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紫,你真不是女人。”重弦又是一躲,再次往下滑几分,“我是来告诉你,你娘是被人害死的。”
重紫一顿,白了他一眼,“我是不是女人,关你屁事,我的事用不着你瞎操心。”
“重紫,你知道是谁害死了你娘吗?”重弦抓着墙凹,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僵在半腰上及其不舒服。
她知道和牛奶婊的娘杨香脱不了干系,只听重弦又继续说道。
“是重啸天。”
重紫拇指一动,触碰了碰食指,连自己同床共枕十年的妻子都狠心下手,重啸天还能用什么词汇来比喻呢,一个字:渣!
对于渣怎么处理?重紫表示:吐口水,狠狠踩在脚底下碾磨成灰。
“想复仇吗?我帮你。”重弦又道,颇有拉拢关系的意思。
“帮我?”重紫挑眉,丢给他一句:“傻叉洗洗睡吧。”
重弦吃瘪,心想,这女人怎么变得如此猖狂?记得十年前温柔委婉,标准窈窕淑女,傻了五年,彻底逆转了。
他只想默默问一句:姐,你这是要逆天么。
“话说完了,你滚吧,别让我再说第二遍。”重紫绝对有办法****他,尽管两人实力相近。
重弦嘴角抽了抽,一扭头——滚了,他不想被这****扯蛋,****。
搓衣板走后,重紫就墙而坐,等待****人相会。
夜寂静无声,时间一点点而过,杨香苑里,一抹黑影翻墙而入,鬼鬼祟祟地四处打探一眼,见四下无人,随即偷偷摸摸地蹿进早已打开的门里。
捉奸开始——
“哎呀,死相,你身上好臭!”杨香捂住鼻子,嫌弃地推推黑衣人。
黑衣人摘下黑巾,一把抱住杨香,“在你身上熏陶熏陶,就不臭了,哈哈……”
房顶上重紫暗呕——
“等等,这么急干嘛,时间还早呢,我去点些麝汾香。”
“快点……”
“他爷爷的奶奶的,麝汾香可是十大mí_qíng_yào之一。”头上忽然传来一道低沉男声,重紫抬头,唇角一扯,低声道:“傻叉,你滚。”
“我滚去,又滚来了。”重弦小声道,目光盯着屋内的男女。
“屎壳郎,滚你的粪球去。”重紫骂一声,懒得与他废话,视线转移到房内正****的男女,见他们一会点香,一会拿情趣物品,迟迟不肯办正事,不由得又骂道:“磨蹭什么!快啊!”
重弦脸一红:“……”
此时他特别想问一句:他们不急,你急什么?
当然急着抓奸,谁他妈想看一对老东西办事,重紫看一眼,都觉得自己的钛合金至尊眼严重受创。
帷帐轻曳,香炉袅袅,遮住了那对****温情……
终于磨蹭完了,重紫从袖里掏出一管迷香,缓缓吹进屋内。
本在晃动的床,片刻之间,停止晃动。
“很好。”重紫一扯嘴角,看了看旁边趴着的重弦,爽快地赏给他一个爆栗,“傻叉,回神!”
重弦抬眼,揉了揉脑袋,奇怪地看着她:“干嘛打我?”
“不说要帮我么?”重紫冷瞪他一眼,“你去****重啸天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