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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纱罗幔帐内,包氏只穿了一件绣着碎花的浅银色肚兜,乌黑的秀发散落在肩上,秀发下的肌肤如珠玉般光滑。她将头紧贴在赤裸着上身的丁佑瑜胸前。
“夫君,你既已认下四喜,我也答应日后不再为难与她。可那夏雪,你就依了我随她去可好?”包氏娇嗔着依偎在夫君的怀中道。
丁佑瑜嘴角上扬,笑道:“你担心我纳夏雪为妾?你怎会如此想?若是真想,早些年便纳了,何必等到今日?我若是真想纳妾,那也定找个年轻漂亮的,何必找她?”
见夫君明确表示了不会纳夏雪做妾,先是一喜。可又听到年轻漂亮的,便又是一怒,“你敢?年轻漂亮的也不许纳!”
“你瞧瞧你,方才的温柔娇嗔样哪里去了?怎又凶悍起来了?”丁佑瑜说着便要起身穿衣。
“你去哪?”包氏急急的问道。
丁佑瑜一面穿衣一面道:“这天儿正亮着,难道你要我一直躺下去?万一来个人瞧见了,恐要笑话。”说着一脸坏笑,凑近包氏耳边道:“你若是还没尽兴,我晚上回来继续便是,哈哈。”说着放声大笑了起来。
包氏面色微红,一副娇羞的模样。还是娘亲说的对,软硬兼施,这硬的若是没用,便该服个软,夫妻之间的不愉快绝不能闹的太久。等了几日不见夫君前来服软,便只好自己先主动屈服了。
四喜得到了爹爹的许可,能出入丁府。今日她便换了件简单的淡青色绣花小袄,披着青色斗篷,便带着秋桃出门了。
只是刚到大门前,便被守门的小厮拦了下来,“这不是喜小姐么?您这是要去哪儿?”语气中透着一丝不屑。
“我要出去,我已得到爹爹的允许,可以出府。”四喜见对方的态度不太友善,似乎有意刁难,语气便也没有多么的和气。
“哟,四喜如今真是既涨了身份,也涨了脾气了。”小厮讥笑道。
秋桃站了出来,喝斥道:“财旺,你怎敢如此对喜小姐说话,你既然知晓如今喜小姐涨了身份,你该知道主仆有别,四喜也是你叫的?”
财旺明显有被秋桃的话震到,嘴角抽动了几下,欲言又止。
四喜觉得,虽说如今自己的身份已变,但毕竟这四喜从前是丁府的丫鬟,和这些下人的身份是平等的,他们心中定然是不服气自己突然一下子就高于他们了。要不要杀鸡儆猴,让他们以后不敢再瞧不起自己。
“秋桃,你一会便去告知管家,财旺出言冒犯我,让他给我个交代。”说着便往外头走去。
财旺怔在了原地,一时还未反应过来,一旁与他一块守门的小厮财见上前拍了拍他道:“喂,财旺,人都走远了。你说你也真是的,跟她叫什么劲呢?人家毕竟现在是小小姐了,你怎也敢如此戏弄她?”
“你也不提醒着我点,你知道我嘴巴没个把门的,你就在一旁瞧笑话?”缓过神来的财旺一面擦着额头的汗珠,一面斥责财见道。
财见一副冤枉的模样:“我怎么拦你。”说着将手插进袖口,委屈的道:“我…我拦得住你么?”
看来是要挨板子了,财旺心想,一会待四喜回来,定要去求求情,莫要让她真去跟管家禀告才行。
四喜没有叫马车,以她的身份还是低调些比较妥当。今日她就想出来走走,透透气。
出了丁府,走了一会儿后,眼下便人山人海,十分的热闹。马上便要过年了,街上也喜气洋洋的,各种杂技表演,各种稀奇玩意儿处处能见。
“喜小姐,您瞧那边。”秋桃也是头一回出府,也是满脸的兴奋。指着不远处耍杂的,乐不可支,手舞足蹈起来。
四喜瞧着没什么新意,耍花盘,顶竿,蹬缸……这些怎和电视里放的相差无几。
不过瞧着秋桃一脸期待的模样,便一同上前观看了起来。秋桃在人群中时不时的鼓掌叫好,一脸的惊喜,看得是极认真投入。
四喜却对周遭的人特别的感兴趣,各色各样,各种衣着,定有着各种身份。
正在她凝神专注时,余光感到有一双眸子正在窥视着她。
抬头寻了过去,只见一位年纪约十六七岁的少年,面如冠玉,相貌堂堂,有棱有角的脸庞甚是俊美;头发用金钗束起,身穿一件绣着竹叶花纹的淡蓝色缎袍。
俩人眸子对视了一眼,四喜脸色微红,低下头去,半晌才敢缓缓的抬起头。此人是在注视着她么?他们认识?不会,她怎么会在这里有认识的人呢?
四喜转身对着一旁的秋桃道:“咱们去别的地方瞧瞧。”说着拉着秋桃便在人群中朝外挤去。
秋桃虽意犹未尽,但主子的吩咐还是要顺从的,便随着四喜去闲逛。
这里的一切对于四喜和秋桃来说都是稀奇的,秋桃打小就被丁府买了去,直至今日才有机会出府。对于外头的一切自然也是充满了好奇。
四喜也心情大好,整日的在丁府呆着,看着那些自以为是,让人厌恶的嘴脸,还是外头好。
“葫芦儿,好久没有吃了。秋桃,咱们去买些尝尝有什么区别。”四喜眸子直勾勾的盯着不远处,被人扛在肩上叫卖的糖葫芦。
完全没有顾及一旁满脸诧异的秋桃,迫不及待地狂奔了过去。
“她吃过糖葫芦儿?”秋桃站立在原地,喃喃自语道。
“秋桃,快来,你傻站在那里干嘛!”四喜一手拿着两串糖葫芦,一手朝着秋桃招手。