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雅晴这时的眼睛则是‘咕噜’快速的转了几圈后,应对的想法已经在心里生成,又恢复了一副娇滴滴的摸样。
文雅晴马上又是装出一副一边哭泣,一边受了委屈的样子,道:“哥哥,你离我还是那么的远,我还是看得不是很清楚你是不是我要找的人。”
“哥哥,你不是一直都知道的吗?我眼睛一直都不是很好的呀,你是不是故意来为难我呀。”
余佩钰这时才恍然,暗忖:“难怪,是她的眼睛不好,我走得这么近了,她还是没有认出我是不是她要找的人。”
余佩钰在几分酒意壮胆下,还是第一次如此大胆的向文雅晴走了好几步,道:“姑娘,你现在能看清了吗?”
文雅晴暗自窃喜,暗忖:“你也挺好骗的呀?”还是假装一副没有看见的样子,道:“你再走近一些,我现在是能看到你的大体模样了。”
余佩钰还是眼不敢正视着这娇美可人的文雅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又是向她走近了几步,这时的两人基本上就是要贴在一起了。
文雅晴破涕为笑,娇媚的道:“哥哥,你站定了,你让我好好看清楚。”
余佩钰又一次不知道为了什么,竟然是很听话的站定在哪里,让文雅晴仔细瞧着,好像是有一股无可抗拒的力量无声的牵引着他这样做一样。
文雅晴则是假装着很仔细的瞧着余佩钰的脸,她脸已经将近是贴着余佩钰的脸了一样了。
这样文雅晴的脸一下子就完全的呈现在余佩钰眼里,余佩钰不自觉的开始在心里、眼里打量着这个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风情三分艳的文雅晴。
两轮弯月眉,眼中含着无尽的妩媚,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红桃小嘴红而不艳,娇艳若水,腮边两缕发丝轻垂而披肩,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
而灵动的眼眸透着慑人心魄的柔情,余佩钰一时间竟然被这张娇媚得迷人心扉的脸庞给迷醉着。
文雅晴确实长了一张很镊人心魄的脸蛋。余佩钰在迷醉和酒醉两重因素下,有些痴迷的看了文雅晴一会也不足为怪了。
好在余佩钰拥有着一般人所没有的难得意志,不然要是换做别人的话,这时候的嘴和手,早不知道会是堵在那里、摸在那了。
一个男人如果对如此娇媚女人只要有此举动的话,那他有再坚定的意志,也会被她无尽的温情和娇媚的人体语言给消磨得一干二净的,所以这时他那最后一点的意志,还是对后面的发展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的。
余佩钰很快就从迷醉状态恢复了过来,道:“姑娘,我可是你要找的人?”
文雅晴眼看着一个就要到手的猎物,忽然挣脱了她事先设置得那么好的陷阱,很是惊讶和失望,不过正是这样,她更觉得眼前这男人对她更具有挑战性和诱huo性了。
文雅晴的回答,更是令余佩钰惊愕不已,文雅晴不急不慢的道:“是啊!你就是我要找的人呀!”
余佩钰不知道是惊还是喜,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回答,吓得是连退了好几步方才站稳,惊讶的道:“我与你素未谋面,我怎么会是你找的人?”
文雅晴笑道:“就是我们素未谋面,你才是我要找的人呀。”
余佩钰就更加奇怪了,道:“姑娘,你此话怎讲?”
文雅晴道:“我们虽为谋面,但是你的大名我早是如雷贯耳了,早就想与你一会?”
余佩钰更是摸不到头脑的道:“姑娘,你这话我不太明白?”
文雅晴道:“我是个爱乐之人,在岭南城这里,我听说有一个人的琴箫吹奏得很好,而且还有人对我说,此人弹起琴来,比我弹的还要好听,我听到后,那是很早就想和你一会了。不知道公子你今晚是否肯赐教一二呢?”
余佩钰这时才恍然大悟,心中那些男人的心思一扫而空,暗忖:“原来自己多想了,人家只是想和你弹琴论道的。”
余佩钰有些尴尬的道:“原来是这样子的!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害得我是…。”
文雅晴马上接着有些**味道的说道:“我害你是什么了?你以为会是什么呢?”
余佩钰更加的窘困,道:“没害我什么!没以为什么!”
文雅晴看着余佩钰这窘样,忍不住‘扑哧’轻轻一笑,这一笑犹如梨花方开般甜美。
余佩钰看着如此娇艳的笑容,更是让他感到无地自容了,红着脸低着头不知该该说什么好了。
余佩钰恍然想起了什么,岔开话题道:“刚才我在门外听到有人在弹琴,弹得非常之好,不知此弹奏之人可否是姑娘你呢?”
文雅晴柔情的点了点头,道:“我弹之曲怎么能入大雅之堂呢!还请渔大哥你多多指教才是。”
余佩钰惭愧的道:“我那敢指教姑娘你,请姑娘你指教我才是,我说句老实话,姑娘你的琴艺真的比我高。”
文雅晴情深款款的道:“渔公子,你说的可是真的?”
余佩钰好像有点被文雅晴情深款款的眼神给电击了一下,忙定了定神,点点头道:“姑娘,你才艺双绝,在下自愧不如,今天在下在门外听姑娘弹奏之曲,可是‘岭南别韵’?”
文雅晴眨了眨充满情感的双眼,道:“渔大哥,你真是我的知音呀!这曲在世面流传已经是很少了的,能听得懂此曲之人,那更是少之又少了。”
余佩钰感慨道:“此曲在下也是偶尔听到过一两回,此曲虽少能听到,但它却是不折不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