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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昨夜吕霖甫话中带话那一说,丁老爷心中大致已知晓一二。想这定是大房的意思,不然那吕霖甫怎会千里迢迢而来?
虽说平日里丁家有些生意还要仰仗吕家,光那供卖给吕家的米粮,就顶了丁家米粮生意中的大头。但毕竟自家府内之事,怎可由外人插手?虽说那吕霖甫是自家女婿,但毕竟是外姓,让一个外姓之人来定他们丁家之事,实在荒谬!
况且一直以来,他早已对膝下子嗣说明:丁家日后家业将由能者居之,断不能让无能之人毁了祖上辛苦创下的家业。
丁老爷越想越生气,便连暖棠居都再未踏入。
今日丁府大张旗鼓,请来了三庆班助兴。
锣鼓敲响前,丁?雯命了人去请来四喜母女前来观戏。
夏雪听闻大惊失色,忙推托道:“这可万万使不得,奴婢们乃卑贱丫鬟,能上得了台面?大小姐这是抬爱了。”
前来相邀的夏竹忙鞠躬,哀求道:“求夏雪姐姐定要带着四喜前往,大小姐说,若未能请得你们前去,定将我赶出丁府。”说着眼里噙着泪水。
夏雪诚惶诚恐,迟疑不决,不明白她们这是何意?若去了定要生出事端,若不去想那大小姐定说得做得,将夏竹赶出丁府。这可怎么办才好?夏雪一时没了主意,转头看向四喜。
四喜觉得,既来之则安之,何不去看看她们想怎样,再做决定也不迟。这些时日她也前后左右分析了一番,这母女俩之前定是受气之辈,现在莫名的成了香饽饽,里面定有蹊跷。
四喜朝着娘亲缓缓的点了点头,夏雪去往两难,不得已只好同意前往。毕竟是大小姐发话,怎好推辞?
夏竹领着夏雪和四喜来到了戏台下,见着她们旁人都是一阵纳闷,这母女俩怎会来?再看看大小姐,众人心中大致知晓。
丁?雯见到她们,先是抿嘴一笑,然后语气亲和地道:“四喜身子可痊愈了?”
“已经痊愈,多谢大小姐惦记。”四喜忙行礼道谢,她发现自己虽然刚到这里不久,但越发的适应这里的一切了。
丁?雯含笑道:“无碍便好,我已命人给你们安排了席位,你们且随着夏竹前去便是。”然后拍了拍夏雪的肩膀,悄声道:“莫要辜负了我一番好意呀。”
夏雪愕然,不明何意?只好先行礼致谢后,携了四喜随着夏竹去了大小姐安排的席位。只是刚到座位处,冷汗便直往外溢,如坐针毡。
夏雪只低着头,一刻都不敢抬起。四喜不明为何?这里的人她都不熟悉,可娘亲偏偏又惊吓成这样,她只好装得若无其事。
只是这周遭的眼神,足以将她活剥。
座位虽然靠后,但能坐在这里安心赏戏的,定是丁府的主子们。前后左右之人均年纪不大,定是少爷家眷。除了近一些的几位正怒瞪着她,旁人似乎无太大异样。
这些怒瞪着她,恨不得活吞了她的…会是谁?此刻脑海里只浮现出一个名字“二少奶奶”,对,那位瞧上去快三十岁的少妇,定是二少奶奶。一旁年纪与自个相仿的,紧挨着那少妇的,应是她的女儿?四喜完全忽视了她们恶毒的眼神,在心里猜测着她们的身份。
再看一旁的娘亲,头都快埋到怀里,冷汗直滴,如惊弓之鸟,抖颤不停。
好吧,既然是丫鬟,她们是主子,见她们瞧着自个如此生气,且娘亲也被吓成了这样。为了避免再生事端,四喜也将头低下,不去看那些个眼神。
台上锣鼓响起,字正腔圆,余音绕梁。她却只能低头听声,不知道台上唱的是什么,只听得下面时不时有人鼓掌叫好。
此刻四喜不禁喟然长叹,“唉,看来今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吧。”
这出戏唱了多久四喜不知,她只知道自己脖子酸胀,浑身不适。再看看一旁的娘亲,悸颤未消。赶紧伸手摸向她的手上,只觉娘亲微微一颤,四喜胸口尽涌出一丝心疼。
锣鼓声渐停,只听下面掌声如雷,想必戏将散场。四喜心中暗喜,应该可以回去休息了吧!
有人起身,有人嬉笑,有人交谈,各种声音交杂在一起,显得有些叽叽喳喳,良久才纷纷散去。只是她眼前的这几双来回踌躇的三寸金莲,让四喜也有些惊慌起来。
“不会是要找我们的麻烦吧,我们也是被迫无奈呀!这都是大小姐的意思,你们要找,去找她。”四喜紧闭双眼,心里反复嘀咕。
“你们这是怎了?好好的看戏怎就看成这副样貌出来了?”这是大小姐的声音,四喜听出来了,心里如遇救星般安定了些。
随即就有小丫鬟上前将她们搀扶起来,四喜觉得浑身都麻木了,四肢不听使唤,差点失足跌倒。
抬眼又是那几双眼睛,不禁打了个冷颤。
一旁的娘亲用力将她的脑袋往下一按,声音颤抖地道:“三太太安好,二少奶奶安好,各位小小姐安好…”四喜茫然,没有反抗,只是任由娘亲不住地将她的脑袋按下抬起,娘亲也是相当大的幅度做着鞠躬的动作。
“好个屁!行了行了,别在这给我装模作样了。回屋好好给我呆着去,莫要再出来给我丢人现眼!”二少奶奶包氏恼怒地喝斥道。
一旁的丁?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咯咯笑道:“瞧二嫂这又生得哪门子气嘛,娘亲见四喜伤势痊愈,便想着赏她些什么。这不,正好今儿府上搭台,便想着让她们也来瞧瞧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