责怪对方。
“都是你,每次弄得这么久,没有听姐姐说嘛?前院都能听见。”看见厂科关上了房门,苏三娘的芳心突突直跳,扭着娇媚的身段,轻轻地坐在了炕沿上面,害怕厂科又是一阵疾风骤雨马上就要来临,虽然已经嫁做人妇,却依然娇羞无限,每一次都像是第一次,这才是最吸引男人的地方啊。
厂科大汗,“这能怨我吗?还不少娘子太动人了,再说,叫都是你在叫的,能怪我?”
苏三娘娇嗔道,“你还是说?还不是你每次都叫人家别忍住,再大声点,再大声点么?现在又这么说,好,我再也不让你碰别人了。”
厂科听苏三娘娇柔的语气,似乎都能滴出水来,哪里还忍得住啊,啪嗒一下解开了自己的官服,露出里面日趋雄壮的体格,他现在成天在军队中训练,主要是他自己严加约束自己,又没有不良嗜好,身板子已经越发的挺拔了,看的苏三娘一阵的意.乱.情.迷。
“你干什么啊?大白天的?你脱衣服干什么呢?”苏三娘已经喘气不匀了。
厂科嘿嘿笑道,“我在我自己的房间里面,跟自己的老婆在一起,你说能干什么?”说着又将大红的官服裤子也脱了,里面竟然没有穿。
苏三娘娇吟一声,看着快有自己小臂粗壮的小厂科正在一抖一抖的,“你看你,多大个人了,你就这样穿裤子的么?我给你买的那些裤衩呢?”
厂科哪里还跟她废话,一下子跳到了床上,将床帘放下,“天这么热,谁还穿裤衩啊,哥从小就不爱穿的,节约布料懂不懂,这叫做环保。娘子,相公有礼了!”
“啊!嗯哼……轻点……”苏三娘语无伦次的被厂科压得都喘气不匀了,刚才的要小声的约定早就抛之脑后。
厂科隔着薄薄的丝质面料的旗袍揉着苏三娘的丰满的sū_xiōng,“好大啊,相公很喜欢。”
苏三娘上气不接下气的,“没有灏蕾的大,刚才看你眼珠都要掉出来了。”
厂科大汗,“哪有,那是我亲姐姐,能不瞎说吗?”
苏三娘一翻身,骑着坐在了厂科的身上,解开了下旌的两颗纽扣,露出了粉嫩雪白的丰满大腿,“别把我旗袍弄皱了啊,我跟灏蕾一起去做的,好看吗?你自己是怎么想的,你自己知道。哼。”
厂科从下面看着上面的苏三娘的娇媚神态,看着这朵只为自己而盛开的鲜花,心中的那份满足难以言表,他不想接着这个话题,坏手一下子就探进了苏三娘的旗袍的下摆,顺着那光滑丰润的美腿,一路上扬。
“嗯哼……不要摸……那儿……脏啊。”
“这么多水了?”厂科嘿嘿一笑。
苏三娘娇羞的趴在厂科的身上,和他脸贴着脸,不让他去看自己的粉嫩的俏脸。
“你们等着吧,老爷正在接待客人,等会到了你们的时候,我自然会通传的。”肃顺的管家谱儿真大,钮钴禄穆扬阿赔笑道,“麻烦小哥了,这里一点点小小意思。”说着送过去一张五十两的银票,放在了那人的袖兜之中。
那管家立马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穆扬阿老爷就是客气,这让我们做下人的太不好意思了嘛,您二位先用茶,我一会等老爷有空了,头一个为您二位通传。”
哇塞,前后两张脸,幸好厂科来古代也当官有日子了,并不稀奇,古今官场,估计都是这副鸟样吧,虽然演的粗鄙,却不失真实。
钮钴禄穆扬阿见厂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别小看了这些下人,他们没有正作用,但是惹得这些人不开心,起了反作用也让人头疼的。”
厂科点点头,他不是心疼钱财的人,况且连钮钴禄穆扬阿这么吝啬的一副性子都能够想通这一层,他又有什么想不通的呢?他穷归穷却是一副花钱流水的性子。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直等了两个多时辰,厂科暗道这肃顺做人差劲,没有空就早点说嘛,让人家干等着,这是待客之道么?
钮钴禄穆扬阿却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懂吗?这也是官场上面的行情,人家越是这样端着的话,也越发说明咱们的重要性,莫要心急。”
厂科对于等久一点也无所谓,却感觉肃顺这个人不会笼络人心,上下级的制约并不应该是用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